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他們被安排到馮天的房間,飯飽吃足,累一天的他們找個地方就睡覺,畢竟是個屋子,總比外面強。一個個東倒西歪的,軒給他們蓋好衣服。又來到王家兄弟身邊聊了起來。听他們遭遇,又講著他們的遭遇。
我其實想準備組織一個特戰隊。兄弟倆也準備跟著軒,也要加入這個組織。既然官府不能給他們沉冤得雪,只要靠他了,哪怕付出再大的辛苦也要為父母報仇
其實軒心里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答應,同時也還在琢磨吳天,如果這個人要是加入的話,那就天衣無縫。可是此人桀驁不馴,實力不在自己話下,又有什麼半人馴服此人?兄弟倆也看到他的為難,說的也是,這個人就是月兌了韁繩的野馬,只有順從,沒有服從。
宛如則是在玉兒的房間,倆人在同一床上,玉兒問宛如外面的世界,宛如了解到,她從出聲就沒有出過這座山,沒見過外人,除了剛剛接觸的王家兄弟。宛如很同情她,一一給他解釋,直到夜深,宛如眯著雙眼,就差睡著。玉兒卻是清醒的狠,搖晃著「宛如姐姐,你在給我講講,那個軒大哥是什麼樣的人」?迷迷糊糊的宛如問道軒,清醒的看著玉兒,就在他們一群人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她非常注意的看著大哥。小妹妹不會吧。「宛如姐姐,那麼看我干什麼,你快給我說說啊」。宛如實在沒有辦法了,說到「軒大哥是一個為人秉直,真誠。善良對待每一個人。甚至一個毫不相干的一個人,都會像親人一樣對待。寧可餓著自己,也餓不著自己兄弟們」。跟玉兒講著他們開始,到最後,都快把軒夸到天上了。也不困了。玉兒听著如姐姐的話,軒的形象在她心里扎了根。總感覺他乖乖的。
吳天和爹坐在屋子里,講述著他們下午發生的事情。「我也看出來了,這個人眉宇只見透著霸氣,只是現在深藏不漏,只要他想,一發不可收拾」。少惹為妙。知道麼?天兒。爹,我看你是高估他了,要不是我大意,我會輸。「天兒,爹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爹看人是不會沒錯的」咳咳。
吳天看到爹咳嗽,扶著爹上床,爹,你哮喘又發作了,你休息吧,我知道了。
看著爹上床休息,自己坐下來,他真有這麼強悍麼?必定自己是輸了。握著拳頭,有一天我會打敗你。
軒在屋子里,看著大家熟睡,自己來到窗前,看著滿天星光,老天,你把我派到這里來,就是讓我維護這個世界麼?會不會害了大家?還是給大家帶來開心,快樂?自己到底是對還是錯?本想過著簡單幸福的生活,可往往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簡單,眼前只有一條殺戮。青雲的仇,王家兄弟,孟星的遭遇,讓他心里狂熱起來。回頭看看他們。一群不提氣的家伙,自己能把他們訓練成自己這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