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還是你對我好,還想到要送衣服給我,我真是太高興了。」雙手勾上裴展翼的脖子,把身體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
既然人家投懷送抱,他又何必拒絕呢,也沒說什麼的任其貼著,要不是她是舅舅的干女兒,做他的情.婦倒也是挺合格的,身材豐盈,長相漂亮很符合他的標準,不過這樣的親密接觸他倒是不討厭的,不過這家伙也真夠自作多情的,我什麼時候說送她衣服了,哼!女人啊,就是蠢,除了一副討好男人的臭皮囊之外,還有什麼好處啊。
「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聲音透著濃濃的鄙夷。
伊蓮的頓時收住了笑顏,拉下了臉,無意中發現了他臉上的手指印于是大叫,
「呀!表哥,你的臉怎麼啦,被人打了嗎?是誰,是誰打你的啊,那人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邊說邊用手撫模著印記,檢查傷情,一臉擔憂心疼的神色,心里直犯嘀咕,表哥的身手一向很好,跟人打斗從未在臉上留下傷痕的啊!究竟是何方神聖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沒什麼,你別大驚小怪的。」輕輕一抬手技巧性的甩開了她的手,徑直起身說著,「你跟我來一下。」
邁著輕盈的步伐走進了臥室,伊蓮也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跟了上來,開門的時候,裴展翼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停了下來,沒有抬頭的伊蓮徑直撞上了他的後背,
「哎呦,好痛……痛死了……」他的身體是石頭組成的嗎?怎麼這麼硬啊!心里有些些委屈,但是不敢吭聲,小聲嘟囔著,「要停也不說一聲,不知道長得嘴巴是干什麼的?」
「那你的眼楮長來是干嘛的?」裴展翼不耐煩的反唇相譏,他最討厭聒噪的女人。
他到底長得什麼耳朵呀!這麼小聲還能听得到,收起不悅的面容換上一臉的假笑,道著謙,
「都是我不用眼楮看路,對不起!」
看她一臉的陽奉陰違,也懶得去戳破,白了一眼,慢條斯理的說著,「拿上你的醫療箱。」
「哦,醫療箱啊,好好好。」她已經猜到找她所謂何事了,哎!表哥呀!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在滴血呀!
偌大的臥室里,窗簾遮去了光線,柔軟的席夢思上躺著一個看起來縴廋的女人,一頭烏黑的長發均勻的披灑在床上,蒼白的小臉上腫脹泛著血痕,暴露在被單外的身體上布滿了淤痕和吻痕,此刻的人兒正睡得香甜,臉上還掛著淚珠,就是那種能夠激起男人保護欲的模樣,
「就是她嗎?她看起來還像是個稚氣未月兌的小女孩,表哥,你什麼時候換口味了?」
她多希望此刻躺在床上人兒是她呀!走進臥室後看到的一切都讓她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煩躁,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表哥喜歡的類型,怎麼可能躺在這里,難道表哥厭倦了鶯鶯燕燕,想嘗嘗清粥小菜了,可是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小了吧?應該還未成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