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們這幫小子,這個時候過來,是要蹭飯吃嗎?」田岡掃了在面前跪坐得規規矩矩的前川隊長和冰火組合,一揚脖子對著里間喊道,「和子,多做幾個人的飯,這幫小子很能吃的。」
田岡的老婆從里面出來,一臉的笑容,「難得啊,你們平時不都在學校吃的麼?藤真,你也是,都不說來看看我這個老太婆。」
「嗯……」藤真有些尷尬,他在田岡家住過一段時間,藤真的老婆對他照顧得跟親兒子一樣,「阿姨,對不住,實在是……實在是訓練太忙了。」
「田岡也真是,勞逸要結合嘛。」
「得了,得了。」田岡一揮手,「你趕緊做飯去吧。」
「說吧!有什麼事情,是不是想在愛之玩兩天啊!」田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教練你真是……真是英明神武,未卜先知。」前川舌忝了舌忝嘴唇,看來是不經常講這種奉承話,說得有點磕磕巴巴的。「是這樣,我們倒還無所謂,不過您知道的,三井他們這幫小子都沒有出過遠門,好不容易去趟愛之,都想看看尾張,三河的風情呢,您看……拜托了。」
三井听得直翻白眼,什麼我要看三河風情呀,明明是你自己要談戀愛嘛,不過一對上前川隊長那充滿威脅的目光,火焰男只好老老實實的點頭認了。
田岡又喝了一口茶,「玩玩麼?也不是……不行。」
「您同意了?!」前川喜出望外。
「可以嗎?」
「真的!!!」連藤真都睜大了眼楮,畢竟是半大的小子的心境,酷酷的冰之正太,也是想春游的嘛。
「如果我們贏了愛和,那麼,比賽第二天就在名古屋玩一天,第三天再回來,怎麼樣?」田岡嘴角一勾,絕對是惡魔的微笑。
「好!」對面三人異口同聲,生怕田岡反悔,第三天回啊,那就是可以連玩兩個晚上,大大出大家的預期了。
「不過要是輸了嘛,那就……」田岡說得慢條斯理的。
「不會,不會,肯定贏的!我保證!!」前川立馬把田岡的話堵了下來,順帶著轉頭盯著冰火組合,「是不是,三井,藤真?」
「是!一定能贏的!」和藤真一起大聲保證著,三井心里嘆氣,怎麼一到比賽,田岡就喜歡來這招呢,哎,上次是說他自己要被解雇,這次直接變成春游的誘惑了,看來田岡大叔肯定是選修過心理學課程啊,
每次都是攻敵所必救,哎,高,高,實在是高呀。!a¥#%&*&())——%%a#¥#¥……%&*#¥a#¥&*…………#¥
坐在新干線上,全體陵南隊員集體斗志昂揚,一股必勝的信念孕育與丹田,通達于紫府,灌注于全身經脈,不為別的,就為了……春游。
新干線的度真不是吹的,還沒等陵南這幫家伙運功完畢,名古屋,已經到了……
愛和那邊對這次熱身也是特別重視,這可是全國大賽前的最後一次熱身了,而且對手還是擊敗了海南附中的——級陵南。
其實做為愛和這種全國四強的常客,對于他們來說,在全國大賽上打入八強,打入四強,都已經算不得什麼成功了,愛和學院要的就是——全國大賽的冠軍,
所以,和田岡開始時在縣內四處化妝打探消息不同,愛和對縣內比賽根本不太重視,他們的目光早就牢牢的盯在全國那些有可能奪冠的隊伍上了,
從這點上來說,現在剛剛嶄露頭角的田岡大叔以前的目光只是區域級別的,而愛和的村山教練,其關注點早就上升了一個級別了,兩人以前真不在一個層次上。
對于神奈川這種籃球強縣,村山教練自然是不會放過,更何況,本來就實力強勁的海南今年還吸收了愛和縣的——怪獸同學,在這種情況下,村山教練對神奈川的戰況自然和格外關注,
而海南,也被村山教練定義成了愛和在奪冠的路上,所必須翻越的一道大山。
但讓村山教練跌破眼鏡的是,自己預想中的大敵海南,居然在縣內決賽的時候被以前名不見經傳的陵南給干掉了。
這……就著實有些讓人震驚了。
是海南的實力迅衰敗了嗎?冷靜下來的村上教練仔細的回想了錄像中的神奈川決賽的過程,
不,海南的實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勁,經過阿牧的加盟,可以說,今年的海南,甚至比去年的那只四強隊伍更為凌厲,
但就是如此之海南,依舊敗在了陵南腳下。
這麼看起來……村山教練已經閉上了眼楮,今年愛和的奪冠之路,依舊是重重坎坷啊。
在這種背景下,正好神奈川的新科冠軍陵南卻是送上了門來,主動要求和愛和來一場熱身賽,
這在村山教練看起來,那就是瞌睡遇上了枕頭了,
正好借這個機會于陵南這個強敵較量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對方的一些弱點,這樣一來心里有底,一旦在全國大賽上遭遇,就可以提前有所準備了。
所以愛和對于這次的熱身賽是百般熱情。
陵南隊一到車站,愛和的接站人員就迎了上去,站外愛和特意為陵南準備的大客車,早就等候多時了。!a¥#%……%**()¥!a#%&……(*()(¥#¥%#……¥%&%…………#¥
愛和的體育館二樓陽台的台階上,三個蹲坐的身影正在目視著陵南隊員魚貫走下客車。
「這就是籃球周刊上吹捧的陵南吧,哎,為什麼在我們奪冠的路上,總有這麼多的強悍對手呢?」講話的是一個光頭少年。
「沒有挑戰,那我們的勝利不就缺乏光彩了麼,加藤。」旁邊一個膚色黝黑的家伙開了口,他胸前的肌肉鼓鼓的,臉上稜角分明,看上去就有一種剛毅的感覺。而且他坐著的時候明顯比另外兩個人高了一頭,無疑也是個很巨型的家伙。
「看了他們的比賽錄像了吧,諸星。」光頭少年話鋒一轉,「他們的皇牌三井跟你的特點很相像啊。」
「是!」最邊上一個蹲坐的少年微一點頭,心里有點猶疑,似乎想張口講點什麼,但嘴唇張了又合,硬生生的把一句到了嘴巴的話忍了下去。
膚色黝黑的那個轉頭往邊上看了一眼,「諸星,你的實力有目共睹,陵南毫無疑問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在全國大賽中一定會遇到,那麼,不如在這里我們就讓他們有點心里陰影吧,他們那個皇牌跟你一樣是小前鋒的位置,不要留手,好好的教訓他一番吧。」
「是!」諸星大眉清目秀,兩邊的鬢角推得很高,上面是油光水滑的分頭,如果說冰之男是有些偏向于女性化的秀美,那麼諸星大則可以說是標準的英俊了。
嘴巴里平靜的答應著隊長莆田的要求,其實諸星大的內心中卻是波濤洶涌。一直以來……一直以來……貌似堅強的諸星大早就知道,自己實則是個缺乏信心的人,
以前面對阿牧的時候就是這樣,那時,從內心里,諸星大就認為自己不是阿牧的對手,但是,做為皇牌選手,諸星大沒有膽怯退縮的資格,他只有鼓起勇氣迎難而上,
皇牌選手不光是為自己活著,他還是為了全隊,為了整個學校的精神而活著的呀,
但現在,這個三井壽,可是連阿牧都擊敗了的級存在啊,自己真的可以跟他抗衡麼?
為什麼,自己總是處于這種強的壓力之下呢,這就是做為皇牌選手天生的宿命嗎?要麼勇敢的迎接挑戰,踩踏著別人的尸體登上巔峰,要麼就此沉淪,從此仰望著別人的光輝,多麼的現實,多麼的殘酷,多麼的血淋淋啊。
這,就是皇牌選手風光背後的悲哀,誰又知道他們的背負的壓力,誰又知道他們的痛苦呢。
諸星大偷眼看了看身邊的莆田和加藤,再次咬了咬牙,什麼話都不用說了,自己沒有後退的權利,那麼,拼了吧。!a#¥a%……&*())*#¥#%……&%……&*¥#¥
小豬膽怯的,惴惴的問,「這個……這個……平時事很多啊?咱這書變周刊,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