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淺秋卻歡喜的抱著伊澈,看著歐陽塵逸臭了的臉,暗自爽!
歐陽塵逸看著被南宮淺秋抱在懷里的伊澈,怒火中燒,靠,吃他老婆豆腐!
伊澈在南宮淺秋懷里做著掙扎,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麼?
就在他叫苦連天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背後有一道灼熱的視線盯著他,他艱難的回頭,就發現歐陽塵逸黑著臉,盯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伊澈怕是要死上百回了!
伊澈當然知道歐陽塵逸為什麼這幅表情了,可惜,他從來不是那種「識時務」的人!
剛剛還是一臉的痛苦,現在卻擺出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興高采烈的環住南宮淺秋的腰,還不忘蹭了蹭。
「你有戀母情結是麼?」歐陽塵逸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個一臉享受的男孩。
伊澈還未開口反擊,南宮淺秋卻是跳了起來,「什麼叫做戀母情結?我有那麼老嗎?」
歐陽塵逸汗顏,為什麼老是糾結在不該糾結的地方呢,不過也是听話的改口,「恩,姐弟戀……」
越說越亂!南宮淺秋怨念無限的看著歐陽塵逸。
伊澈弱弱的抬起頭,看向一臉無奈的歐陽塵逸,「那你是什麼情結?當著一個純潔、可愛、無辜的小孩面前秀恩愛!」
歐陽塵逸挑了挑眉,跟他比毒舌?嘴角劃過一絲笑意,不急不緩的回曰,「一看你就是沒好好學習,非禮勿視,非禮勿听沒學過?」
南宮淺秋噴了,非禮勿視非禮勿听,什麼時候是這個意思了?
大哥,你能不要那麼侮辱孔子嗎?
孔子要是知道你這麼曲解他的意思,還不氣得從棺材里跳出來了啊!?
「那你是承認你在非禮我咯?」南宮淺秋抓住語病。不甘示弱的回道。
「不不不!」歐陽塵逸絲毫不覺丟人,厚臉皮的說道,「天地良心,剛剛明明是你在上!」
「你在下面還好意思說,不嫌丟人啊!」伊澈站起身來,替南宮淺秋「伸冤」。
歐陽塵逸卻不以為意,「你分明是沒人壓你,覺得嫉妒吧?」
南宮淺秋徹底的無語了,扶額,她怎麼發現歐陽塵逸有做小孩子的潛質啊!跟一個小孩子斗起嘴來!
不過卻有反應過來,什麼時候他們的關系變成了這樣了?
這樣融洽的氣氛,反而像是……一家三口?!
南宮淺秋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袖中的瓷瓶還在,想到這里南宮淺秋微微斂了斂笑意,趁他們打鬧之際,倒出黑色的藥丸,往嘴里一塞。
听到他們談話的內容,心中突然想起幻夜說的話,「我只是讓他親眼看見他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上|床而已。」
望著歐陽塵逸無異的面容,心中產生了一絲疑惑,是幻夜在說謊?歐陽塵逸根本沒有看到,還是……
南宮淺秋不相信,一個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踫過,那麼就是說……
南宮淺秋心中突然浮出一種不好的預感,笑容僵在了臉上,不由得蹙眉。
望著歐陽塵逸和伊澈打鬧的身影,那毫無偽裝的笑容,南宮淺秋不由得懷疑。
是她太多疑了吧?
應該是……
她有些自欺欺人的安慰著自己,有些催眠式的重復著「她太多疑」了這句話。
歐陽塵逸看出了她的異樣,看了一眼昏昏欲睡的伊澈,讓他睡下,來到南宮淺秋的身邊。
「怎麼了?」歐陽塵逸嘴角勾勒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關切的問道。
「……沒有啊。」南宮淺秋沒有察覺到歐陽塵逸的到來,仿佛被嚇到一般,然後反應過來,有些慌亂的敷衍著。
歐陽塵逸看出了南宮淺秋的一樣,也沒有問什麼,只是說道,「走出這里之後,你準備去哪?」
「回黎國啊!」南宮淺秋有些奇怪的看向歐陽塵逸,這有什麼值得問的?
歐陽塵逸有些惱怒南宮淺秋的不解風情,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你父皇說,如果救出來了,你可以直接去暮國參加婚禮。」
南宮淺秋的身子僵了僵。
她剛剛心中一直在忽略這個問題,一旦聯姻成功,結完婚,就意味著她又要做回以前的南宮淺秋,而不是剛剛笑得那般無憂無慮的南宮淺秋。
南宮淺秋不否認,她很享受剛剛和歐陽塵逸、和伊澈斗嘴的情形,總覺得溫馨,感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家的感覺,不像是之前,有的只是那空空蕩蕩的宮殿,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其實把伊澈領回去,不可否認有種原因是因為她想找個人說話,填滿那空寂的宮殿,而不是每天只能對著那冰冰冷冷的器物,和那勾心斗角,連吃個東西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活。
可是她不能,也知道這樣的場景持續不下去,故作若無其事的聳了聳肩,「沒事啊,那就去暮國好了。」
感受到了南宮淺秋的異樣,歐陽塵逸以為是南宮淺秋覺得不願意,覺得勉強,突然忍不住問出心中所想,「嫁給我,你就那麼不情願嗎?」
南宮淺秋微微一愣,「沒有啊!」
歐陽塵逸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可是你知道麼,你剛剛的表情,分明就是不願意!
兩人一時無話,就這麼安靜的坐著,望著那皎潔的月亮發著呆。
南宮淺秋突然打破沉寂,開口,「歐陽塵逸,你看到了對吧,那一幕……你看到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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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嗚嗚嗚……若是今天沒法補上,明天加上好了……
差多少補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