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文軒聯系鐵子。兩個人約在CBD附近的肯德基見面。朱文軒早早的就去那里等。而來的人並不是鐵子而是張果。
張果坐在朱文軒對面。「以後我負責和你聯系。」
「鐵子叔那?」
張果哽咽了一下「他臨時被掉走了。」
「為什麼?」
「這種調任的事情也沒有為什麼,都是上面的意思。」
朱文軒沒有多懷疑。至于緝毒隊死人的事情,算是被李永梁給壓了下來,並沒有被媒體曝光。他們不告訴朱文軒是怕他的情緒不穩定,不想有什麼閃失。
張果三十多歲瘦瘦小小的,頭上稀稀落落的沒有多少頭發,是一個不多言語比較內向的人。「你找我什麼事情。」
自從那次石偉和朱文軒聊了幾句以後,一直對朱文軒的印象比較好,不是很忙的時候就給他叫到辦公室喝茶。石偉酷愛古琴,也彈奏一手好琴。他經常說現在愛這一口的人幾乎沒有了,這是一個浮躁的地方,能找到像朱文軒這樣的知音並不是很多,雖然朱文軒對古琴並不了解,但是他總是能很合適的理解石偉的一些話。例如他認為真正的愛是跨越了**性別的就好似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的愛,是靈魂的享受,或者,石偉說︰從觸覺一個人的肌膚就可以感覺到體內荷爾蒙的變化,他能嗅到人與人間傳遞愛時散發的味道。
他感覺和朱文軒一起聊天很開心,朱文軒也借助這個機會盡量的接觸他,了解他。從他那里得知,表面上這個會所的經理是石偉,其實幕後另有其人。而且最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有一個叫程哥的人一直在這里,不和任何人說話,但是每天石偉都單獨給他留一個大卡台。而且這個程哥並不是這里的會員。
朱文軒把自己手機里拍攝的一張不是很清楚的照片給張果看。
「這個就是你剛才說的程哥?」
「恩。」
「你把這張照片傳給我,我回去查一下。記得這些東西不要留在手機里,如果被他們發現你很危險,他們心狠手辣。」
「我知道,鐵子叔說過很多遍了。放心吧,我參軍的時候鐵子叔秘密的安排我做過這方面的訓練。」
「好,我先走了,我調查一下這個人,到時聯系。」
兩個人分手以後,朱文軒想起了童茜茜,那天太匆忙好多都沒有來得及問,至于她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張漫他還要具體問一下。「找個時間約她出來吃飯,什麼名頭那?」朱文軒邊走邊想。
張漫暈暈乎乎的在會所的客房里睡了一夜,醒來時感覺心里癢癢的,她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的享受一下和男人溫存的感覺了,她揉搓著自己的**,想起程博那粗暴的**過程,想起她的男技師溫柔的撫模和親吻,想起羅賓,每次都只顧他自己,在她身上釋放了**以後拍拍就走人,哪怕她還在欲火中燒。「要是程博能對我再溫柔一點,哪怕每次呼喚一下我的名字,親吻一下我的嘴唇……」她想象不出如果程博在**時叫了她的名字,親了她的嘴唇她會怎麼辦,因為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