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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一日兵至倉亭,黃浦嵩便命令全軍休息扎寨,忽然間帳外升起濃煙滾滾,濃煙中伴隨著刺鼻的腥臭,凡是聞到士兵皆是嘔吐不止倒地不起,繼而四下殺聲四起!大批黃巾軍殺了出來,鐵蹄擊踏地面,轟雷陣陣,大地震動,地平線的遠端出現一線黑影,轉眼間便已放大,速度快如旋風,以一種渦卷殘雲的氣勢狂沖傾瀉。
是騎兵,至少上千騎兵,玄騎黑甲,頭頂黃纓,覆面的鐵盔下,一雙雙嗜血的眼神噴薄出狂暴的殺意,那是壓下來的怨氣,在這一刻得到充分的綻放。
「是黃巾軍的騎兵!」有人高叫起來。黃纓黑甲和覆面盔是他們的標志,金色刺矛閃爍著烈日的余輝,眩起無邊的殺意。皇甫嵩的眼神收縮著,再收縮著,細小如針。然後,他驚喝道︰「大家小心!那是張角的親衛隊!黃巾力士!」
黃巾力士本是張角的禁衛軍,沒想到會出現到這里,這是這支黃巾軍部隊已從遠方殺到了眼前,而蕭逸塵卻從這支部隊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形。
蕭逸塵不由叫道︰「是他……張角!」
不錯正是這大良賢師張角,他怎麼會在這里啊?此時他不應該在冀州指揮主力軍和盧植作戰嗎?
蕭逸塵百思不得其解。
書中代言,這本該在冀州的張角怎麼回出現在這里啊?說到底還是因為蕭逸塵,蕭逸塵在潁川斬殺波才的死完全打亂了張角的部署,潁川一失守張角將面臨兩面夾擊的局勢,而這波才的真實身份又是張角的親傳弟子,這也正是他會蠱術原因,于公于私這張腳都不能對此不聞不問,而這蕭逸塵在潁川斬殺波才的時間又比歷史上早了一個多月,此時張角與盧植的戰斗還沒有達到白熱化的局面,張角正好抽身來倉亭與卜己會和攔截皇甫嵩等人的部隊。
「結陣,弓箭手上前,標定距離一百二十步,無差別射擊,放!」皇甫嵩狂喊。
下一刻,漫天的箭雨再一次如飛蝗般射向半空。烈日的陽光為箭雲所阻擋,天空中忽明忽暗,仿佛一個電壓不穩的大燈泡。
黃巾力士冒著箭雨如潮水般涌來,卷起條條塵煙,挾帶著逼人的威勢,發起了浩瀚凜然的進攻.,這黃巾力士是張角的禁衛軍可不是波才率領的那些烏合之眾能比的,其戰力並不在官軍之下,並且現在官軍受毒煙的影響軍心大亂,所以此消彼長之下倒下的黃巾軍雖不少,然而更多的黃巾軍卻已經狂嘯著沖得更快更猛也更加逼近!鐵蹄落足于地面,如流石擊瀑,激揚四方,勢若山洪的攻勢已無可阻擋……
下一刻,他們已近在咫尺。「沖鋒!」皇甫嵩命令道,凜浹著凜冽的寒風,密集的長矛如林,冰冷的盔甲閃爍寒光,沖進戰場。黃巾力士以一種踏破虛空的狂野姿態沖向官軍,與官軍的千名精騎展開了第一次的強力沖撞。
兩軍相接觸的那一刻,轟的一下,平地中仿佛升起了一股龍卷風,席卷四方,鮮血在飛濺,生命在迅速地流失。雙方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每一次接觸,都給對方來帶巨大的傷亡,傷亡之大,大到令所有人都為之心痛。
騎兵隊不惜傷亡的阻止對手的進攻,為後面的弓箭手帶來了多幾輪發射的機會。一支支呼嘯的利箭以焚盡蒼雲,擊碎牧野之勢沖向廣袤的天庭,挾著獵獵勁風,刺進止黃巾力士的胸膛。
長戈兵開始走出車陣,將矛尖朝上,以準備抵擋隨時突破而來的狂暴騎兵。
可就在這時,遙遠的地平線上再次出現了新的黑影,竟然又是一支騎兵隊出現在眾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