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硬生生露出微笑,看見許子瑤不自然的抿著嘴唇,似有發笑之意,慢慢的,臉色潮紅。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李浩然終于也發現了許子瑤的不對勁,「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沒事。」許子瑤學我的樣子,硬生生地微笑。
我看著許子瑤現在的樣子,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從前,我們坐一起開玩笑。午後的時光很是愜意,我給許子瑤買的咖啡女乃茶不知不覺已經喝完,她手里握著空瓶子開始昏昏欲睡,慢慢朝我靠了過來。我就那樣期待著,她每次就要靠在我肩膀,卻忽然驚醒,然後再次犯瞌睡。
「嘿。」我試圖叫醒許子瑤,因為我看見她嘴角浮了一層女乃茶泡沫,樣子古怪極了。
許子瑤毫無反應,繼續在那里點頭,點頭,慢慢朝我靠過來,然後驚醒,繼續點頭……
所以,我只好試圖伸手幫她擦去嘴角的污物,但是周圍時常有經過的同學,讓我不得不提高警惕,有些心驚膽戰。就在我馬上觸踫許子瑤的嘴唇時,我的心跳快要到嗓子眼了,口渴的厲害。
突然,安可欣神秘出現了,沖我大吼一聲,嚇得我一哆嗦,蜷縮一團仰倒在地。這奇怪的舉動逗得安可欣捧月復大笑,一旁的許子瑤揉搓著眼楮不斷問發生了什麼。然後,安可欣坐到許子瑤身旁,她們都用嚴厲的眼神望著我,逼我說出鬼祟的行徑。
「我沒有……」我一時方寸大亂,甚至感覺嘴唇都在哆嗦,因為我清楚此刻有口難辯,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看見許子瑤沉下頭,不自然地抿著嘴唇,好像在強忍笑意,慢慢把嘴唇上的女乃茶印跡涂掉了。這下連最後的證據都給毀了,我頓時絕望透頂,一掌拍打在額頭,嘴里喊︰「哎呀!」
安可欣自然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莫名其妙望著許子瑤說︰「你,做什麼啦?」
「我沒有……」
我失聲大笑。許子瑤竟然學我。
「好吧,就這些。」李浩然點頭對服務生說,等那人接過手里的菜譜他再次點頭微笑,「謝謝!」
我和許子瑤顯得異常的安靜。在這種高雅的地方,我甚至感到渾身不自在。
就在李浩然想要張口說話的瞬間,許子瑤突然說︰「對不起,我去一趟洗手間。」
我們幾乎不約而同目送許子瑤消失在餐廳大堂,然後充滿仇視地看著對方,眼神好似刀鋒。
我知道他在對我下挑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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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後,我便一直惦記莫小安欠我的一杯咖啡。
我們的故事沒有講完,不過準確的說,應該是關于那段爪機樂隊的往事,所以她答應有機會繼續。而我幫她想到「懷念那段過往」的音樂專題,交換條件僅僅是一杯普通的咖啡,沒想到卻如此難以兌現。
為了盡快抓住莫小安的心,我每天都會關注她的微博,在意她此刻的心情,然後認真回復。可是,一切還是平靜如常。
我到她們公司樓下等待莫小安的出現,相約的理由都想好了,就是一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