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進屋,四處看了一圈從兜里拿出一張名片「我是程博的香港律師,我叫張靖,我們之前的確見過,童小姐能記得我們見過已經是很好的記性了,我還以為你不會記得。」「是啊,我就感覺你很面熟,不記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了。」「游艇俱樂部的舞會上。」張靖提示著說。「你?」「我們當時並沒有說話,只是童小姐的舞跳的實在是太好了,所以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要是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很有緣分。」他指著屋子里很顯眼禮服箱子問「這個禮服童小姐收到了,還算喜歡嗎?」童茜茜顯露出驚訝的表情「怎麼?你知道?」他呵呵的笑著「怎麼童小姐也不讓我進屋坐下說。」「哦!」童茜茜才反應過來,兩個人一直站在門口,都沒有往屋里走。段海辛從屋里走出來,童茜茜向張靖介紹段海辛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張靖竟然已經知道了。「程博已經把你的事情都和我說了。我今天來就是特意找你商量一件事情。」「什麼事情?」「程博之前在香港有一筆錢,估計你已經知道了,他說他把所有事情都給你寫在本子里了,我在香港也替他查過了,那筆錢已經被凍結了。但是沒有關系,之前我在香港買房子的時候,程博借過我一些錢,估計用這些錢給你辦出國還是可以夠的。」「出國?!」段海辛和童茜茜同時感到很驚訝听到這兩個字。「是。這是程博著急把我找過來商量的主要事情,他想把你送出國,當然你倆也可以。這個事情由我替你們辦。」「我不去!」童茜茜很堅決的說。「你去吧,我不去。」段海辛對童茜茜說。「如果你不去我就更不能去了。」「為什麼不去?」張靖問「我想留在這里等程博,哪怕是等不到他出來,我也想呆在一個離他近的地方。至少感覺他一直在我身邊,如果出國了,我們就永遠都不可能有見面的機會了。」「你去吧,茜茜,我留在這里,有任何消息我都會告訴你。」段海辛說。「海辛!你不走我就更不可能走了。」張靖苦笑著「這麼說,你兩個人都不打算走了?要知道這個地方對你們而言並不安全。程博之所以突然做這個決定,是有他的理由,而且誰說離開這里以後就見不了面,誰說離開這里你們就是最遠的距離。」段海辛听他這個話感覺話里有話追問一句「你的意思?」童茜茜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只是感覺如果自己出國,或許這一輩子就再也見不到程博了。「我的意思是說,在這里等只是一個形式上的,該見不到還是見不到,而且這里還平添了很多不安全的因素,莫不如離開這里,一樣是見不到,但是卻可以保證安全。」段海辛看著童茜茜,自己心里默默的做了一個計劃。「沒事,這個事情也不是很急,你們兩個人考慮一下也可以,反正名片上有我的電話,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隨時給我電話。」「我想見程博一面。」童茜茜含著眼淚說。「這個現在應該還不可以。」「又要等開庭。」張靖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