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第一眼見了芸兒,認定芸兒必定身份不俗,只是遭了難落了迫,所以這些年來,李霜糖都在思索著要給芸兒找個什麼樣的夫君才算合適,這位夫君不求有多麼好的地位,怎麼也得是個美男,對芸兒好,給芸兒一個完整的家就好。
這麼想著,霜糖將殺豬刀別在腰帶上,推開了浴室的門,這早不去晚不去的,正巧趕上墨凡湮出浴。
煙霧繚繞之中,一名赤-果的美男正光腳站著,用一匹潔白干淨的布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凡湮此時正放松著心情,卻因霜糖的闖入嚇了一跳。
霜糖從未見過男子的**,如饑似渴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的身體,美得如仙子的臉龐頂著潮濕的黑色長發,在這煙霧的襯托下更多了一份仙氣,而這高昂縴細的脖子下,是他有些縴瘦的身體,小巧的女敕紅蓓蕾開在胸前,縴細的腰肢下……是他粉女敕的鳥兒,正嬌女敕的低垂著頭……
「啪嗒」一聲,一滴鼻血不合時宜的跌了下來,跌在霜糖的胸前開了一朵暗紅的小花,霜糖光顧著發呆,完全沒有察覺到流了鼻血。直到凡湮憤恨的用白布將身子包好,方才發覺嘴唇上有些濕漉漉的,一模,是鼻血。
凡湮瞧著她那個花痴般的模樣,心里不知道有多嫌惡,這女子,嘴里口口聲聲的說著是給女兒找女婿,卻也分明不是什麼好貨色,來看他美男出浴。
正伸手拿過長袍準備套上,霜糖操起一把刀,指著他說︰「不許穿!就這麼去洞房!」
凡湮氣不打一處來,怒道︰「我這不穿,冷著了怎麼辦?」
霜糖不吃他這套,笑笑說︰「一進屋子就蓋著被子,不就行了?」
凡湮知道對如此惡女來說,說什麼都不會奏效,老老實實的就裹著潔白的布在監視下進了臥房,老老實實的縮進被里,一副你滿意了吧的模樣看著霜糖。
霜糖伸手,說︰「布。」
凡湮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在被子里將潮濕的布取下,遞給了她。
轉身出去後,霜糖一刀劈開了三姐妹的門,將躲在櫃子里的芸兒抱了出來,拖進浴室,三下兩下扒了個干淨,丟進浴桶,好生搓洗。
芸兒嘟嘟囔囔的不滿,霜糖直接無視,拎小雞子般的將她拎了出來,白布一包,直接抗進臥室,放在凡湮的身邊。
凡湮與芸兒相視,芸兒臉便紅了,一下縮進被子里將頭遮著,不肯出來。霜糖如惡鬼般操著兩把刀,就這麼立在床前,督促道︰「好女婿,都說**一刻值千金,你們趕快行-房吧。」
要說這行-房,霜糖自己也就是個情竇未開的人,自然是不懂,只是听說人說過這行-房便是一對男女睡在一起,等睡了一夜,就算是結為夫妻了。
臨走還不忘拍了一把被子里蜷縮著的芸兒,囑咐道︰「好好做,別欺負女婿,溫柔點。」
將門鎖好,這一夜自己的床都讓給凡湮和芸兒了,霜糖自己也沒地方可睡,她就拖過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房門口,就怕夜里睡著了女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