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前的黑衣人一怔,正準備說什麼,身後突然莫名的安靜下來,顧梓琪的面前迅速閃出一條道來。一雙黑色鐺亮的皮鞋,出現在她的眼前。
皺著眉抬起頭。
「鷹,是你!」看著面前的男人,顧梓琪愕然的睜大了眼楮,怎麼會是他?跟隨在冷修言身邊的鷹。
「顧小姐,教父要見你!」鷹清雋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冷修言要見她,難道是他反悔給她自由了,一個念頭迅速閃過她的腦海。可是,即便是這樣,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和她的朋友。
她憤憤的想。
「我也要找他!」她冷冷的,冷修言,好歹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她呢。
「那麼,上車吧。」鷹微微閃身,示意手下讓出一條道來。
「先把我的朋友送醫院。」顧梓琪直視著鷹,倔強的抿起唇角。
向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立刻就有人過來,抬起郁秋墨,把他放到車上,「馬上送這位先生去醫院。」鷹淡淡的吩咐。
手下人領命而去,鷹看了顧梓琪一眼,提醒,「顧小姐,教父的脾氣你知道,最好,別讓他等太久。」
目光從離去的車上收回來,顧梓琪在心底緩了口氣,但願郁秋墨不會有什麼事,否則的話,她和他沒完,後來想起來,覺得這個想法真是幼稚,她拿什麼和他沒完,那只不過是一時氣急的想法罷了。
跟隨著鷹坐進車里,冷冷的看著窗外,冷修言要見她,無非是限制她的自由,這次,她絕不會妥協,即便,他殺了她。
側頭看了一眼沉默的她,鷹目光中閃過一絲擔憂,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教父的情緒特別差,但願,一切都不要像他想象的那樣。
「顧小姐,教父在書房,你在客廳稍等一會,我去叫他。」看著顧梓琪下了車,鷹轉身向書房走去。
走進客廳,措手不及的熟悉感撲面而來,讓她的心莫名的動了一下,腳步情不自禁的向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走去。
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任何的改變,站在房子中間,記憶向潮水一樣向她壓了過來,離開只不過幾天的時間,可是,怎麼感覺像過了幾個世紀那麼久。
一抹高大的身影在門外停住,冷冷的注視著她臉上的感概,黑眸中滑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低嘆不知不覺就溢出口,連顧梓琪自己都情不自禁嚇了一跳,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愁善感了,正欲轉身離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奇怪,什麼時候,冷修言的聲音竟然讓她覺得這麼熟悉?)
「沒有找到住的地方的話,還可以搬回來。」
猛然轉頭,冷修言站在門端,淡淡的看她。
「你怎麼也到這里來了?」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好像她很留戀這兒似的。
「這里是我家!」
這口氣听著怎麼這麼耳熟,哦,想起來了,這不是某人說話時慣用的口吻嗎,連下文,她都能替他想得到。難道長的像,說話的口氣就得像嗎?
各位親,實在不好意思,最後一次考試,五月二十號,現在,我得抓緊時間學習了,所以,只好每天一更了。如果各位親覺得慢的話,先收藏下,等文養肥了再看,愛你們!!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