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如果人的記憶能隨著那在眼前消失的景象一同消失,該有多好。快樂將變得如此簡單,那些傷害你的,刺痛你的,你留不住的,都統統的消失。而偏偏事與願違,不但不曾忘記,還一次次的提醒自己。
司徒蘭蘭借著酒勁發泄著自己情緒。
張漫看童茜茜藥勁已將上來了,她的計劃應該開始實施了,她拍拍正在玩的瘋狂的汝迪。「我先送茜茜回家,她醉了,你們自己玩吧,錢我都付過了。」
「恩,干媽,你怎麼那麼好啊!」汝迪抱著張漫在臉上親了一下。
張漫把童茜茜架到自己的車上,直奔離程博家不遠的一家賓館,開了一個房間,把童茜茜放到了床上,月兌去童茜茜的所有衣服,看著那個赤?果的酮?體。想起了當年的自己,第一次和男人出去開?房,卻在那個陌生男人洗澡的時候改變了主意,偷偷的離開了賓館,那時候做這種事情,還有心率加快,手指尖微微發抖的感覺,而現在這已經成為她滿足各種**的工具。
「我或許在成全你。」她看著童茜茜的身體這樣想著。「如果你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在程博的眼里只是一個泄?欲的工具,我們就一筆勾銷。如果他真的愛上你,我就讓他愛你愛的生不如死。」她瘋狂的哈哈大笑。
「他會怎麼撫弄你的身體那?」張漫用手指甲在童茜茜的身體上滑動著,「這麼鮮女敕的乳?房,這麼柔滑的肌膚,這麼干淨的身體。」她接近于病態的想笑,非常想笑,這種笑甚至有止不住的感覺,好像無數只手在搔撓她的笑穴。她把童茜茜的內褲蓋在下?體?果?露的部位。「這樣就更誘惑了,赤?果?果的女人並不迷人。」她哈哈大笑的走出賓館。
張漫一共開了兩張房卡,一張被她放到了程博樓下的郵箱里,一張放在手里,作為下一步的砝碼。她好像在享受一般,慢慢的撥通了程博的電話,甚至每一個號碼都按的非常仔細。
此時已近凌晨,程博在會所的游泳館里,剛從泳池里上來,找了一條浴巾批在身上。對旁邊的服務員說「給我拿一杯熱牛女乃。」
「加糖嗎?」
「放一塊方糖吧。」
程博躺在躺椅上,斑斕的水光,影射在棚頂的玻璃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心里一直回蕩著羅賓那句「見佛殺佛,見鬼殺鬼」的話。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在心口隱隱作痛,難道……。放在桌子上的電話猛然間響了起來,他被嚇了一跳。
他拿起手機看是張漫的號碼,他正在猶豫是接還是不接,他感覺這個女人最近像是發瘋了一樣纏著他。
服務員端著一杯熱牛女乃走了過來,程博把手機重新放到桌子上,不再理會,從服務員手里接過那杯放了一塊方糖的熱牛女乃。任憑那手機在桌子上響鈴和震動。
張漫連打了兩遍,程博都沒有接听電話。
那杯熱牛女乃在程博的身體里產生了效力,他感覺到自己身體好像沒有那麼緊張了,剛才那些不祥的預感也漸漸的開始舒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