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教練可能是因為內藤的事情欠了三井一個人情,也可能是覺得自己的隊員跟三井交流一下也好,所以,盡管他自己還是對老對頭田岡一臉的敵意,不過,怒火熊貓大人可是沒有反對自己的隊員跟陵南的隊員說說笑笑了,
至于田岡大叔,哦,俺們的田岡大叔現在層次高了,肚量又是因為長島先生的提點,瞬間小宇宙爆,擴大了n倍,自然也是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拉。
不過這兩位,很有默契的一上車後就各自佔據了車廂兩頭的位置,真是君坐車廂頭,我就住車廂尾,絕對不會思念君,打死也不喝同一個碗里的水……
看到這二位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川崎的那幾個陪同人員也無奈,只好分了兩撥,一撥在車頭恭維田岡教練神算無敵,一撥在車尾小心翼翼的陪著熊貓君打時間了。
至于兩隊的隊員,自是看出各自教練的放縱,心里再沒有了顧忌,也就放松了下來,都是十七八歲的半大小子,又都熱愛籃球運動,三言兩語的就聊的熱火朝天了,
更有甚者,黑老大甚至拉著海南幾個三年級的家伙打起了撲克牌,當然,照我們黑老大同學的性格,不帶彩的東西,他可是不玩的……這不是兩隊都有津貼拿的麼,誰身上都有兩個小錢……
車廂的接口處,探頭探腦的都是身著各色運動服,身材異常高大的家伙,因為列車時刻的關系,好多參加全國大賽的隊伍上的也就是這列火車,
過了神奈川,馬上就能進入東京地面了,剛剛停車的時候有人下來透氣,馬上就現全國亞軍海南和八強隊陵南都上了列車,于是一傳十,十傳百的,好多人就涌過來想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明星的風采,
車廂接口處的……廁所門口,一個穿著紅色運動服的家伙借著洗手間的門板的掩護探出了半邊腦袋,一邊謹慎的往車廂里面打量著,一邊小聲問身後尚站在洗手間里面的隊友,「前輩,哪個是三井啊?怎麼這兩隊家伙都混雜著坐在一起啊?」
另一個腦袋伸了出來,「就是坐在阿牧對面的那一個嘛,短頭,靠走道背對著我們的,正在和阿牧說話的那一個。」
「唔……真羨慕他們神奈川的球隊啊,競爭對手居然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前輩,您說他們在談什麼?」
「笨蛋!」前輩對著學弟的腦袋來了一下,「他們肯定是在研究籃球技巧嘛。」
讓我們把視線聚焦到那本應該在研究籃球技巧的兩隊頭號皇牌球員身上,
怪獸同學一臉yd的笑容,「上次我借給你的碟子怎麼樣?」
「好看,好看!」火焰男同學的腦袋點得就像小雞啄米。
「我還有哦!宮澤理惠的寫真集。嘿嘿。」
三井翻臉了,戟指大罵,「靠,你上次不是說把你多年的珍藏全都拿出來,你……你……你丫的才是太不厚道了。」
「我翻箱倒櫃的找出來的嘛,怎麼樣?想不想看?」
三井再次變身為啄米的小雞。
「回去了你陪阿神練練外線攻防我就借給你,怎麼樣?」
「行!」為了宮澤理惠,三井咬牙切齒的重重點頭……
旁邊坐著的藤真和阿神相視苦笑,火焰男是會忽悠人,但要講到小手段上面,似乎還是面相老成的怪獸同學,更像個買賣人啊……
「藤真前輩,」阿神微笑著指著手里的籃球周刊畫報,現在談這個話題也比較輕松,因為根據組委會的規則,同一地區的球隊是不會分到一個半區的,所以除非在決賽中勝利會師,否則陵南和海南在比賽中絕對不會踫面,「戰東道主秋月高中,十六進八踫常誠,八進四對博多,半決賽戰山王,陵南這次的賽程,可真不輕松呢。」
「嗯!」藤真略微皺了一下眉頭,雖然早就看過了,但听阿神這麼一提,藤真還是忍不住把阿神手里的雜志接了過來,再次對著那張賽程端詳了一番。
「沒辦法,誰叫我們去年八強就止步了,」三井聳了聳肩膀,「賽程這玩意,自然是照顧排名高的球隊的。」
「嘿嘿。」怪獸同學搖頭晃腦的幸災樂禍,「那我們就佔點便宜啦,小三,我在決賽賽場等你,不過,我們可是以逸待勞哦,你們這關山座座,險阻重重的,可憐的小三同學,就算你過五關斬六將的殺進決賽,沒準也是遍體鱗傷了。」
「怕什麼?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不就是博多山王,在我們無敵的陵南跟前,全都是跳梁小丑!」阿福……那可是三井的鐵桿小弟,看著阿牧調侃三井,還沒等三井自己說話呢,阿福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刺蝟一樣,馬上大聲跳了出來。
「嚇,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三井抬頭,就看見一隊穿著黃色運動服的家伙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自己身邊,一個大大咧咧,剔著夸張的莫西干型的彪形大漢惡狠狠的盯著福田,「陵南,哼哼,不過虛有其表,在我看來,也只是土雞瓦狗爾。」
接著,這家伙的腦袋轉向了怪獸同學,「阿牧,應該是我們在決賽等著你才對。」
三井用詢問的眼光看著阿牧,怪獸同學揚揚眉毛,「博多的力高達也。」
三井站了起來,雖然剛才是阿福先說錯話的,但是這種場合,絕對沒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就算福田錯了,那他也是自己人,不能維護自己的兄弟,那還當什麼老大,
每臨大事有靜氣,火焰男同學在賽場是是漏*點四射,但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慢條斯理,「這位同學,似乎你們的座位不在這節車廂吧,能不能請你們回自己的位置去?這麼多人站這,把光線都擋住了,而且,你的聲音真刺耳,很污染環境啊,再不走我可要向列車員投訴了。」
「混蛋,你說什麼?」力高背後的一個家伙暴怒著就要舉拳頭。
嘩~~~~~~~的一下,陵南的人全部站了起來。
「要打架嗎?」三井毫不示弱的盯著滿臉戾氣的力高,「去年我們可是跟大榮來過一場的,劃下道兒來,我們奉陪。」
「力高。」怪獸同學站了起來,「這里可是我們神奈川的地盤。」
轟~~~~~~~海南的人也都站起來了,犀牛同學再次越眾而出,擋在了力高面前。
「哼~好!」看著比自己寬了將近一半的大號怪獸,力高訕訕的哼了兩聲,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沒錯,這里是你們的地盤。」
力高轉身揮手,「我們走!賽場之上見真章吧!」
……………………
東京1,
海南阿牧的房間內,三井站在落地玻璃幕牆前,凝視著下面蔚藍平靜的東京灣,口里說道,「講講吧,博多?」
「你就不能讓我歇歇再說麼,慌什麼?小三,你這小子真夠記仇的。」阿牧站在柔軟的大床上不停蹦達著。
跟阿牧同房的大號怪獸正在好奇的擺弄著牆上那個大號的液晶電視,說起來這五星級的酒店真不是吹的,房間大,擺了一圈錯落有致的沙外加兩張床還顯得綽綽有余,那地毯,厚得踩上去能讓你有踩到一個胖子的肚皮上的感覺,
最難得的就是,這可是海景房,一眼望去,美麗的彩虹橋和東京灣上繁忙的行船盡收眼底。
怪獸同學陶醉的把臉埋進了枕頭里,「呼,這床真有彈性,有錢人的生活真好,天天這麼**就好了。」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犀牛同學開了門,氣急敗壞的藤真拉著阿福和池上狼狽的竄了進來。
「怎麼了?」三井一腦袋問號,真的很難看見正太這幅模樣啊。
「呵呵!」蘑菇頭同學咧開厚厚的嘴唇傻笑,「剛剛我和池上前輩正在藤真前輩的房里聊天,沒想到起碼有三十多個青春美少女呼啦一下把門堵住了。那陣勢……」
阿福捏著喉嚨尖著嗓子邯鄲學步,「藤真同學,我們愛你!正太正太,我的最愛!花美男,出來吧!」
「閉嘴,阿福!」藤真大吼,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哈!」三井強忍住笑,「那你們怎麼突圍出來的?」
「藤真真有本事,」池上一副憋笑憋得很幸苦的樣子,「藤真讓阿福開了門,嘴里喊著花美男來也,然後一腳把仙道踹出去了,你們知道的,陽光男也是級帥哥嘛,呵呵,然後我們就乘亂溜過來了。」
「那,咱們要不要趕快轉移?」火焰男很緊張,「沒準一會現是西貝貨,人家要放火搜山的。」
「沒事。」怪獸同學打開冰箱抓著一個隻果塞進嘴里,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萬一來了讓內藤站門口擋著就行。」
內藤:「……」
藤真捏著下巴深思,「有道理,看來我得換個房間才行,不跟仙道一屋了,我搬去跟魚住住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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