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兒總覺得不對,身後總有有股不安全的感覺,或許是長期做殺手的原因,她對于身後有沒有人,總是特別敏感,而每次的預料,大多是準的。
正是因為此,她的心中才涌上一股不安,何等高人才能逃過她內力的捕捉,令她毫無察覺?
她穩了穩心神,屏息去听後面的動靜,可惜,卻是一片寂靜。
手中的銀針早已冒出頭,她深吸了一口氣,猛地回頭,果然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在著濃濃的墨色背景中屹立著,見她回頭,卻沒有絲毫閃躲之意。
他一動不動,身材修長筆挺,此時卻靠在假山上,一動不動,顯得有些無力,右手的劍還在泛著銀色的光澤。
一襲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在黑夜中那抹白色格外凸顯,頭上戴著嵌寶紫金冠,將墨色的發束在腦後。
從頭到腳,無一不是奢華到極致,身份自是不言而喻,可是,讓沫兒凝神的,是那銀色的面具。
白色的月光照在那銀色的面具上,仿佛為這面具鍍上了一層銀光,卻遮住了男子俊逸非凡的臉龐。
再熟悉不過的面具。
手中的暗器早已預備好,銀針在她背過去的掌心中豎立著。
她腳下暗暗用力,驅動輕功,幾乎瞬間,她來到了這個男人的身旁,可是男子還是如雕像一般屹立在那里,紋絲未動。
她的手飛快的撫上他的頸部,死死地掐住,另一只手則是飛速的摘下他的面具,手法快的驚人,肉眼幾乎難以捕捉。
一張陌生的面孔,卻俊逸非凡。
男子的雙眼緊閉,濃密的睫毛宛若蝶翼一般,卻沒有絲毫顫動的跡象,面容俊美的簡直不像一個男人,美的連女子也只能自愧不如,但是卻蒼白的嚇人,如紙一般,薄薄的唇瓣緊緊的閉著,鼻梁高挺,宛若上好的玉器,一切一切都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沫兒微微蹙眉,松開緊掐住的手,往他脈搏處一探。
沒死。
應該只是昏迷。
沫兒斂了斂眸子,卻發現他背後有騙紅色,在黑夜下,看的不大清晰。
她將他的身子轉了過來,鮮血將白色的袍子染成了血色,鮮血還在汩汩的往外流著,絲毫沒有停的意思,那片血色正在慢慢的擴大,慢慢的擴大,袍子的整個背部幾乎都要被染成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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