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水性楊花,她怎麼可以這麼說她呢?玫瑰臉上滿是受傷的神色。要說水性楊花,還是他害的,他有什麼資格說呢?
心里這樣想,但是嘴上卻不敢說。生怕會一不小心再得罪他,山哥就會有危險了。
「你沒有什麼,嗯~~」裴展翼的臉色越來陰沉,聲音也冷了許多。
她俯視著懷中這張因驚嚇而面無血色,因為他的懲罰而腫脹而蒼白的臉龐,她的小嘴一張一合,雖然沒有血色而且腫脹,卻該死的迷人,他被誘惑了,不容分說的含住她的嘴唇,親吻起來。
「嗯……你放開……」她含糊不清的抗議著,一張嘴卻被裴展翼鑽了空子,滑進了口腔,品嘗著她的芬芳,
王金山看急了眼,提著微弱的身子用盡僅存的微弱力氣推開了裴展翼,朝著裴展翼咆哮著,「你放開她,有本事和我單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裴展翼噙著笑容,把玫瑰摟的更緊了,唇再一次的覆上她的,絲毫沒有被意外打擾,直到玫瑰快要喘不上氣的時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她的唇瓣。
一獲得自由,玫瑰就大口的喘著氣,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又來吻我。」眼楮怒目而視,直盯著裴展翼不放。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不是答應要做我的女人了嗎?你該不會不知道做我的女人需要和我做什麼事吧!」裴展翼的嘴角始終勾著譏諷的笑容。
他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仔細的打量著,究竟這個女人對他施了什麼魔法,讓他如此的著迷。
玫瑰被他盯得有些心慌起來,憤怒的眼神也變得柔軟起來。是啊!她剛剛已經把自己賣了,還有什麼資格生氣,委屈的淚水再次聚集眼眶,在它們快要流出來的時候,仰頭盯著天花板,用力把眼淚擠了回去,她不能軟弱,即使丟失了自由和身體,至少要保留著她的心,也許他很快就會厭倦她,到時候她就可以自由了,
「不說話,看來你是知道做我的女人應該做些什麼了吧!那我們就盡情的享受吧!」對于她的乖巧和順從,裴展翼十分的滿意。打橫抱著玫瑰朝臥室走去。
「你這混蛋,放開她,放開她……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這麼對她。」
王金山很想跑過阻止那混蛋,可以他已經身受重傷,自顧不暇了,更何況還有還有幾個打手擋在面前,想要救人簡直是痴人說夢,比登天還難。
在門快要合上的瞬間,裴展翼回頭看了一眼傷心欲絕的王金山,吩咐著手下,
「龍飛,把他趕出去,不準在踏入「皇朝夜宴」一步,還有就是找伊蓮來一下。」
「是,大哥。」又是一鞠躬,
裴展翼點了點頭,大腳一勾踢上了門,門闔上的瞬間,朝著王金山揚起得意的笑容,十分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