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所謂的名額爭奪賽,只是皇室屠殺世家子弟的一個借口,參加百年之爭的武者早已定了下來,雖然鐘言也是其中一人,但問題是不是冠軍。到手的靈器就這麼飛了,說不憤怒那是假的,不過,還有比鐘言更憤怒的人。
庫晨狠狠的在桌子上錘了一拳,緩緩說道︰「這事還的從二天前說起,有一個神秘高手闖進了大皇子府邸,搶走了金翅飛天龍的卵,並且打傷了滅心,使滅心無法參見百年之爭,任誰也沒想到,滅家竟用二件靈器和皇室達成了共識,讓滅心直接成為名額爭奪賽的冠軍,滅家老祖和老祖宗現在為滅心護法,想讓滅心在百年之爭前,修為更上一層樓,哎!二件靈器,滅家真是大手筆!」,靈器在侯國稀少的就像武侯一樣,滅家竟然拉出二件靈器,和皇室交易,好氣魄,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庫巒侯國的一切事物,由二個武侯說了算,人家想怎麼捏你就這麼捏你。
「媽的,那個神秘高手真他媽的討厭,要不是他,現在能有這麼多事嗎?」頓時有一個豹頭環眼的將軍,忍不住怒罵了起來,事情的起源,就是鐘言的那一拳,要是打死了滅心,也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饒是已鐘言的厚臉皮,也禁不住火辣辣的燙,還好,眾人都義憤填膺,都沒有注意到鐘言的表情。
「鐘言你果然是個惹禍精,走到哪兒就有人倒霉,不過這次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呵呵,笑死人了!」敖訣揶揄的聲音的鐘言的腦袋響起,氣的鐘言牙癢癢的,就是不能發作。
「現在的情形大家都知道了,只要名額爭奪賽的冠軍一坐實,我們就先去了先機,以前的努力都白費了,大家說說現在怎麼辦?」庫晨眉頭緊鎖,掃視著十多個將軍。
顏倫今天穿了一件很樸素的長衫,要不是早認識顏倫,鐘言還以為這家伙那個大廚那,顏輪嘆道:「三皇子,如今汴京守軍已經進入了戒備狀態,五萬皇家軍,已團團守住了皇宮,已我們如今的軍力,來硬的,恐怕……」,說完,看向了庫龍,庫龍掌握著火雲關五十萬守軍,來硬的,還的靠庫龍。
庫龍低下腦袋沉思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殺機,手指有規律的敲著桌子,冷靜的說道︰「三皇子,三天的時間,火雲關三十萬精軍,足以到達汴京,憑靠我們的軍力,完全能控制住汴京!」。
以鐘言的估計,庫晨控制了汴京的七八十萬軍隊,加上火雲關三十萬的軍隊,*下來,到能控制住汴京,問題是二個武侯不好辦?
鐘言嘿嘿一笑問道︰「庫將軍,那個皇室的老祖宗和滅家老祖如今在何處?」,雖然武侯沒有通天之能,但是滅殺庫晨這個小螞蚱,就是一指頭的問題,別到時候,兵變沒變成,主子到先讓人給宰了。
「滅家老祖和老祖宗現在在相距汴京五百里的凌雲城為滅心護法,估計不會回來?只要我們生米煮成熟飯,老祖宗也就沒任何辦法了!」庫龍冷笑一聲,殺機凌然的說道。
這個生米煮熟飯,可不好煮,起碼皇室的有點野心的人,都要人頭落地,也是,當庫晨成了侯主唯一的人選,你老祖宗還能廢了庫晨不成。
「咳咳,庫將軍,你就能保證,我們就一定能控制住汴京?要是在中途,二個武侯回來了怎麼辦?那時候,我們都得玩完!」要是兵變失敗,鐘言自問自己還有能力全身而退,可庫晨這些人都會人頭落地,庫晨死了對自己也沒好處,鐘言不得不提醒一下。
「這個?還真不好說,不過,事到如今,只有快刀斬亂麻了!」庫龍遲疑片刻,最後一臉堅定的答道,在看看庫晨也是一副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樣子,鐘言總算是明白了,這些家伙在自己進來之前,已經決定兵變了,就是給自己通個氣而已。
「晨兄,我們出去談談?」鐘言嘿嘿一笑,示意庫晨跟自己出去。
二個走出密室,遙望著星光點點的夜空,都沉默不語,說的不好听點,庫晨做的是叛逆之事,要是失敗,殺頭那都是輕的,心里不擔心那是假的,不過到了如這個地步,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了。
「言兄,如果失敗了,我希望你能娶月兒為妻,照顧她一輩子!」,良久良久,庫晨苦澀一笑,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鐘言撇撇嘴,無奈的說道:「你先別說這個,我先問你,你有幾成的把握控制住汴京,控制住後,能震懾住那些蠢蠢欲動的世家嗎?」,兵者大陸,以武為尊,誰武力高,誰當侯主,天經地義,無可置疑,就算庫晨控制住了汴京,能不能震懾住世家,還二說,首先,滅家肯定不會听庫晨的。
庫晨淡淡一笑道︰「有七成的把握能控制住汴京,想震懾那些世家,除非我能得到老祖宗的支持!」,說白了,在庫巒侯國,皇室老祖宗和滅家老祖就是神,在他們眼里,庫晨這些皇子只是一個棋子,人家想用誰就用誰,只要皇室的老祖宗不死,庫巒侯國就不會滅國。
「呵呵,那就行了,你放手去做就行了,就算你們那個老祖宗來了,我也幫你收拾了他!」鐘言唰站到庫晨面前,邪邪的說道。
庫晨雙手抓住鐘言的胳膊,眼放精光,熱切的看著鐘言,驚叫道︰「真的?」。
「死開,什麼眼神,老子又不美女!」鐘言趕緊一把撥開庫晨,要是在讓庫晨看下去,鐘言感覺自己忍不住會一巴掌拍死庫晨的。
庫晨眼神逐漸深邃了起來,望著蒼穹沉思了起來,對于鐘言說的話,庫晨完全相信,從一開始,庫晨就感覺鐘言家伙,神秘無比,沒想到,竟然能收拾武侯,至于鐘言的底牌,庫晨也不想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問了,反而會破壞之間的關系。
「看來我的重新布置了!」庫晨喃喃一聲,沒頭沒腦的,就朝密室走去,渾然忘記了身邊的鐘言。
丫的!隨便你,老子只要趁亂發大財就行了,反正死的是你們皇室的人,關我什麼事,鐘言撇撇嘴,回到自己房間,安心修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