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壞人不壞人的,這只能說明我們沒有緣分,加入注定在一起,那麼什麼樣的困難都阻擋不了真愛。」
「你真臭屁!」我忍不住說。
「嗯?」她一定驚訝我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先睡了,好嗎?」
「嗯,有事喊我。」
第二天,我沒有去上課,都是景逸幫我請的假。每次喝大了,我都需要至少三天的恢復期,更何況這次差點要了命。景逸不能進來照顧我,他就差人送吃的喝的上來,還囑咐說,記得好好休息,一直睡到他上去接我為止。
因為在睡覺,時間過得很快,我也沒能去參加校園歌手大賽的第二場表演。據王梅回來說,其實沒有昨天的精彩,甚至沒有任何懸念,是那支唱搖滾的樂隊要獲得通過權。還說,這支樂隊的主場是個很帥的男生,他的女粉絲超多的,歌聲跟青澀,但也很甜美,總之听了都會被迷住的。
听了這樣的話,我到有些後悔沒去堅持听一下,畢竟這樣的男生不多,就像夢境一般,可遇不可求。
「王梅,你今天看見景逸了嗎?」我說。
「沒有。」
「你一直在歌手大賽現場嗎?」
「嗯,是的。但我真的沒有看見你家景逸的身影,他可能沒有去。」
「那你看見李浩然了嗎?就是那天晚上凌晨送我回來那個,看上去很溫柔的男生。」
「噢,他好像跟一個看上去很妖艷的女生在一起,還有,爪機樂隊的主唱落歡顏也在他們一起。」
「落歡顏?」我本來以為景逸可能和她在一起,可現場找不到景逸,卻有她的身影,說明他們沒在一起,想到這里,我笑了,「你確定嗎?」
「當然。我的眼楮雖然小,但是也聚光啊,看東西很準的。」
我沖王梅笑笑,放心地躺在床上,然後暢想一番,即將到來的周末該如何度過。
晚些時候,景逸給我電話,問我能起床了嗎。我說不能,渾身無力。然後,他就急急忙忙沖了上來,撲到我身邊,蹲下來認真望著我說︰「感覺好點了嗎?」
我不說話,微笑著望著他那雙真誠的眼楮,似乎看見一個美好的未來,讓我想要流淚。于是,兩行清淚從我臉頰順流而下。
他立刻緊張起來,輕聲說︰「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心。」
「心不舒服?」他問我,見我點頭,繼續說︰「怎麼了,被誰偷了?」
「不是,」我被他撲哧逗笑了,說︰「想你。」
「那怎麼辦?」
「你過來。」我看了一眼牆角床上假裝看書的王梅,讓他把耳朵湊過來說。
他听完笑了,說︰「別胡鬧!我們現在回去吧。我背你?」
「那只能這樣了。」我委屈的說,上了他的背,「王梅,我走了。」
「好,拜拜!」她說。
我們出了宿舍,他一直背我到學校外,我就叫他放我下來了。我們到地鐵站,準備回住房處。今天周五,乘車的人很多,已經快裝不進去了。景逸緊緊保護著我,從人群中使勁往里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