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罵了好多難听的話,就是不想讓他停下來,因為好久沒有這樣兩個人的世界生活了,真的又抵觸又期待。景逸,你千萬要撒歡了對我。我心里竊喜。
當然,這完全建立在我對他的了解,還有他對我的了解,就算我再罵出難听的話,只要我保持微笑,他就知道該怎麼做。我的衣服很艱難地才被月兌下來,這是我期望的,沒有抵抗的斗爭,是沒有任何激情的。
想不到,終有一天,我會從一枚純情少女變成現在這副**德行,大概都是景逸搞的鬼。沒有他,我怎麼會墮落成這幅田地。沒有他,我怎麼會如此不知羞恥。想到這里,我嘿嘿笑紅了臉。
既然已經沒有什麼好遮掩了,我也就放開了,直愣愣戳在那里,等著他自己把衣服月兌下來。可他毅然不動,深情望著我,把我看得渾身不自在,不覺加緊雙腿。
「干嘛?」
「沒事。你真漂亮。」
我心里听得美滋滋的,一低頭,就看見兩顆紅撲撲的蟠桃。「要是穿了衣服,還美嗎?」
他沒說話,看著我笑。而我難為情了,怎麼這樣不矜持。哎,景逸,你到底月兌不月兌了,不月兌我可穿上了。我心里神經病一樣的亂作一團,什麼不靠譜想什麼。
「水開了!等一會。」
突然,從外面傳來壺開了那種「嗚嗚」的聲音,他毫不猶豫跑了出去。因為被他搞得毫無情趣了,心情簡直失落透頂,氣的我把門反鎖,自己洗起來。等他回來敲門,誰還伺候他啊!
「安可欣,開門!快點,開門!」
喊吧,誰管他。我繼續洗的不亦樂乎。
「可欣,開門好不好,我給你搓背,揉腳,全身按摩。開門好不好?」
吹吧,誰管他。我打在身上的肥皂泡,就像童話故事里的肥皂劇一樣,真的好浪漫啊!我擦啊擦,肥皂更多了。我笑,大笑,有男生為你著急成這副熊樣,原來這樣幸福啊。
一小時後,不,估計快兩個小時了,我才心滿意足大搖大擺走了出來。再看看他,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電視里放著無聊透頂的肥皂劇。我悄悄過去,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了。他也醒了。
「你干嘛去了,我以為你被水給沖走了呢!」他揉搓眼楮說。
「討厭!水能沖走我啊。」我坐在他身上說。
「哎呦,」他本能地捂住肚子,「祖宗,讓我起來行嗎?」
「不行!」
「那你想怎麼著啊,坐死你老公?」
「嗯。」
「我又哪招你惹你了?」
「哪都惹我了,我現在很不高興。」
「那你想怎麼樣啊,給你倒杯咖啡?」
我看了眼桌上的咖啡,都被他喝干了。牆上的電子表顯示晚上十一點半,喝咖啡還睡不睡了,他明擺著要害我啊。
「喝!喝!喝!我叫你喝!」我擰他大腿內側最女敕的地方。
他不住尖叫,一個勁向我求饒,說什麼姑女乃女乃、大小姐、媽媽,真是什麼難听的話都讓他給說了,就不知道叫我一聲姐姐、漂亮姐姐,大美妞兒也行啊!平時泡妞兒那些本事都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