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木河大驚失色,手指著床上的女人說不出話來,很顯然,這個結果是因為這個女人,她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竟然能讓柏擎航這個冷情的人這麼的維護,為了她,竟然舍棄了他們長久以來生意上的合作。還或者,她就是他的女人?!
俯身,將女人連被抱起,濃重的酒氣即刻沖進鼻中,柏擎航眉頭擰了起來,看來這個女人是醉了,他還以為她…,看來,他錯怪她了。
「柏總--」蘭木河嘗試著挽回。
沒有應他的話,甚至連看他一眼,都會玷污了自己的眼楮,柏擎航冷冷的從他面前走過去。
蘭木河徒然的垂下雙肩,沒有想到自己為了一時風流,竟然丟掉了柏氏這棵庇蔭的大樹。
懷里的女人並不安分的呆著,小手在空中胡亂的抓,不知怎的就扯住了他的襯衣。因為兩只手環抱著女人的身體,柏擎航根本騰不出手來阻止她,只不一會,襯衣上的紐扣就被她弄開了。小手從敞開的地方探了進去,在他光滑、緊繃的胸膛上摩挲著。
「好涼。」女人無意識的低聲呢喃,滾燙的臉頰緊接著就貼了上去,小嘴巴張開,紅潤、靈巧的舌悄悄伸了出來,在男人光潔、健壯的胸膛上輕輕舌忝舐。
「該死的!」男人低咒出聲,女人無意識的撫模和零距離的觸踫,竟然讓他渾身一僵,身體某個地方忍不住開始膨脹。
太陽穴部位的血管繃跳著,狠狠咬了咬牙,男人顧不上繼續維持儒雅形象,抬腳踹開門,兩步就跨到床旁,雙手猛然撒開,將女人狠狠丟向床邊。
「不要走,請別丟下我…」女人不知什麼時候扯住了他的衣角,小聲的咕噥著,聲音里竟然有著讓人心碎的苦澀。
腳步倏然停下,柏擎航慢慢轉身,看向那個混沌不清的人,她眉頭緊皺著,小臉上糾結著莫名的苦楚,試圖想要抓住什麼,可是,又徒然的放棄。
下意識的,他抬起手,修長的指輕輕撫上女人的眉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揉著,不知是他的按摩起了作用,還是女人已經從夢魘中月兌身,她竟然莫名的安靜了下來。輕輕翻了個身,咕噥著又睡了過去。
他不是沒見過她喝醉的樣子,但是,今天和那天還不相同,那天,她是被人下了藥,而今天,純粹是酒精的麻痹作用。
「明明不能喝,還逞強。」男人皺眉輕斥,聲音里有著連他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寵溺。
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柏擎航有一下沒一下的抽著雪茄,床上,女人已經躺了兩個小時,眼看著時針開始指向十一點,可是還不見她有醒轉的跡象。
放下半只雪茄,起身,從浴室里端出一個水盆,修長的指探進水里,撈出一條白色的毛巾,將水擠的差不多了,然後覆在了女人的額頭。
清涼的感覺從額頭傳過來,女人舒服的哼出聲。微微的睜開眼楮,從勉強睜開的一條縫里懶散的睨了他一陣子,然後,傻傻的裂開了嘴巴。
「我認識你。」她慢慢的說,手抬起,指著他冰冷的俊臉開口,「你不就是那個變態總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