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金色山脈,如地面上的蜿蜒巨脈一樣,站在面前,給人一種厚實的壓迫感,不過鐘言還是很驚奇眼前的金色山脈,手掌一伸, 嚓,扳下一塊金屬,用手一捏,竟然捏扁了,靈魂之力一探查,竟然是精金!
外面就是如此純淨的精金,那礦脈里面還不是紫金、淚痕金、血金,哇哇,這下真的是發了!鐘言只感覺太幸運了,沒想到隨便潛入一個湖泊,就能發現幾十條礦脈,鐘言敢肯定,這些礦脈,從來沒有被開發過。
幾十條萬里長的礦脈,鐘言實在是不敢想象了,要是鐘家有了這些礦脈,足以打造一支上億軍隊所需的兵器鎧甲,鐘言的第一想法,就是把這幾十條礦脈據為己有,然後慢慢開發。
我既然要做人雄,建立帝國,俯視兵者大陸,必須要有軍隊,這些礦脈來的真及時!鐘言的心從沒如此火熱過,也沒過如此興奮過,只要佔據這幾十條礦脈,以後鑄造兵器、跨甲需要的礦石,可以說是不用發愁了。
「哈哈,這次拼的值,小獅子,我們進去!」鐘言興奮的揮舞著手中的冰光長矛,指揮著水龍獅進入大洞!
哇,好漂亮!一出大洞中黑色的液體,鐘言就擦了一把臉上粘稠的黑色液體,睜開了眼楮,觀看起了洞壁,然後直接驚呼了起來!
實在是太漂亮了,洞壁金光燦燦,金色的洞壁照耀著洞內一片金黃,站在洞中,如沐浴在一層金光之下,顯得非常神聖、尊貴,鐘言深吸一口氣,便問道了空氣中那濃厚的精金味道,其中還有一絲淡淡的香味,讓鐘言一時捉模不透!
水龍獅很郁悶猛地抖了抖身上雪白的皮毛,然後嘩嘩,黑色的粘稠液體,如水滴一般,直接從毛發上掉了下來,幾個呼吸的功夫,先前黑炭一般的水龍獅又變得雪白如玉,英姿勃發。
鐘看回頭看了一眼水龍獅一愣,在看了一眼自己,不知何時,身上的黑色已經消失不見,縴毫不染,好像從沒來沒有沾過這種黑色液體!
真詭異!鐘言越看越覺得黑色液體詭異,一滴就有千斤之重,並且這麼多黑色液體如漿糊一樣黏在一起,分都分不開,可是此時,卻褪去的干干淨淨,真是輕輕的來了,輕輕的走了!
「擦擦,等敖訣大哥來了,就是你的死期!」鐘言看著閃著金屬光澤的黑色液體,詛咒了一番。
「小獅子,我們走!」鐘言只穿著一條銀雪蠶蠶皮做成的短褲,赤果的胸膛上纏著無常鏈,肩上扛著十米長的冰光長矛,大踏步朝黃金洞深處走去,水龍獅歡快的長吟一聲,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鐘言身後。
此時的鐘言,心情舒暢,豪情滿懷,龍行虎步,臉上露著如太陽一般、極具渲染力的笑容,鐘言覺得自己又回到那個,激情澎湃,熱血沸騰的蒼茫山脈,心里不用有任何負擔,也不用擔心什麼,全身心的投入到修煉中。
「擦,又是你們這些小豹子!」剛前進五里,黃金洞就有了三個分岔路口,只不過讓鐘言有點驚奇的是,這三個分岔路口,都有淡金色的長豹堵著,這些家伙,雖然是金屬妖獸,但是靈敏的程度,一點都不亞于血肉的妖獸,張開閃著金色光澤的大嘴,露出獠牙,虎視眈眈!
找死!鐘言冷哼一聲,冰光長槍如長虹出擊,一下子就擊中堵在一個分岔路口的幾十只淡金色長豹,寒氣瞬間凍住了這些長豹體內的淡金色的金屬球,頓時,這些長豹如牽線木偶,失去了人的控制,呆若木雞!
啪啪!冰光長槍寒氣四射,雪花飛舞,黃金洞中到處充斥著漫天的寒氣,洞壁之上,也覆蓋了一層厚實的冰碴子,鐘言是武侯修為,手中的冰光槍是四品靈器,對付這些實力相當與五品妖獸的長豹,還是不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幾個呼吸的功夫,堵在三岔路口的二百多米淡金色長豹失去了活動能力,在水龍獅目瞪口呆的觀看下,鐘言吹著口哨,把淡金色長豹收進了守護之腕。
這可是五十把五品寶器那,一點都不能浪費!鐘言嘿嘿一笑,瀟灑的走進了中間的一條岔道。
「小獅子,跟緊了,不然被人金屬妖獸撕了,那可就不好玩了!」鐘言肩扛著冰光長槍,緩慢的行走在黃金洞中,有一搭沒一搭的調戲著水龍獅,要是小泥鰍,一定會知道,此時的鐘言正在沉思著!
黑色長魚是身體中有黑鐵、融炎礦石、鑌鐵三種金屬,暗紅色長狼身體中有焰赤銅、千年寒鐵二種金屬,而暗金色長豹身體中有精金、千年寒鐵、地底神鐵、千年冰玉等四種金屬,難道說,這每一個礦脈,能夠誕生這種相應金屬的金屬妖獸!
鐘言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在礦脈之中能夠誕生這種奇特的妖獸,難道兵者大陸存在各種形態的物種!
哎!要是敖訣大哥在這兒就好了,他一定知道這種奇特的妖獸,我也就不用這麼費盡心思的去想了,最後無奈之下,鐘言只得嘆氣一聲。
唰!鐘言剛進入岔道十多里,感覺前面一股狂烈的颶風,從洞中沖了出來,鋪天蓋地的朝朝自己沖來,鐘言空間之力展開,頓時發現,在前面一里多遠,一只二十米長的淡金色巨豹,身體周圍懸浮著股股旋風,四肢一蹬,沖出半里多,直接朝鐘言而來。
好家伙!身上的肌肉凝結成絲,塊塊鼓起,論起強壯程度,一點都不與血肉妖獸,鐘言冷笑一聲,持矛戰在黃金洞中,怒吼一聲,全身的氣勢放出,蓬的一聲,就和迎面而來的颶風撞在一起,然後鐘言就觀察到,風中的巨豹被撞翻了一個跟頭,跌倒在黃金洞中。
不過這家伙,一個 轆,翻起身來,收斂周圍身體周圍的旋風,低俯下腦袋,淡金色的巨眼爍爍一閃,二根粗壯的後肢猛蹬,如巨矛出擊,露出淡金色的巨牙,一躍而起,朝著鐘言的腦袋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