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讓我死那天你完全可以一槍打死我,為什麼還要現在這麼費勁的想盡辦法?」「我想我打死你並不符合我爸爸的心願,我要的是治你于死罪。」程博本以為自己可以想辦法把自己搞成死緩,沒想到今天突然听到朱文軒的話讓他很意外。程博沉默了許久抬起頭對朱文軒說「我是香港人,我有權見一面我的香港律師,可以嗎?」「可以。當然可以。但是你手上那麼多人命,你認為你可以逃得掉死刑嗎?即便我不和你算我爸爸的事情,鐵建軍的死,那四個稽查隊員的死你總是有份的吧。」程博想起了自己曾經送到香港的那四份名單,沒有回答朱文軒的話,他已經很清楚地知道他和朱文軒之間的恩怨只有在法庭上才可以了解「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我要見一面我香港律師,即便開庭的時候要請中方律師,我也希望是由我香港律師幫我委派。」「好,你這個要求我可以幫你實現。」朱文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們之間橫了太多的人命,注定早晚彼此會走到這一步。你說過欠我一個人情,用命還。」「我記得,我會用命還給你的。但是童茜茜的安危我還是要暫時拜托你。」「我會照顧好她的你放心。」「不是照顧,是有一個叫廖信生的人,就是現在在開地下賭場和錢莊的一個人。」「就是你後來說和羅賓聯手的一個人。那個我們現在手頭上沒有什麼證據的人。」「是。」「他和童茜茜怎麼了。」程博剛想說自己的事情,但是哽咽一下就改了口「我以前和他有恩怨,我怕他找到童茜茜報復。」「什麼恩怨?」程博哽咽在嘴里不知道怎麼說,他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給自己添加罪行。「呵呵,我知道了,你要見你的律師。」程博用力的點頭,朝朱文軒會意的一笑。「你同意幫我?」「不是幫你,是幫童茜茜。」當天晚上,朱文軒把手機送到童茜茜住的地方。童茜茜已經和段海辛從郊外回來了,兩個人正在家里煮餃子。朱文軒進屋的時候看到地中間一個大大的禮盒。「這是什麼?」童茜茜不說話,她並不想告訴朱文軒關于這個禮服的事情,段海辛看出了童茜茜的心事,馬上搶上前說這是自己的一些私人東西。她準備搬過來和童茜茜一起住就在樓下向收廢品的阿姨要了一個空盒子,裝一些自己用的生活用品。「這些女人用的東西,你不會想看吧。」朱文軒也看出了兩個人的尷尬,他知道這個盒子一定和今天早上兩個人去的那個郊區的別墅有關,但是話已經被段海辛說道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好一定要看,就從兜里拿出那部手機,交到童茜茜手里「這部手機你拿著,有事聯系我也方便,如果遇到什麼危險給我打電話,我會馬上趕到的。」童茜茜從朱文軒手里接過手機「你在這里吃飯吧。」「不了,有你朋友段海辛陪你住在這里我就放心了。我的警局離你這里不遠,你在窗戶都可以看到,沒事去找我吧。」說著朱文軒轉身離開。「等等。」童茜茜忽然把他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