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忍痛之際,身上的被子松了開來,露出大片春光,胸前的櫻桃也調皮的鑽了出來,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裴展翼看到被子滑落的瞬間,立馬撲了過去,仍舊晚了一步,他的女人終于還是走光了。被子重新回到她身上的時候,鷹眸微眯,狠狠的瞪視著每一個睜著眼楮的人。
「剛剛誰的眼楮張開了,都給我挖掉。」語落,打橫抱起玫瑰,朝著臥室走去。
眾人連忙垂眸掩睫,慌亂無措的求饒,「少主,我們剛剛什麼都沒看到。求少主放過我們吧。」
「龍飛,還不下去執行,難道我的話不作數麼?」看著原地發愣的汪龍飛,裴展翼有些微惱,沉寒的臉上明顯染滿慍色,「怎麼連我的話都不听了?」
聲線淡漠卻威儀十足。
汪龍飛立刻收回思緒,「屬下這就去辦,但是剛剛我也……」
一個怒目瞪了過來,他立刻噤聲。
「算了,這次就饒了你們,鞭子再加二十。」
中間異口同聲,「多謝少主開恩。」一個個都把頭捶的很低,不敢再多多瞟一眼。,
王金山缺不死心的一邊掙扎一邊謾罵,「混蛋,放開她,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再踫她了。」
好不容易掙月兌了一只手,立即又被抓了回來。
少主已經大發雷霆了,要是再讓他逃掉了,他們可就要倒霉了,因此所有的保鏢都不敢有絲毫懈怠,牢牢地鉗制手中的王金山,就怕稍有不慎,眼珠子沒了事小,小命丟了可就事大了。
虞玫瑰算是徹底被雷到了。她總算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殘酷,不敢再在他的面前放肆半分。
害怕的縮卷著身子,雙手握著肩膀,壓抑著渾身的顫抖。
這個人真的很恐怖,眼珠子說挖就挖,鞭子說抽就抽,簡直就是一個魔鬼。
眼楮瞠的圓圓的,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盯著裴展翼。對于他的善變,她早已領教,其後果更是她所承受不了的,即害怕得罪他,又害怕他對自己再次施暴,小心翼翼的揣測著他的意圖,以便隨機應變。
裴展翼盯著那張有些慌亂的蒼白小臉,听著王金山的警告,冷笑一聲,抱起玫瑰緩緩的走到沙發跟前,輕輕的放在沙發上。
身子剛剛挨上沙發,玫瑰就迅速的離開他的懷抱,緊緊的靠在沙發背上,與他保持著安全距離,雙手抱膝,驚慌的眼神透漏著她的恐懼,戒備的瞪視著裴展翼,生怕他下一秒就會變成餓狼,朝著她撲了過來。
裴展翼失落極了,他不希望眼前的這個女人怕他。可是這個女人見了他,猶如老鼠見了貓一般。
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她可以那麼毫無顧忌的撲到他的懷里,在自己的懷里時是這麼的害怕。
這樣一想,心情更是糟透了。
大手一伸,將玫瑰再次攬入懷中,讓她做到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把玩著她的長發,一邊挑起眉毛,邪邪一笑,「不要踫她。呵呵。」冷笑一聲後,止住笑意,俊臉陡沉,「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在這里大呼小叫的,你算老幾,在這里發號施令,你向誰借的膽子?」他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