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與曖昧之間——我沒有權利給你我對于愛的任何誓言,我左右不了我的生活,左右不了我的命運,左右不了我的任何一個選擇,但卻有一片私心,想留你在我身邊。我知道你要我的愛,那曖昧與曖昧之間的距離,就是我在這人世間能給你的所有。
張漫一直認為女人換一種香水,就可以在男人的記憶里換一種印象。她滿商場尋找一種讓人聞起來很單純的味道。最後相中了一款Tiffany的雛菊。女人就應該是男人生命中的小魔鬼,讓他一直都模不透你,就會一直留在你身邊。
她特意找了一件領子很低的套裙,這樣可以很好的把那顆鑽石顯露出來。她把香水噴在自己的兩個手腕處、耳朵後面、脖子後面、腰間、腳脖處但是還是感覺不夠,對著鏡子看來看去,還是感覺到沒有辦法顯示自己的魅力,最後她決定在領口處狠狠的噴了兩下。因為領口一直開到她那深深的處,這是她自己對自己身體上最滿意的部位。她的胸不是很大,但是剛好鼓鼓的兩個飽滿的半球,非常完美。
在張漫的印象里,幾乎沒有男人和她說話的時候,不把目光落在她的胸上,但是有一個男人例外,這個男人在她的印象里,好像就從來沒有看過她一樣,不管她怎麼打扮,好像都沒有辦法吸引他的目光,這個人就是程博。所以每次她見到程博的時候,都感覺自己像打了雞血般的興奮,百媚千嬌的想吸引他。程博一直勾引著張漫心里最強烈的佔有**。征服一個男人對于張漫而言像是她來到人世間的使命。
張漫走到地下車庫,又一件讓她很不滿意的地方,她現在用的車還是一年半前羅賓送她的舊寶馬。听說羅賓的女兒在國外上學,三年已經換了兩輛車,第二輛好像還是賓利。她總是情不自禁的和羅賓女兒老婆比,她感覺她為羅賓做的事情遠遠比這兩個女人多,但是這兩個女人無論是在名分上,還是在物質上,都比她多得多。
地下車庫指示車行進微弱的光,剛好照在她脖子下面的那顆大鑽石上。她用倒車鏡看著那顆鑽石,的確很大,很美麗。但是好像缺少了剛才那種興奮和激動的心情。
下午三點多,她才到店里。童茜茜已經在她店門外等了將近七個小時。中午的時候只吃了兩個小包子。張漫從車里出來遠遠的看到她。
「茜茜,你怎麼不進到店里面等我。這兒,風吹日曬,看你這小臉。」
汝迪之前用言語暗示過童茜茜的衣著不方便在店里等人,童茜茜不想把這個話和張漫說,怕萬一給汝迪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再說以後她自己在這里工作,大家就不好相處了,處理人際關系一直都是童茜茜最害怕的事情,所以她總是到處小心。「我……我在店里不方便。」
「傻丫頭,有什麼不方便的。我還要聘請你當我的營業員那?我一直都感覺你其實長的挺漂亮的,就是自己不懂得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