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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孟塵每天都沉浸在宋志謙的書房里,研讀著書架上的醫學典籍。古色古香的建築,縷縷墨香,不時傳來朗朗的書聲,還真有幾分古時私塾的模樣。
看著孟塵低頭沉思的畫面,宋志謙很是滿意!學習,天賦固然重要,但在滾滾歷史長河之中,能走上巔峰的,大都是那些堅忍不拔之輩。孟塵的表現,實在是讓他無可挑剔。
又是一個黃昏,孟塵習慣性的合上一本書,朝著書架模去。手里空蕩蕩的,抬頭看了一眼,書架上已經空空如也。孟塵滿意的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書架,長長地嘆了口氣。總算是大功告成了,這七天除了吃飯睡覺,他幾乎是整日的泡在書房里。
「老師,我全部背完了。」看著院子里正在品茶的宋志謙,孟塵滿臉平靜的說道,短短的七天,他的臉消瘦了一圈,但眼神卻越加明亮。整個人的氣氛仿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一塊打磨好的溫潤玉石,從骨子里散發出中正平和的氣息。
「不用考了,我相信你。」宋志謙臉上堆滿了笑容,他對這個弟子越來越滿意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跟著我還有老田臨床實習,順便讓老田給你補下關于外科的知識。
「老師,我有一個請求。」看到宋志謙心情不錯,孟塵趁熱打鐵的說道。「我這幾天又想到一個藥方,因為某些原因,想要投入商業生產,可是批文的事有點麻煩,老師能不能幫下忙?」
宋志謙沉吟了一會,對于這個弟子的心性,他還是比較了解的。既然他說了,那肯定是有著相當的把握。
「我盡量以我的名義進行藥性檢測和活體實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月之內可以完成。」
「那我就先謝謝老師了。」孟塵恭敬地說道,這位老人對他的照顧,還真是沒的說。
「這都是你應得的。」宋志謙也是老懷大慰,經過這麼幾天的相處,他越來越欣賞眼前的這個學生了。
「你們兩個就別互相吹捧了,孟塵,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和一個更好的消息,你要先听哪個?」校長張行成踱著方步走進了院子,滿臉喜意的說道。
「校長,您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好事快說,讓我高興一下,我這幾天背書都快背傻了。」
「好消息就就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個演講,時間基本上定在下周三晚上。學校邀請了幾個大人物到會,這將作為今年國家精神文明建設的一個縮影,在全國各地的高校進行推廣。」張行成笑的合不攏嘴。
「我記著呢,這件事我一直記在心底,保證完成任務,絕對不給校長您老人家丟臉!」孟塵信誓旦旦的說著,「那下一個喜訊呢?」
「咱們的天香斷續膠審批已經通過了,馬上就能投入生產了,而且有望爭奪一下今年的科技進步獎。」張行成仿佛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中了似的。這個獎項向來是被中科院那些國寶專家們包圓了的,現在華清能爭奪一下這個榮譽,無疑是對學校的最好的宣傳。
「這個,就交給老師了,和我沒關系。我可不想變成第二個仲永。」孟塵隨意的說道,對于這些虛名,真的沒有爭的必要。
看著孟塵臉上露出這麼老氣橫秋的表情,兩個老人雙目相交,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拜別了兩位人,孟塵出了學校,看到肖鳳一身樸素的牛仔裝扮,正在馬路邊上翹首以盼。看見孟塵走進了,肖鳳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大大方方的摟住孟塵的胳膊,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房子里有了女人,才有了家的味道。肖鳳每天把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條,一日三餐也完全不用兩個男人操心。于是肖鳳就順理成章的升級為兩人的生活監護人。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頭的燈光照著路邊的風景,顯現出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孟塵鼻尖傳來陣陣幽香,胳膊更是感受著胸脯的驚人彈性,心里難免有點心猿意馬,可是這幅十歲少年的身軀卻是有點力不從心。
孟塵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听到背後傳來一個老人焦急的聲音,「小鳳,是你嗎?你等等。」
停住了腳步,孟塵疑惑的看著走近的人影。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子,至少有七十歲了,拄著一根拐杖,顫顫巍巍的走著,仿佛都能被一陣大風吹倒。
看到來人,肖鳳急急的跑過去扶住老人,「王伯,你找我有事嗎?」心里有點奇怪,這是她以前的房東,老人有個二十多歲的兒子,整天游手好閑不務正業,靠著租金生活。
「小鳳,你一定要救救小飛呀,王伯知道你是學法律的,這聚眾斗毆得坐幾年大牢?可憐我那孩子呀,他連媳婦兒還沒娶呢……」說著說著,王伯老淚縱橫,像個孩子一樣嗚嗚的哭了起來。
在老人斷斷續續的描述中,孟塵漸漸听明白了事情經過,王伯的兒子叫王小飛。昨天因為拆遷款的事件和施工方鬧起來了,施工方糾結了一大群大批流氓,年輕氣盛的王小飛召集了左鄰右坊的小伙子,兩群人在拆遷工地上進行了一場火並。王小飛當場把兩個小流氓的腿敲折了,被隨之而來警察抓走了。
「您家住哪一片?」孟塵忽然問道。
「東城的老城區。」王伯擦了一下淚珠,哽咽著說道。
孟塵打了個電話,「林浩,你們東城派出所昨天在老城區改造的施工現場抓了幾個人?」
「就抓了五個,你還別說買那幾個小子下手還真狠,直接把人打成了殘廢,醫生說那幾個被打傷的再次站起來的幾率很小。」
孟塵心里一驚,這事可不好辦了,把人打成那樣,于情于法都說不過去,心里存了推月兌的意思,可看到肖鳳關切的表情,嘆了一口氣,「林浩,你們對于這種案件都是怎麼處理的?」
「看人家施工方的意思了,人家要是不深追究,賠幾個錢,蹲幾天大牢也就行了,可施工方要是鐵了心,那就沒辦法了,按照故意傷害罪,把對方傷成那個程度,至少要判七八年。」
「行,謝了啊,改天請你吃飯。」听到林浩的話,孟塵心里有了數,掛了電話,朝著王伯問道;「施工方是那個公司?」
王伯道是也沒有老糊涂,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就是隆盛集團那幫天殺的,他們每平米才給兩千塊錢的補助,兩千塊錢,在這四九城連個廁所都買不起,這叫我以後可怎麼活呀……」說著說著,王伯又哭起來了。
孟塵只能柔聲安慰道,「王伯,這事我記下了,您回家等等信,這個忙我幫了!」
看著老人離去的背影,孟塵嚴重的狠戾之色一閃即逝,又是隆盛集團!王力,看來我得先從你那收點利息了!
回到家,孟塵匆匆撥出了王明的電話,「王明,給我查一下隆盛集團最近對城東老城區的拆遷項目有什麼違規的地方沒,注意自己的安全,別被發現了。」
听到那邊肯定的答復之後,孟塵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低頭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