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頓好追隨的上千武者後,鐘言又一次的獨自上路,前往庫巒侯國都城汴京,和三皇子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月,鐘言也就不著急,一路上游山玩水,把自己當作一個普通人,融進兵者大陸中。
「小哥,過了這片地界就到了汴京轄區了,我們爺孫就不送你了!」迎著朝陽,老頭一臉惋惜的說道。
「大哥哥,我會想你的!」老者身邊,一個身穿粗袍,粉琢玉雕般的小女孩,拉著鐘言的手眼淚汪汪的說道。
鐘言彎下腰,抱起小女孩,捏了一把粉女敕的小臉蛋,笑呵呵的說道︰「好好修煉我教給你的武技,等過幾個月,大哥哥就來帶你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小雀兒很听話的,大哥哥你一定要來啦!」小女孩,認真的點了點頭,一臉的堅定。
鐘言隱藏一身修為,當自己是一個普通人,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換取吃食,意外的遇到了小雀兒爺孫,讓鐘言為之震驚的是,五歲的小雀兒竟然是純陰之體,如此好苗子,鐘言頓時善心大方,在小山村住了幾天,教會小雀一些武技,提前打好基礎,等百年之爭結束,就帶小雀兒去鐘家。
純陰之體,雖然比不上上二個小家伙的心靈相通,但也是一種極為罕見的體制,加以培養,以後也是兵者大陸一位風雲人物,當然鐘言沒有抱任何心思,只是不想讓這麼好的體制埋沒在這小山村中。
「老伯,我走了,你們保重!鐘言呵呵一笑,逆龍步展開,就從小雀兒的視線中消失不見。
春天已經席卷大地,到處青翠綠葉,散發著勃勃生機,吸收著新鮮的氣息,鐘言心情大好,有一搭沒一搭和小泥鰍吵著嘴,進入汴京轄區,遇到的武者越多,修為也是愈高,就連守門的兵丁,也是武長修為,看到鐘言大為吃驚,蒼城那個窮鄉僻壤就是不能和汴京相比。
「小子給大爺站住,大爺累了,你背我一段路程吧!」莫名的,從鐘言身後追上一個赤果著上身,肥肉顫顫,身上油光亮麗的漢子,漢子一瞪眼就叫住看了鐘言。
鐘言撲哧一笑,對這種人已經沒有剛進入兵者大陸是那麼鄙視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何況是這些良莠不濟的武者們!
「哥們,後面有狼攆你呀,跑的怎麼急!」鐘言邪邪一下,頗有興趣的和這個肥漢交談了起來,這個一個多月,鐘言的修為沒怎麼進步,嘴皮倒是給練好了!
肥漢俯子,喘著粗氣,漲紅著臉說道︰「兄弟,你是不知道,汴京要發生大事了,我這不是急著前去看熱鬧嗎?」。
你丫的!急著看熱鬧你也不騎一匹坐騎,就這麼跑過去,可真是一個人才,汴京能有什麼是發生那?鐘言怎麼也想不到汴京能發生什麼大事!
「哥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鐘言拍了拍肥漢的肩膀,一臉和氣的問道。
肥漢很是鄙視的看了鐘言一眼,沾沾自喜的說道︰「這事呀,說起來有點玄乎,在庫巒侯國有一只四品妖獸金翅飛天龍,不知是那個武者偷了人家的卵,惹火金翅飛天龍,現在金翅飛天龍一有機會,就跑到汴京周圍瘋狂殺人,現在汴京亂成了一團粥!」。
「金翅飛天龍?」鐘言一愣,沒听過有這麼一個妖獸。
讓鐘言郁悶的時,肥漢更加鄙視的看了鐘言一眼,仰著腦袋,好像很有知識的說到︰「因為那個妖獸飛天龍,有金色的雙翼,所有庫巒侯國的武者的都叫金翅飛天龍,懂了沒?」。
鐘言忍住一巴掌拍死這家伙的沖動,點了點頭。
「難道庫巒侯國就沒有人能殺了金翅飛天龍嗎?」讓一只妖獸逼得一個侯國上躥下跳,可真是天下奇聞!
肥漢長嘆一口道︰「庫巒侯國組織武者圍剿了幾次,不過每次都讓金翅飛天龍給逃了,現在皇室已經下了懸賞令,只要能殺了金翅飛天龍,就賞以一件靈器,靈器呀!我什麼能模了模靈器,讓我死了都行了!」。
「不是吧!難道庫巒侯國皇室連一頭妖獸都收拾不了?」,鐘言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這次庫巒侯國的臉面可真是丟盡了,竟然用靈器來懸賞!
「哼!就憑一個小小的庫巒侯國想殺金翅飛天龍,簡直是妄想,金翅飛天龍繼承了金翅鵬鳥和火焰龍的優點,沒有武王的修為,休想殺了他!」敖訣冷笑一聲,在鐘言腦海說道。
「你是說,金翅飛天龍是雜種!」鐘言腦袋頓時浮現一個畫面,這一只鳥和一只有四肢的妖獸到底怎麼那個的,換了幾種姿勢,鐘言還是沒想通,有機會一定問問金翅飛天龍。
「哦!死胖子,你是說只要你能模模靈器,你就馬上去死,那你模吧,模完了就去死!」鐘言拿出從洞府中得來的龜馱鼎,寄到胖子面前,邪邪的說道,你丫的敢鄙視我,我就整死你!
肥漢唰汗如雨滴,跪在鐘言腳下,抱住鐘言的腿,嚎啕大哭,「公子,你就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要養,下有三歲嗷嗷孩童,公子,你讓我去死吧!我死了算了………」邊喊,用自己的腦袋撞起了鐘言的大腿。
草泥馬!死胖子,你這是自殺還是想殺我!鐘言頓時就被無恥的胖子給打敗了,不過,辦法多的是,肌肉一繃,頓時雙腿如精鋼一般堅硬。
「蓬!」肥漢撞上去,額頭立馬浮現一個大包,這下肥漢在也不敢撞鐘言的腿了,愣在地面上不知所措。
鐘言嘿嘿一笑,很不善的看著肥漢吼道︰「去砍些樹木,做一個藤椅,背我上路,你然,跺了你喂狼!」。
大漢趕緊屁顛屁的到旁邊的樹林中,做了一個藤椅,背負著鐘言上路了,肥漢不的不感嘆世事無常,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遇到了這麼一個煞星,不管肥漢心底是如何的不願意,還的乖乖的背負著鐘言上路。
躺在晃晃悠悠的藤椅上,鐘言覺得人生就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