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秋撇嘴,斜睨了他一眼,「你要叫妹妹我也沒意見,只要你叫得出口!」
笑著轉頭,卻睨到前方一張再熟悉不過的臉,淡淡的看著她的方向。
溯溪?……
笑容頓時僵住,臉色蒼瞬間變得煞白。
「小然,好久不見。」溯溪微微一笑,如玉的臉上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聲音清雅,與之前的冷漠完全不搭邊。
墨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慶幸,幸好,幸好你沒事……
南宮淺秋整個人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望著眼前熟悉的面容,嘴邊熟悉的微笑,手握了握,又松開,最後才僵硬的一笑,說道,「是啊,好久不見了。」
溯溪嘴角微微扯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想了見他的那一刻已經那麼久了,可如今真的見到了,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看著南宮淺秋後面趴著的人,臉色白了白,月兌口而出,「幻夜的做的事情不是我的意思……」
南宮淺秋有些意外的看著溯溪,他從來不喜歡解釋的……
但是隨即點了點頭,吐出三個字,平淡無波,卻是陳述著一個事實「我知道。」
你知道?
溯溪心中泛起一絲酸澀,你真的知道麼?
你知道每當半夜夢回,夢見你的身影,卻又只能眼睜睜看著你離去的感覺麼?
你知道建立起來一個地下王國,卻又無人分享你的喜悅,每次成功的歡喜之後更多的是空虛的感覺麼?
你知道當我以為我擁有了全世界,可是「世界」卻在一瞬間崩塌,的感覺麼?
你不知道,當然不知道……
既然要失望,又何必給我希望?
溯溪的眼神黯了黯,卻沒有說什麼,淡淡的背過身,「走吧,我送你下山。」
南宮淺秋卻沒有移步,突然問了一個特別白痴的問題,「我來到這里的第一刻,你就知道吧?」
溯溪背影僵了僵,沒有回頭,冷淡的聲音傳了過來,「是。」
那為什麼不來找我?南宮淺秋幾乎要月兌口而出這句話,卻又止住了,她現在有什麼資格去問這句話呢?
她微微一笑,掩飾去夾雜的苦澀,「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好。只要你管好那些瘋子就好。」
南宮淺秋抿了抿唇,正準備走,可是溯溪已經徑直越過她,自顧自的帶著路,冷淡的聲音從前面傳來,「晚上會有些野獸,而且可能遇上來闖雲山的人,以你現在的情況……」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來保護!」歐陽塵逸有些勉強的睜開雙眸,語氣輕但擲地有聲,帶著一股堅定。
聞言,溯溪的腳步頓了頓,回眸,狹長的眸子輕輕瞥過歐陽塵逸蒼白的臉色,眸子中閃過一抹不屑,淡淡的開口,「憑你現在的樣子?」
歐陽塵逸緩緩從南宮淺秋身上站起來,嘴角勾勒出一抹輕蔑的弧度,王者般的氣勢,「不管本殿是什麼樣子,總之,她都是我的未婚妻。」
南宮淺秋看了一眼對峙的兩個人,默默的往後退了一步,任由兩個人拼氣場,墨色的眸子毫無波瀾,沒有驕傲,沒有虛榮,只是一片平靜。
溯溪冷漠的勾了勾唇角,微風拂過,吹起他藍色的長袍,墨色的長發隨之飄揚,那張足以令女子自慚形穢的臉閃過一抹冷酷,輕輕抿了抿唇,「那又如何,一時不代表一世。」
再怎麼篤定是你的所有物,也有可能會失去,更何況只是一樁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聯姻!
歐陽塵逸微微勾唇,不甘示弱的回過去,「既然到我手里了,我就絕不會讓她溜走!」
這次,歐陽塵逸用的是「我」,他在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向溯溪挑釁。
「不準備走了嗎?」南宮淺秋對著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伊澈說道,然後果斷轉頭走人,不理正在吵架的兩人。
歐陽塵逸挑了挑眉,放棄與溯溪的對峙,快步走幾步,朝南宮淺秋的方向追去。
溯溪望著南宮淺秋離去的背影,眸子里閃過一抹沉痛,「小然……」
熟悉的嗓音,說出熟悉的名字,南宮淺秋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不由停住了腳步,卻沒有回頭。
「我可以跟你單獨說幾句話嗎?」沒有了剛剛的霸道,只是單純的征詢意見。
南宮淺秋望著他那沒有了往日霸氣的眸子,終于還是忍不住,吐出了那個想說很久的字,「……好。」
歐陽塵逸在旁邊像一個局外人一般,看著這一幕,也沒阻止,只是眸色沉了沉。
他知道,不管溯溪說什麼,南宮淺秋都是會回去的,沒必要計較這一時,而且,他也攔不住。
伊澈則是在旁邊模了模下巴,老成的打量著歐陽塵逸的反應,不是夫妻麼?
看著自己妻子跟別的男人走了,竟然都不吃醋!
「有事麼?」南宮淺秋走到溯溪身邊,淡淡的問道。
「最近,還好麼?」他所答非所問的問道。
「……恩。」南宮淺秋從鼻子中輕輕哼出一個單音。
溯溪斂了斂眸,沒有回話,半響靜默,就當南宮淺秋想離開時,溯溪從袖中掏出一個瓷瓶。
遞到南宮淺秋面前,南宮淺秋蹙了蹙眉,猶豫了一下,接過來,掏出塞子,放在鼻尖,輕輕聞了聞。
突然一愣,抬起頭看向溯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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