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楚喝過了茶,便覺得頭暈得很,睡意朦朧,見凡湮霜糖還在飲茶,就打了招呼先上樓去,便跟著店小二上了樓梯,暈暈乎乎回了房。
片刻後,二人吃飽了也準備上去休息,卻被老板娘攔住,說了一通無關痛癢的話,大意是她名字喚作月紅,見二位氣質不凡,有心結為姐妹。面對別人的殷勤,霜糖也不好拒絕,裝模做樣的寒暄一番,就要走,卻又被攔下,听了一些什麼風土人情,直到霜糖煩了,這才走了。
待到霜糖他們回房的時候,卻發現子楚不見了!
二人連忙翻遍整個房間,都找不到他的蹤影,而子楚的包袱卻還整整齊齊的放在桌上,沒有翻動的痕跡。
霜糖此時比什麼都急,要知道這子楚可是她帶來的,若要出了什麼事,自己會愧疚一輩子。
情急之下,霜糖這就操刀準備殺出去,卻被凡湮拉住,說︰「丈母娘,你且不要沖動,這人莫名其妙的沒了,我們就算把這一個旅店的人殺了,他們不交就是不交,還是找找看這里面是否另有密道。」
原來這凡湮的師傅曾經教過他,有些黑店在房間里設有密道,這樣便能方便謀財,若這里不圖財,就一定是圖美色了,一定有一個密道直通往密室,以防官兵追查。
「行,我們先找找看。」听過凡湮說得有理,霜糖也不急了,耐著性子隨著他一起翻找,終于在床板下發現一個密道。
子楚八成是被從這里運走了,想著霜糖便是怒火中燒,暗暗在心里發誓若是抓到這人,一定將他千刀萬剮!
由于沒有火把,只能由凡湮舉著這房里的燭台一起下了密道。
卻說這子楚睡得朦朦朧朧,忽然覺得周身一陣燥熱,好不難受,就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也沒看清這周圍環境,就自顧自的將腰帶解開,輾轉月兌去了外衣,再蹬掉了鞋子,涼爽一些這就又睡了。
還沒有睡多久,只覺得一陣酥麻從大腿側而起,原來是有人在撫模他,隨著那柔軟的手兒,他只覺得自己又燥熱又難受,一股莫名的感覺升起,下面的鳥兒腫脹的難過!
忽而一只手,輕輕的撫了上來,包住了他的鳥兒,這一舒服,竟然渾身一顫,微微眯著雙眼,卻看見一雙媚眼正滿含笑意的看著他,並且柔聲說著︰「睡吧,睡吧……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說著有人褪去了他的衣衫,將他包進滑涼的絲綢布料里,他听話的閉上眼楮,感受著那雙柔軟的手在炙熱的鳥兒上套弄著,竟然那麼的舒暢……
在一陣陣的酥麻中,子楚飄然欲仙,一種他從來不曾感受過的滋味讓他意猶未盡……
「婬婦,放開他!」忽然一聲怒喝響起,將他驚得睜大了眼,卻見霜糖操著兩把殺豬刀怒氣沖天的砍了過來,這一嚇,竟然……登仙了!
乍然清醒過來的子楚發現自己正渾身赤-果的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而這個在朦朧間模了他鳥兒的人,竟是那徐娘半老的老板娘!
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怎麼了,子楚臉滾燙如同燒紅的烙鐵,一把掀過身邊的綢子,就將自己的身體包住。而那粘稠的體液,讓他頓時感覺人生被毀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