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顧梓琪小手撫著被他掐過的脖頸,心有余悸的往後坐了坐,開始大口大口的吸氣,怎麼她認識的男人都喜歡掐脖子呢,看來他們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那麼喜歡使用暴力。
「我…有留便條給你。」看他一眼,她弱弱的低聲。
「便條!!」冷嗤出聲,黑眸無情的轉回來望住她蒼白的臉,冷修言霸道而狠絕︰「以後沒有我的準許,不許你踏出大門一步。」
「為什麼?!我又不是你的寵物,憑什麼要听你的支配。」顧梓琪急了,那樣的話,她還怎麼去看媽媽,怎麼去上班……
「就憑這個!」話未說完,一個冰冷的硬物抵在了她的額頭,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面前倔強的女人,眯起的眼楮里烈焰攢動。
「你--干什麼?」顧梓琪脊背一陣陣發冷,眼前的男人突然間變得可怕而陌生,原本她還以為他是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但是此刻的他,像極了一頭暴怒的獅子,隨時都有可能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你覺得我會干什麼?!」氣極反笑,男人扭曲了嘴角,淡淡的扯唇。
「顧小姐,你就應了教父的意思,以後別再擅自出來了。」一直默默開車的鷹忍不住插嘴,印象中,教父從來都是沉穩、從容,鎮靜而內斂,從來就沒有這麼失控過。
「鷹,不許多嘴!」如黑洞一樣的眸子緊緊鎖住顧梓琪蒼白的小臉,冷修言冷聲輕斥。
「我--」顧梓琪手心里不停的滲出冷汗,寒氣從腳底一直躥到了齒齦間,眼前的這個人此刻正在怒火攻心狀態,她多說一句話就有可能招來殺身之禍。
靜靜的看著她,男人的愈發的陰森、恐怖。
嗓子里干澀的厲害,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她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舌忝舐了一下干燥的嘴唇,抬眼望著他,「好,我答應你。」
「哼,你最好說到做到。」男人深入黑洞的眸子無情的掃過她巴掌大的小臉,冰冷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的身體。
額上的冰冷硬物倏然撤去,顧梓琪在心底暗暗舒了口氣,被一把手槍那樣指著,沒有幾個人不會心尖發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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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了很久,里面的溫度降到了冰點,氣氛緊張的讓人窒息,顧梓琪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心的瑟縮在靠近門邊的一角,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
「咕咕--」
一陣奇怪的聲音在靜寂的車內響起,顧梓琪緊張的伸出手按住月復部,她早晨起來的時候為了趕早班公車,都沒有吃早餐。
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緊閉著眼楮的男人,顧梓琪很慶幸沒有被他听到,小心的吁出一口氣。
「咕咕--」
糟糕,這個可惡的肚子,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鬧情緒,緊咬住下唇,顧梓琪愈發的尷尬。
「鷹?!」身旁的男人沒有看她,淡淡的招呼了一下默默開車的鷹。
「是,教父!」長期跟在冷修言身邊,鷹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車子緊急停住,轉向另一個方向開去。
顧梓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雖然很好奇他們要去的地方,但是看到身旁男人陰沉不定的臉色,連出聲詢問的勇氣都直接喪失掉。
嗚嗚琪琪要被圈起來了。
是誰說的,有鮮花會加更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