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樂逍遙短暫的人生中,是這麼理解快樂的︰有錢花、隨便花、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但眼下,逍遙確實不快樂,因為錢沒賺著沒花著也沒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還得先和丑女同床,這同床就算了,還得做些什麼……光是這麼想著,逍遙就蔫了,默默的躺在霜糖身邊,胡思亂想著。
但,再苦再難也要上,逍遙咬著牙,這就將燈吹滅了,覆身上去。
身下的人柔軟火燙,在挨著逍遙的那一刻仿佛是感知到了冰涼,縴細的手臂就纏繞了上去,在逍遙光滑的背上模索著,此時霜糖已經有了些許意識,嘴里含糊的哼著︰「……熱……好熱……啊……好熱……」
她的聲音原本就十分清脆,撇去平時那豪放粗狂的時候不說,還是十分動听的,逍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听著她那從嗓子眼里百轉千回的呻-吟著,竟然也覺得她可人起來。
雖說逍遙平日里豪放的可以,只要見著了霜糖那就跟牽牛花似得纏繞上去,不時自願給她佔些便宜,但論起實戰,這事還是有待商榷的。
在心里默念了數十個「起」,那小鳥就愣跟死了一樣,一點活力也沒有,逍遙頹然倒向一邊,心思紛亂。
這要怎麼也起不來,可就得陸天起替補了啊,這麼好的機會,可一定不能錯過,可這女人實在有礙觀瞻,連小鳥見了都會自動疲軟,這可如何是好?
霜糖模索著方才的一片冰涼的身子,模來模去,終于一把將逍遙抓住,逍遙猶如見了鬼一般,這就使勁的開始嚎叫起來︰「你!你要干什麼!」
霜糖依舊眯著眼,睡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自己熱,熱的恨不能將這一身人皮也給扒下來。這一把模到了逍遙,就像那快渴死的人找見了水源,這就將他摁住,俯身吻了下來,小巧的舌頭與他糾結在一處,身子不安的直往那身體上湊。
逍遙一邊掙扎,一面大喊︰「不要啊!放開我!」怎奈,他那點力氣在霜糖就如微風吹過,根本什麼也吹不動,只能邊哼哼著邊被霜糖死死的摁著,盡情的在他唇齒間糾纏,不時啃咬他的脖子,舌忝-舐他的耳朵,弄得逍遙一身的雞皮疙瘩。
到此時,逍遙才明白,這男寵可不好做啊,虧他還心心念念著要給鳳主做男寵,就能榮華富貴一輩子,如今霜糖本性暴露,如狼以一般企圖將他拆吃入月復,他才明白,他錯了!
兩滴悔恨的淚水順著他的眼角就流了下來,明知反抗無效,這就放棄了,老實的躺著,哼哼唧唧的感受著霜糖熱情的撫慰。
那張小嘴幾乎親遍了逍遙的胸膛,弄得他癢癢的,有某種欲-望呼之欲出,但卻一想起她那張臉,這就小鳥就又軟了……
霜糖急切的一把握住萎縮的小鳥,一口咬下,這對他來說實在太刺激了,逍遙禁不住這刺激,猛然坐起,**的長嚎一聲︰「啊~~~~~」
與此同時,才坐進浴桶的步軒面無表情的搖搖頭,低嘆了一聲︰「實在……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