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去公交站點!」聲音冷凝中隱含著焦急,冷修言臉色陰沉的可怕。
「是!」雖然不明白教父為什麼突然改變方向,但是鷹習慣性的服從,急忙踩了剎車,調轉車頭向公交站點飆去,從教父的聲音里他辨得出他的焦急。
不等車子停穩,冷修言挺身跳下車來,迅速分開人群,扯了那個愣怔的看著他的小女人就走,就在車門關上的剎那,幾顆子彈「咻咻」的從幾個不同的方位射過來,‘砰砰啪啪’的打在車窗的防彈玻璃上,公交站點的人群驚叫著四散逃開。
鐵青著臉將顧梓琪粗暴的扔到另一邊的座位上,冷修言骨節分明的大手迅速探進上衣的內兜,一把小巧的勃朗寧被他緊緊握在掌中,迅速降下車窗,很隨意的扣動了扳機,外面正持槍對著他們的幾個人應聲而倒。
「開車!」低吼一聲,車子如離弦之箭般快速越過前面的車輛,狂飆而去,不一會就消失在滾滾車流之中。
「媽的!讓他跑掉了!」趴在地上的一個男人狼狽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狠狠地吹了吹黑洞洞的槍口。
遠處的警笛聲正在不斷的接近,估計是有人已經報了警。
「豹哥,怎麼辦?」另一個人腦袋湊近他問道。
「還能怎麼辦,撤!」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被稱作豹哥的男人悻悻的將手槍插進衣兜,向身後揮了一下手,轉身閃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胡同。
顧梓琪哆嗦著從車座上爬起來,揉了揉腫脹的額角,她的頭剛剛被狠狠的磕到了車門上。斜瞥了一眼鐵青著臉的某人,畏畏縮縮的坐正了身子。
冷修言一張俊臉陰森的可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盯住她看的深黑眼楮里幾乎要噴出火來。
「想死的話,這里就有槍!」
聲音冰冷,透著徹骨寒意,將手里的勃朗寧甩到她的臉上,他冷酷的扯動嘴角。
「我--是想等你回來的。可是…」偷偷的瞥了他一眼,顧梓琪不敢再說下去。這個人現在的樣子完全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一個不小心,他就會送她去地獄。
「我沒有警告你嗎,不要命的話就出來,你當做什麼了?!」稜角分明的手出其不意的扼住她的脖子,惡狠狠的吼她。
坐在前方開車的鷹握住方向盤的手猛然收緊,這是第一次,他見到教父發這麼大的火,而且是對一個女人。
「我--沒有,呃,痛……」使勁掰著他的手,顧梓琪粉女敕的小臉憋得紫紅。
「還說沒有!」氣憤于她的辯解,他深深的擰起眉頭,手上不自覺的使力。「若不是我今天經過這里,你身上已經被射穿一百個窟窿了!」
「冷--修-言,你--放開我…」脖子被他掐的幾乎要斷掉,瀕死的窒息感瞬間襲擊了她的全身,顧梓琪扳動他手指的手變得越來越無力。
定定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最終還是放手,將她惡狠狠的扔向車座,手握成拳頭,重重的砸在膝蓋上,臉扭向窗外,索性不再看她,因為他不敢保證,如果再看她一眼,他會不會將這個女人給掐死。
某人擰眉做沉思狀,為什麼沒有銀收藏呢,很可憐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