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步軒說完,頓了一頓,隨即對梁鴻輿說︰「你準備怎麼做?」
「只要你同意,就好辦了,只需順著我的意思做就好,我會給你一步步的暗示。」梁鴻輿說著,撩了撩紫色長袍,這就鬼魅一般從窗口跳了出去,就此消失了。
這是他一貫做事的風格,說來,他對步軒還算夠客氣,促膝長談一番,竟也好言相勸了這麼久,若是從前,他一定會用什麼卑劣手段來達成目的。
步軒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他不得不承認,梁鴻輿雖然過去從未做過什麼像樣的事,但這回,他似乎是認真的。
不論他的野心多大,甚至大到要篡位,推翻皇權,但說來,這樣也未嘗不可。
如今的朱雀國已經**不堪,鳳主常年不上朝,縱容買官賣官,每日就是四處搜刮美男,她甚至變態到用金子造出一座巨大的鳥籠,專門關押那些不听話不願從了她的男寵。
正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有這般的君主,下面的朝臣也是**,各地民生繚亂,官匪一家,加之年成不好,經商的虧本,種地的沒收成,苛捐雜稅過多過重,自然災害肆虐。朱雀國已經不再是這世界上最美的國家,而是最苦難的國家。
就連忠心耿耿的百年大族葉家都已經懷有二心,一心想要謀反,這國,真的即將不國。
懷著沉重的心事,步軒來到凡湮的屋子,九九依舊守在那,對此,步軒很是滿意,說來九九的來歷他也清楚,此前九九跟隨著要伺候凡湮,他一直是懷有戒心的,可見他對凡湮似乎有著非同尋常的依賴,也就放心下來。
凡湮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九九將他照顧的很好,步軒看凡湮即使在梁鴻輿來過之後還能安全的躺在這,心里也就對梁鴻輿刮目相看了一回。
卻說梁鴻輿,他從步軒的房里模了出來,就開始在葉府四處逛了起來。
只是他輕功好,沒有被人發現。
說來梁鴻輿也不是這麼無聊的人,能無聊到沒事會來個月下漫步,他只是熟悉熟悉地形,順便看看能不能踫見個把熟人。
當然,這熟人就是指得李霜糖。
梁鴻輿悄悄的潛入了霜糖的窗外,看著那屋里,只因天氣悶熱,大家都養成了不關窗的習慣,霜糖這會應當是睡了,連燈都沒有點。
梁鴻輿邪笑一番,想著這是戲弄她的大好時機,雖然很快她就要送上門來任他踐踏,但偶然做下采花賊,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這麼想著,梁鴻輿就上了窗欞,模進了屋子。
中
霜糖正睡得香甜,因逍遙在身邊總是會動手動腳,惹得她睡覺不安生,所以睡前特地打發了逍遙,這座宅子內,就只有她一個人。
梁鴻輿並沒有點燈,他也不需要點燈。
這般星夜,照得屋內也是一片幽暗,並不算太黑,信步來到霜糖床前,就見她睡得香甜。
就像個小孩一樣,她身子往一側蜷縮著,小手也捏做了兩個小拳頭,交叉護在胸前。
長長的睫毛就像是小扇子,隨著呼吸聲微微顫著,一頭柔順的長發滑落在艷紅的薄被之上,明明是活潑明艷的人兒,這副模樣愣是有了一種妖媚的美感。
梁鴻輿仔細的盯著她小巧的瓜子臉瞧了又瞧,對于她這一路上的奇遇,從極丑到極美,還有她與凡湮、步軒、逍遙那扯不清道不明的風流韻事,都叫他好奇,梁鴻輿一想,不對啊,她還招惹了那名動全國的魏行雲,愣是讓那不屑接客的妖孽倒貼銀子被她上,這倒真是個奇女子。
想著他梁鴻輿可是吃遍了天下美女,就差沒吃到鳳錦城來,那還是因為他懶得來到這麼遠,既然來了,就得打打野味,還得是生猛的野味!
于是梁鴻輿就豁然開朗,直接剝了外衣就往床上擠去。
霜糖睡得正香,也正是因為大傷初愈,不免疲憊,在梁鴻輿推她往里的時候,她就抱著被子一骨碌就往邊上滾去。
只因天熱,她只穿了一件藕色肚兜,這一翻身,就露出了一大片的香肩美背。
梁鴻輿見這月兌衣服的工序都能省了,就當是撿便宜了,緩緩抽去了錦被,將其壓下,張嘴就吻了上去。
「唔……」霜糖一顫,微微發出一聲嚶嚀,就被梁鴻輿用吻壓下。
霜糖迷迷糊糊的,就感覺有人壓在身上,呼吸也有些緊,似乎是有人在索吻。想著一定是逍遙這廝不甘寂寞的來揩油了,霜糖也就認了,不再推卻,而是任他吻著,一分更比一分深入。
就像是溫柔的風暴,席卷了她口中的氣息,霜糖迷迷糊糊的回應著,若有若無的更像是欲拒還休。
梁鴻輿親夠了,這就邊親吻啃咬著她細滑的頸脖,瘦弱的肩頭,邊上手撫上她胸口嬌女敕的紅豆,隔著錦緞料子的肚兜,深深淺淺的模索著。
他的手就像纏綿的蛇,隨著雪白的肌膚游走著,霜糖被他挑得瘙癢難耐,身子燥熱起來,不住的往他的身上貼去,索求著更多的。
梁鴻輿邪笑,這丫頭看來果真不是什麼好貨,這麼容易就能上手了,還不知滋味如何,不過想來定是美妙的,不然怎麼會引得這麼多
男人覬覦?
輕柔的拉開雪白的褻褲,梁鴻輿就順著她幼滑的小月復一路向下,來到霜糖身下的花瓣之處,手指輕挑,直往花心而去。
下
「唔……」霜糖哼了一聲,整個身子也是緊繃起來,引得梁鴻輿心馳神蕩。
連忙退卻了衣褲,一把扯下她松垮的褻褲,鳥兒頂著花心一陣廝磨。
梁鴻輿方才吻著她的時候,已經在口里含了香片,具有催情效果,能讓女人變得更加火燙,像水蜜桃一般多汁,很明顯,這就見效了。
隨著他一陣一陣的搔弄,霜糖更加酥癢,不自覺的將花心向他頂去,以渴求更多的撫慰。
那是發自身體深處的寂寞,渴求著他的進入。
深知霜糖那蠻力,可是一般男人吃不消的,梁鴻輿就用薄薄的褻褲擰成一條繩索,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想想又怕她忽然發現被佔了便宜,沒住那就一個發狂,掙月兌開來一把讓他的小鳥殘廢,梁鴻輿這就模來了自己的褲子,直接擰成繩,將她手栓在了床柱上。
如此一來,梁鴻輿就安心多了,開始繼續戲弄著她。
梁鴻輿在戲弄夠了以後,終于厭煩,一個抽送,就將火熱的鳥兒頂入蜜水泛濫的花心中去,這忽然一下填得太滿,若不是蜜水夠多,一定會疼得不行,巨大的酸脹感一下子就將霜糖刺激得清醒了。
她猛然長開雙眼,卻發現身上的男子不是逍遙!
為何不是逍遙???
為何不是逍遙!!!
意識到自己迷迷糊糊間竟然被人佔了便宜,說的不好听,那是——強/奸?
「啊——唔——」
不等霜糖徹底爆發性的喊出來,梁鴻輿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同時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猛烈的撞擊起來,一時間整個屋子里都是那旖旎的**踫撞聲。
「唔!唔!」霜糖掙扎起來,這就開始推他,企圖將他推開,可這時,她才發覺,自己的雙手已經動不了了,這下連嘴都被他捂住,就連叫也只能變成悶哼。
梁鴻輿終于找到了野味的樂趣,那便是一面按著這生猛的丫頭,一面盡情抽送。
霜糖憤恨的等著他,接著微弱的光,終于看清楚,這家伙儼然就是那個光天化日之下調戲他的男!
若是目光能殺人,梁鴻輿此時一定是萬箭穿心,就連腦袋都能被扎成刺蝟,可惜眼刀無力,不能傷他分毫,霜糖只能痛苦的承受他的巨大炙熱在體內橫沖直撞。
他笑得一臉燦爛,在霜糖眼中那就是幸災樂禍,確實他也就是這麼想著,看著她憤恨掙扎無力,他樂呵極了。
什麼錦氏後人,什麼皇族血脈,不一樣是要在他的身下痛苦呻.吟?
——————割了才美滿——————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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