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硬憾靈氣凝結的巨矛,這身體堅硬到什麼程度,才能夠辦到,在場的眾人感覺腦袋有些不夠用,也不是鐘言吹噓,要論起強悍,自己可是一點不比四品妖獸差。
身子一震,空間之力展開,千根巨矛立即化成白蒙蒙的霧氣,就在一愣神間,霧氣中飛射出一到血光。
撲哧,很好听的兵器入肉身。
申屠家的一位中級武侯被蒼月刀穿胸而過,此人低著頭,口中冒著血沫,看著汩汩流血的胸膛,無比的後悔,申屠宙,你個王八蛋,是你害死了老子,老子下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的。
按理說,地下城到八大家族去搬救兵,理應不會就來這麼一點人,可為什麼偏偏就來了十四個武侯,這其中的齷齪值得推敲。
塔塔,鐘言提著血淋淋的蒼月刀,一步一步的從迷霧中走了出來,那血色的眼楮,只有赤果果的殺機與冰冷。
藤雲的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長刀,捏在右手,見到鐘言,上前一步,狠狠的說道︰「鐘言,你毀我厲金刀,斷我左臂,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回應藤雲的,只有輕蔑的冷笑。
「我本好人,奈何這麼多人想找死!」鐘言殘忍一笑,唰,如幻如夢,天地在一刻好像停了下來,眾人眨一下眼楮,就看到藤雲依然舉著刀,保持著進攻的姿勢,而鐘言卻提著蒼月刀站在藤雲的背後。
鐘言有些風騷的甩了甩血色長發,頗為郁悶的嘆道︰「給你說了,不要來找死,你偏偏要找死,現在死了吧!」。
噗通!
藤雲的身體從中間分開,變成二半,倒在了地上,鮮血內髒腦髓,混在一起,顯得異常的惡心。
而鐘言好像若無其事的撿起藤雲右手的長刀,在一寸一寸捏碎藤雲的中指,從血肉中取出一枚綠色戒指,咂巴一下嘴,收進了守護之腕。
鐘言是瀟灑了,可是剩下的是十一個武侯徹底的被嚇傻了,尤其那種骨頭被捏碎的 聲,如喪魂鐘聲一樣,不斷的眾人耳邊縈繞。
這一刻,在也沒人覺得地下城銷魂了,恨不得爹媽在給自己多生二條腿,趕緊逃離這個鬼氣森森的地方,媽的,這家伙太恐怖了。
「好了,已經死了三個了,你們活著也挺孤單的,我就送你們上路吧!」鐘言搖了搖腦袋,血色眼楮亮如太陽,右手一甩,蒼月刀射了出去。
撲哧!
又一個武侯被蒼月刀給穿胸了。
啊!鐘言如野獸一般俯子咆哮一聲,雙腳一瞪,俯沖過去,手一伸,蒼月刀回到手中,雙手握刀,朝著一個武侯劈了下去。
血光眼力,如煙花綻放。
又一個武侯被劈成二半。
揮刀上撩,又一個武侯被攔腰斬斷!
…………
撲哧,血光一閃,最後一個武侯跪在鐘言面前,瑟瑟發抖,任由鐘言一刀劈了腦袋。
屠殺,赤果果的屠殺,赤果果屠殺一群兔子。
這還是武侯嗎?司徒朋,虎頭,這一眾人感覺心都要蹦出來了,一刀,就一個武侯,只用了十一刀,十一個武侯就被變成了二接,什麼時候武侯這麼蠢蛋了!
不是我們蠢蛋,是這個魔鬼太厲害了!
論速度,比不過《逆龍步》,論力量,比不過鐘言,論兵器,這些武侯手中的四品靈器直接被蒼月刀劈斷了,如此情形下,除了屠殺,還能干嗎?
鐘言如血洗,全身滿是鮮血,提著蒼月刀轉了一圈,看著周圍散亂的殘肢碎體,呵呵一笑,就覺得眼前一黑,倒在了血泊中。
「老大,你怎麼了!」,小泥鰍立馬沖上前去。
「五少爺,你怎麼了!」一眾人圍了上去。
「五弟,你醒醒,你怎麼了!」鐘言臉色蒼白,抱著鐘言,悲痛的吼了起來。
司徒朋趕緊上前,手指按在鐘言手腕,片刻後,露出了笑容。
「五少爺只是月兌力,休息一會就好了!」。
「媽呀,嚇死我了!」所有人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不過心理卻嘀咕不已,武侯能夠源源不斷的吸收靈氣,也能累月兌力嗎?
也難怪這些人這麼想,鐘言作為一個武侯,放棄了武侯最強悍的殺招,用去戰斗,這本來就是極其不明智的決定,在加上,最後刀劈十一個武侯,那十一刀可是耗盡了鐘言所有的力氣、精神,不月兌力才怪。
「呵呵,大少爺,這是四品丹藥回魂丹,給五少爺服了,很快就能醒過來!」司徒朋苦著一張臉,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玉瓶,寄給了鐘鎮。
鐘鎮神色不變,淡問道︰「回魂丹,有什麼效果!」。
我個擦擦,我容易嗎我,我就二顆回魂丹,一顆給了你,你丫的還不相信我,你相信就給我算了,當然這個想法司徒朋在能咬牙切齒的在心底想想.
「回魂丹,主要恢復靈魂力的,五少爺消耗靈魂力過多,這才導致昏迷!」司徒朋撫模著長須,有些驕傲。
老頭子不是吹,回魂丹很難煉制,就是在丹魔王國也沒多少人能夠煉制,但是老夫能,奈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哎!
鐘鎮一听,直接拔掉塞子,倒出一顆拇指大、青色丹藥,一看這麼小,鐘鎮撇了一眼司徒朋,司徒朋那個氣呀,要不是鐘鎮以後是自己的主子,一定狠狠的臭罵一頓。
你懂不懂丹藥呀,雖然丹藥的品階越高,丹藥越大,越好看,但是恢復靈魂力的丹藥卻不是這麼算的,想這顆回魂丹,宛如精鋼,一般人是難以吞服的,不過掛在身上,對靈魂力也有著無與倫比的好處,哎,我跟你個丹藥白痴較個什麼勁,想到這兒,司徒朋一個勁的翻白眼。
一看司徒朋的臉色,鐘鎮難得的臉一紅,搬空鐘言的嘴,把丹藥放進了嘴里,手按在後背,用靈氣把丹藥渡進了胃中。
片刻後,鐘鎮懷里的鐘言悠悠然的醒了過來,然後吐了吐口水,虛弱的說了一句話,差點沒讓司徒朋找個地洞鑽進去。
「媽的,這誰煉的丹藥,這麼難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