“還有妳在,雁回,只要有妳,我就不疼。”那個男人,曾經在情深繾綣時如此說,她也答應了;他交代過的,她絕不違逆,總順著他,听他的話,只因他是她的主子、她的天,是拯救她于水火的恩人,更是她年幼時唯一踫觸過的良善之光,即便知他無意,她依然渴望親近,藉此取暖,也因此,更想遠離另一個與自己本性極為相近的男人──每次見到他,她總能立刻辨出雙生兄弟的不同,一個極好,一個極惡,而惡的那個也以欺她鬧她為樂;對主子有多少的尊敬、愛慕,對他便有多少的冷淡,她不願接近他,但命運似乎偏要拉近他倆,教她掙脫不了那宿命般的糾纏牽絆,才知道,對她說出那句話的男人,其實並非她心中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