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寧和朱文軒在外面大概站了有半個小時的時間,石偉穿著一條粉白紅相間的條形褲子,一件深淺綠搭配的格子襯衫,一雙白色的皮鞋,走了過來。
他用小手指尖輕挑了一下朱文軒白色小褂衣領,撇了一下嘴「跟我去辦公室吧。」
白一寧也跟在後面,三個人到了石偉的辦公室。
那個辦公室大概有一百平,石偉辦公桌後面,整個一面牆都是窗子,但是那個窗子卻被百葉窗擋的沒有一點光線。進門時,石偉在門口扭開一個開關,一個射燈正好在他的座椅上方,光線很強烈,其余的地方都是黑的,朱文軒看不清楚那個屋子的牆壁是不是黑的,地板是不是黑的,因為屋子太大,只有石偉被籠罩在那個射燈下面是光亮的。其余的地方都是一團黑,整個屋子除了角落里有一個功夫茶桌,茶桌旁放著一把古琴,再無其他陳設。
石偉臥在老板椅里,打開電腦。
白一寧把朱文軒的簡歷遞了過去。
石偉拿起來在眼前看了一會「這個沒用的。」說著點了一支煙。
他把朱文軒的名字、年齡、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寫到郵件里,發了出去。
「你長的很有味道,我喜歡。」說話時喜歡卡巴眼楮,時不時的還揚一下下巴。
「我花式調酒做的很漂亮。」朱文軒說。
石偉咯咯的笑著「喝酒亂性,你亂嗎?」
「不」
石偉又咯咯的笑著。
白一寧的電話鈴響,他拿起電話,石偉示意他出去接听,屋子里只剩下石偉和朱文軒兩個人。
石偉笑嘻嘻的說「我也不,性是用來享受的,一定要細細的品味,不能有半點馬虎。我是不是很變態?」他吐出嘴里的煙看著朱文軒。
「不會。」
「為什麼?」
「性是用來升華愛的,一個對愛不尊重,不會愛,不懂愛的人,才會亂性。」
「啊!好好好,你是最說到我心坎上的人……」
電腦叮咚的響了一下,石偉把煙放在嘴里,很認真的看著那份郵件。
「你小學的時候換過兩次學校?」
「那時候身體不好,跟不上課程,換學校的同時還降了一級。」
「恩。你跟過一個國外師傅學調酒?」
「是的,當時他到我們學校來考察,說我很靈活很有天賦,就私下里交了我幾個月。」
石偉站起來,走到朱文軒的身後,用手指尖輕輕的拍了拍朱文軒的肩膀「你很完美,你把這個話告訴白一寧,他知道應該怎麼辦,你去吧。」
朱文軒站起來往外走。
「幫我把燈關了,開著燈就無法體會黑夜的慌亂。」
朱文軒臨走時把那唯一的一盞燈給關了,整個屋子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石偉臥在老板椅里,一點都看不見。
朱文軒照石偉的意思,把那句他很完美的話告訴給了白一寧。白一寧安排他做四樓調酒師的總管,工資比其他人要高出一倍。
張漫自打辭去了學校輔導員的工作以後,就成了一個全職服裝店老板,她一直很不甘心這個事,因為這種做法嚴重的違背了她的理論。
羅賓為了彌補她內心的不平衡,在香港銅鑼灣附近給她買一個五百尺的房子。張漫這才算扭扭捏捏的答應去學校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