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九只信心十足的妖獸,鐘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妖獸也和人一樣,需要一個前進的動力。
「老大,要說妖獸血脈奇特,鵬類妖獸最多了,金鵬手下有十多只五品妖獸,在加上暗羽雷鵬的手下,加起來怎麼也有二十只血脈奇特的五品妖獸!」雙翼白虎王大腦袋噌到鐘言面前,建議道。
「金鵬!」鐘言暗嘆一聲,覺得有些為難,金鵬這家伙雖然是答應了追隨他,不過到如今還沒轉過彎來,這個時候把主意打到人家的手下,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還是算了。
「先別管金鵬,這是你們的丹藥!」鐘言右手一揮,贏絕留下的木櫃被丟在了這些妖獸面前,在加上從大皇子,皇室中打劫來的,還有從蒼茫山脈那個武侯洞府中到來,身上所有的丹藥全都倒在了劍峰上,這可是鐘言身上所有的丹藥,為了培養妖獸,可是全都砸了出去。
「老老……大,這是給我們的!」所有的妖獸都被震懵了,這他媽的也太多了吧,雖然這些四品妖獸沒有出過萬劍山,但是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丹藥都是用玉瓶裝,並且是一瓶十顆!
堆積在劍峰上的,是用玉瓶堆積成的小山,全都是清一色的羊脂玉瓶,在艷陽下,如同絕世美人的裊娜的玉體,那種致命的誘惑力,真的是抗拒不了。
小泥鰍也是被震撼住了,啪!從鐘言的肩膀掉了下來,摔在了地面上,然後這家伙無恥的爬到玉瓶堆積成的小山上,張開嘴巴,連帶玉瓶,就把十幾瓶丹藥給吞進了肚子中。
「小泥鰍,你給我死回來,在敢吃一顆,就把你空間戒指中的丹藥全都給我留下!」鐘言頓時被氣的不輕,這家伙,空間戒指中堆積了一堆,沒事的時候,把丹藥當糖豆吃,太無恥了!
嗖!小泥鰍趕緊彈射到了鐘言的肩膀上,不過那金色的小眼楮緊緊的盯著地面上的丹藥,典型的賊心不死!
「好了,這些丹藥你們先拿去,不夠了,我在給你們準備,記住,櫃子里的四品丹藥破滅丹和水韻丹一人一瓶,其余的丹藥,你們分了就是了!」說完,鐘言轉過身去,不在理會了,到底這九個妖獸怎麼分,就不是他的事了!
「白虎,你拉著玄牝丹和一些五品丹藥送給金鵬,然後就返回石室,我們收取絕命劍!」走到洞穴的門口,鐘言掏出玄牝丹,寄給了白虎。
雙翼白虎王遲疑了片刻,才慢騰騰的嘟囔道︰「老大,這可是三品妖丹!」,雙翼白虎王的意思雖然隱晦,但是鐘言怎麼會不明白,如果能用三品丹藥玄牝丹換取金鵬的忠心,鐘言覺得值。
不說別的,就如今金鵬的實力,放在邛舞王國,絕對可以橫掃武侯,要是踫到武王,自己和金鵬聯手,說不定就能宰了武王,這麼好的護身符,鐘言能不在意嗎?
心態放開,自然就不那麼在意了,鐘言呵呵一笑道︰「不就一顆三品丹藥嗎?等我這次去邛舞王國,給你們每人搞一顆,送給金鵬就是了!」,說完,逆龍步展開,唰,就消失在了雙翼白虎王面前。
「老大就是老大,我白虎一族,能不能興起,就看老大你了!」雙翼白虎王看著黝黑的洞穴,沉思片刻,返回堆放丹藥的地方,拿了一些五品丹藥,朝金鵬的劍峰飛去,當然雙翼白虎王不知道的是,想靠鐘言崛起的可不僅僅只有白虎一族,還有紫電狐一族。
回到雙翼白虎王的石室,看著石室中三具骸骨,鐘言一時陷入了沉思中,雙翼白虎王一家三口呆在劍峰之上,與世無爭,可就有人類闖入他的劍峰殺了他們,是怪人類的陰險,還是怪雙翼白虎王實力太弱。
驀地,鐘言眼中暴射出二股濃濃的殺機,心中如巨浪一般翻騰,雙翼白虎王夫婦的死,給鐘言敲響了警鐘,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想安然于世,就能安然于世的,總有那麼幾個不識相的人,前來招惹你,滅家老祖就是這樣的人。
「鐘言,這個人類的骨骸雖然不如要妖獸的,但是還是能夠鑄造一把寶器,要不試試!」敖訣在鐘言的腦海蠱惑道。
鐘言撇了撇嘴,放棄了這個想法,雖然自己缺寶器,但是還不想拉著同類骨骸去鑄造兵器,這無關心底善良,也關道德倫理,只是堅守心底那份不被污染的純潔。
「敖訣大哥,你就死心吧,我是不會拉著人類的骨骸去鑄造兵器的!」被敖訣煩的沒辦法了,鐘言只得出言抗拒。
「你真是蠢,難道武神的骨骸你也不去鑄造兵器,你用妖獸的骨骸鑄造兵器的時候,怎麼沒一點猶豫,不就一副人類的骨骸嗎?殺了那麼多人,還管那麼多干嗎?」敖訣頓時氣的怒罵了起來。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反正我是不會用人類的骨骸去鑄造兵器的,就算是武神的骨骸也不會拉住鑄造兵器!」鐘言怒吼一聲,盤膝坐了下來,凝神靜氣,讓這些凌亂的想法離開腦袋。
這句話喊完,鐘言就有些後悔了,不是後悔不用人類的骨骸去鑄造兵器,而是後悔和敖訣爭執,如果是父母生了鐘言的人,那敖訣就是成就了鐘言的人,敖訣在鐘言的生命里,扮演的角色既是父親,又是長輩,也是兄弟,這種感情,鐘言一輩子都不想放棄,也不想出現一絲的裂痕。
哎!真是麻煩,鐘言頓時覺得頭大無比,有一種無從下抓的感覺。
良久,良久,鐘言終于開口道︰「敖訣大哥,你沒事吧!」。
「沒事,你已經長大了,也該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以後不會過多干涉你了!」,有些滄桑,傷感,悲痛的聲音在鐘言腦海中響起。
听到這句話,鐘言莫名的心髒一陣抽搐,疼的難受,我這樣對敖訣大哥,是不是太自私了!
鐘言仔細的回想了一遍自己和敖訣認識的這一年時間,才發現,一直都是敖訣關心著自己,而自己,卻從沒過關心過敖訣一下,這一刻,鐘言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自私,只知道從敖訣身上索取,從沒想過為敖訣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