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懲罰般的沖刺著,心頭的感覺已經從先前惡作劇般的挑.逗,化作了小小的報復,可隨著他那深深的沖刺,霜糖儼然就像是飄在了雲端,沉沉浮浮,飄然欲仙。
痛苦而歡愉的申吟著,迎合著,兩個人的忘情的喘息交疊纏綿。
「啊……嗯……」終于,行雲一聲低吼,一股滾燙的**噴涌而出,顫抖著抱緊了她。
與此同時,趕到了他挺進得更加用力,霜糖失聲道︰「別……別……不要!」
可還是晚了,那些屬于行雲的**悉數灌入,霜糖明白,這出牆偷腥的事,至此這就做確鑿了,一面因興奮而歡愉著,一面為背叛而沮喪著,今後該如何面對逍遙,這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行雲保持著姿勢抱著她好一會,這才緩過來,雖說在這煙花柳巷,他是頭牌中的頭牌,可這做了老板過後,就再也沒委屈過自己接客,許久沒有踫過,一時間有些太過興奮。
緩緩抽身,見她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麼面露沮喪的躺著,行雲將錦被牽好,將她從身後攬住,抱著她,埋頭在她黑亮的長發里,感覺格外舒心。
時光仿佛走得很慢很慢,兩個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赤.果的皮膚緊緊貼在一起。
不知不覺,霜糖就睡著了,待睜眼,眼前已經沒了日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屋子的紅燭。
她以為這是在做夢,揉了好一陣的眼楮,坐起來看了又看,這才想起白天的事,臉騰得就紅了,火辣辣的生疼。
捂著胸口,她赤足下了床,凌亂被月兌掉的衣衫已經被人疊好,整整齊齊的擱在一旁,正伸手準備穿衣,卻听到門開的聲音。
霜糖以為進來的人是行雲,反正身體已經被他看光光了,也就不做遮攔,可那人才轉過屏風,就猛然倒吸氣起來。
霜糖扭頭,原來進來的人不是行雲,是他的跟班九九。
九九雖然隨身伺候著行雲,生活在這**,也見了不少旖旎的場面,但他生性膽小羞澀,見霜糖沒有穿衣,僅僅是將錦被胡亂的披著,就低下了頭,小聲說︰「公子,請您去沐浴……」
霜糖心里一陣狂亂,但還是故作平靜,點點頭道︰「好的,我這就去。」
九九听見她這麼回答,垂著頭後退,轉身,再飛也似的跑到門外等著,心如小鹿亂撞,撲騰跳個不停。
待他走了,霜糖這才松了口氣,迅速的換上了衣裳,朝門外沖去。
門一拉開,外面站著的正是九九,正等著帶她下樓,這就隨著他去了。
還是那日的浴室,窗子里映著燭光,行雲已經在里面泡著熱水閉目養神了,所以當霜糖撩開門簾時,只能見著那浴桶上一個後腦勺。
「我來了……」她說。
行雲悠悠轉過頭來,妖孽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