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兵者大陸,鐘言沒有任何的敬畏之心,所有強大勢力的建立,都是依靠強悍的武力,等擁有可以橫掃一切的武力,有何可懼!這個世界不就是這樣子嗎!
鐘言默然一笑道︰「司徒前輩,那活金屬你怎麼得到的?」,鐘言最想知道的就是活金屬為什麼會讓司徒朋來找自己。
讓鐘言意外的是,司徒朋搖頭嘆道︰「進入洞府後,所有人被毒氣毒死,我幸存了下來,沒想到竟然是上萬年千一個小勢力的洞府,這個勢力主要是以打造歹毒的殺器為生,毒氣就是為了保護洞府而設置的」。
「歹毒的殺器!」鐘言一愣,自己對兵器雖說談不上非常精通,但也不至于孤陋寡聞,怎麼歹毒的殺器自己從沒听說過。
「嘿嘿!殺器,就是專為殺人而鑄造的兵器,殺器要以人血、人魂、人魄混鑄,殺器出,必定是天地失色,生靈涂炭!」敖訣冷身說道。
鐘言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我們如今的兵器不算殺器嗎?兵者大陸那把兵器不是為了殺人而鑄造的!」。
「哼!有邪靈,才叫殺器,你听過現在的那把兵器可以自動去殺人,吞噬血肉精魄,自動去進化!」敖訣不屑的冷笑道。
鐘言一愣,如今的兵者大陸確實沒有這樣的兵器,不過對于殺器還是很感興趣,一臉興奮的問道︰「司徒前輩,洞府中還有沒有殺器?」。
司徒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道︰「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鐘言頓時想拍死老家伙,你一次把話說完會死呀!
「洞府中凌亂不堪,應該是洞府主人離開的匆忙,沒來的把所有的東西都拿走,在洞府中倒是有一把沒有鑄成的殺器!」司徒朋心有危機的緩慢說道,看那模樣,對那把沒有鑄造成功的殺器是記憶深刻。
看到鐘言那火熱的眼神,司徒朋趕緊說道︰「鐘言少爺,不是我不想讓你見識,只是殺器一出,必定要血流成河,老頭子我實在沒那個殺心呀!」。
「呵呵!」鐘言一笑,把那顆火熱的心收了起來,兵者大陸並不缺那種心狠手辣的強者,一怒之下,伏尸百萬、流血漂櫓的也不少,不過司徒朋是沒這個殺心。
鐘言嘴角微微上翹,邪邪的一笑道︰「司徒前輩,看來你在洞府中得到了不少好處,給我見識一下!」,鐘言是打定了主意,從司徒朋的身上榨出一些好東西來,到了我的地盤,不拿點好處,能讓你安然嗎?
司徒朋哈哈一笑,有些無奈的說道︰「鐘言少爺,你真是個小狐狸,老夫沒別的本事,就會鑄造和煉丹,我這身本事系數教于你如何?」。
「這個容我考慮考慮,不過你先說說活金屬怎麼回事?」,鐘言總感覺活金屬是一個麻煩,不解決金屬,鐘言無法安心!
司徒朋這次顯得很豪爽,低頭說道︰「我進入洞府後,就看到了活金屬,不過那時我還沒有在意,在我翻看了一些洞府中散落的獸皮會才,才知道了那塊肉就是活金屬,根據獸皮記載,這塊活金屬已經通靈了,沒人能夠融化它,除非他自行融進兵器中,你看就是這張皮革!」,說著,司徒朋掏出一張手掌大的皮革。
黑黃的皮革上,滿是歲月留下的滄桑,在皮革上不知用什麼東西刻畫著上百個字,不過可惜的事,上面的字鐘言一個也不認識!
「他說的沒錯,皮革上就是這麼的說的,不過這塊皮革是上古魔鱷皮,能夠煉制一件靈器!」敖訣淡淡的說道,不過那語氣怎麼听著都感覺怪怪的!
鐘言手一捏,把皮革撰在手心,嘿嘿一笑道︰「司徒前輩,活金屬都給我了,這塊皮革也一塊送給我吧!反正你是前輩高手,不缺這點小東西!」說著,徑直收進了守護之腕。
「你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司徒朋苦笑一下,只能任由鐘言強行奪走了上古魔鱷皮。
在隨後的談話中,鐘言總算知道活金屬是怎麼回事了,通靈的活金屬,沒事的時候就喜歡折磨司徒朋,這塊打不壞、炖不爛的肉塊,最後折磨的司徒朋實在沒有辦法了,就拿到丹魔王國的拍賣會去拍賣,沒想到拍賣出去的活金屬,又回來了,這下嚇壞了司徒朋,只好趕緊悄悄的溜回了庫巒侯國,在蒼城拍賣會上打算再一次處理掉活金。
沒想到可憐的司徒朋被敖訣給發現了,敖訣的條件很簡單,教會鐘言鑄造煉丹,我就幫你解決掉活金屬,被活金屬折磨的沒辦法的司徒朋,只好把自己給賣了!
听完司徒朋這段驚心動魄的冒險史,鐘言毫不顧忌形象的哈哈大笑,這世上還有比著更倒霉的人嗎?被一件通靈的活金屬折磨的滿世界亂竄,是夠慘的!
司徒朋難的老臉一紅,一生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名聲,就被這麼一塊通靈的活金屬給毀了!還好!只有一個人知道。
就在這時,小泥鰍從鐘言的衣領後冒了出來,說了一句讓司徒朋和鐘言都吐血的話,老頭,你其實很幸運了,要是我是活金屬,一定會折磨死的你的!
夜晚,鐘言帶著司徒朋去見了鐘老爺子,老爺子雙眼婆娑的拉著司徒朋的手,要和司徒朋促膝長談,終于見到自己的偶像了!隨之而來的,鐘言兄妹幾人怒馬闖街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老爺子是促膝長談去了,鐘鎮兄妹七人坐在一起,在鐘言給每個人幾大箱子各種寶貝時,眾人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過了鐘言!
回到自己的小屋,鐘言就忍不住問道︰「敖訣大哥,你真有辦法解決活金屬的問題?」。
「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按司徒朋所說,那塊活金屬已經算是靈器了,不過活金屬沒有經過鑄造,沒有任何的威力可言,想把活金屬融進兵器中,只能看血色地獄了!」最後,敖訣把主意打到了血色地獄的頭上。
沉思片刻,鐘言點頭道︰「血色地獄神秘無比,只能靠他了,敖訣大哥,今天怎麼回事?血色地獄加持下的火焰怎麼能夠毀滅一切!」,今天的事,如同一把巨刀懸在鐘言的頭頂,雖然沒有親自感覺到那種毀滅般的威力,但是在親眼目睹了石桌瞬間就化成了虛無,鐘言的心怎麼都平靜不下來。
血色地獄太恐怖!覺醒幾個月就有如此威力,那到後來,天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久久,敖訣才輕聲說道︰「現在只能希望血色地獄一直臣服于你,不然,我也沒辦法!」。
仰望漆黑如墨的夜空,鐘言頓時覺好多事情月兌離了自己的控制,在也無法掌控了,自從幻空體覺醒後,一切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