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軒遞給童茜茜一個隻果「吃了它,養好你的身體,我就安排你離開這里。」「我離開這里他就安全了是嗎?」「安全,怎麼可能?只能說少了一份牽絆吧。」童茜茜從朱文軒手里接過隻果。「我的身體沒事了,我想馬上就離開這里。」朱文軒看著童茜茜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也是我說的不算,要看明天大夫給你做的檢查。」「你來這里調查這個案子,難道不問我什麼嗎?」「我問,你會說嗎?再說,我只負責把你帶回去,至于問,我不負責。」「你是臥底?」「以前是幫忙,現在我已經是一名緝毒警察了。」童茜茜的腦袋里一直盤算著,這個晚上程博會不會像昨天一樣偷偷的跑過來看她,朱文軒離開,她就一直在屋子里徘徊,時不時的到門口去看,她希望能偶然間踫到程博,她知道自己跟在程博身邊會給程博帶來很多負擔,她只是想看他一眼,親口告訴他「我愛你。」結果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她也沒能再次等到程博。程博並沒有離開這個城市,也沒有繼續逃的計劃,他希望能用自己最後的時間給童茜茜安排一條沒有危險的路。朱文軒從醫院出來,程博就一直跟在他的後面,朱文軒已經預料到程博會在醫院附近,所以他並沒有和同事一起坐車回去,而選擇沿著路邊深夜一個人慢慢的走回去,就是因為他預感到他會遇到程博。不出所料,在走過一座橋的時候,一個人在後面喊他的名字,在這個城市里他沒有任何一個熟人,這個叫他名字的聲音一定是程博,他沒有回頭,在原地停住了腳步。程博走到朱文軒身後不遠的位置「你知道是我。」「我不僅知道是你,而且我就是想和你一起走一程。」程博從鼻子里哼笑著「我們總能在不同的境遇里有共同的話題。」「是啊,我相信如果命運重新安排一下我們的角色,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程博走到朱文軒的身旁「你不安排任何人,一個人等我,不怕我傷害你。」「你為什麼要傷害我,我是現在是唯一可以幫助你的人。」「我感覺我的人生好像是一個玩笑,當初知道你是臥底的時候,我們明明想把你留在身邊找機會給你一個無名頭的死法,沒想到,今天你竟然成了唯一一個可以幫我的人。」「你早就知道我是臥底。」「其實要說起來,我們倆的淵源還是蠻久的。」「怎麼說?」「你的父親朱敬祖殺了曾經給我第二次生命的人,就是鄭華的父親,我的義父。我想這個事情你應該知道。然後我用一年的時間了解你父親朱敬祖的性格特點,特意為他安排了一個局,我也沒想到當時的一切竟然都是按照我預計的進行。」朱文軒緊緊地鄒著眉頭。「想殺了我,想千刀萬剮了我。」「不要說了!」朱文軒從腰間拿出槍,對準程博的頭,快速的搬動扳機,程博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甚至都沒有還手的準備。兩個人僵持在那里。「你為什麼不拿出你的槍?我知道你身上肯定也帶著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