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梁鴻輿說得雲淡風輕,他總是能如此,就像是在說著殘忍的玩笑一般,宣布別人的下場。
梁鴻輿就這麼用溪風架著步軒,隨後,四面飛身下來的白衣宮人們就將凡湮等人一並捆起,唯獨只有霜糖,被單獨抬走。盡管她多麼的想要和眾人說話,哪怕是一句都好,但渾身就是使不上一點兒勁,就連眨巴眼皮都是困難。
汲月宮人分作三路,將眾人分去了三個不同的地點。
一路上,梁鴻輿依舊夾著溪風,步軒喉頭火辣,是被溪風劃破的創口,在經過一片竹林時,一陣風過,竹葉兒沙沙的響,梁鴻輿貼在步軒耳邊輕輕的說︰「你不是正在擔心著如何向李霜糖交代麼?不用擔心,她見你受傷,自然不會怪你。」
步軒沒有說話,待風聲過後,一切又是平靜。
最終,凡湮與步軒二人並未被送入水牢,而是被請入了廂房,安置下來。
梁鴻輿並沒有多說,依舊使用他的無敵天纏神功,嘴里不停的念叨著兄弟情義,直折騰的二人面露慍色,這才笑呵呵的走了。
梁鴻輿笑得開心,這笑倒是夠真心,想著這就能回房去等著吃李霜糖這個小野味,他就笑得叫一個燦爛。
***浪的一路扭著,迎面遇上了珠璣,不等珠璣開口,梁鴻輿就笑道︰「呀,藥仙不在房里搗藥,這花園里可沒有藥采哦!難不成,你是特意來找我,想與我一起搗藥?」
邊說著,眼神還不住的往珠璣那雪白胸口瞟去,若隱若現的簡直勾住了他的魂。
珠璣冷笑,說︰「哪里哪里,哪比得教主好精神,大早起來唱亭台會,我自然是要湊湊熱鬧的,排解無聊。」
梁鴻輿見她又是招牌冷笑,心里也不厭煩,反而喜歡極了她這種冷美人,若不是有李霜糖這個小野味隨後要被送到床上來嘗嘗,他一定會纏住珠璣找著機會揩油,雖然,每次他動著這樣的心思,都以失敗告終,還得挨耳光。
「本教主還有重要的事呢,就此別過,藥仙你就繼續看看我這花園里有沒有長什麼靈芝草藥的,恕不奉陪了~~~」梁鴻輿心急的很,這就拔腿要走。
「慢著!」
「怎麼?」梁鴻輿已經走出幾步,听著珠璣叫他,這就回頭,笑得十分婬、蕩︰「藥仙是要和本教主一起雙飛麼?」
「……」珠璣立即就有了扇他的心,只是梁鴻輿聰明,這些日子以來,挨了珠璣不少的耳光,他已經學會了站得遠一些再說婬、詞艷曲挑.逗之。
「不要忘了我說的,你日後,必定會被她所傷。」珠璣又將那日的話重復一遍,至于其中玄機,她不想道破。
不料,梁鴻輿前後都沒听進去,倒是那一句「日後」讓他若有所思好一陣,這就露出了十分燦爛的笑容,道︰「我這就去日!」
「……」珠璣扶額,感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流氓的男子!
中
梁鴻輿開心的回了臥房,見四下無人,想來此時李霜糖還在被伺候著洗漱呢,連忙將混亂的床理理,這就翹著二郎腿等著他送上門來。
卻說李霜糖,一路被兩名宮人抬去了沐浴,心中憤恨無比,原本是一心想來救女兒們的,不料,又一次掉入這該死的手中。
心中萬般悔恨,霜糖哀哀的想著,若不是她要來救女兒,也不會損失這兩千葉家軍,步軒凡湮以及逍遙,也都不會就這麼被擒獲。梁鴻輿這個死實在是太過奸詐,手段陰險,即使是出動再多的葉家軍,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若早知如此,她寧願只身前來,偷偷的潛入,哪怕是自己喪命也要救出芸兒,如今牽連太多,連自己也陷入虎口。
四名姿色不錯的半果女子,抿嘴偷笑著,將霜糖扒了個干淨,再扶著渾身綿軟的她進入到舒適的熱水池中,霜糖羞愧難當,自己的身子就這麼暴露人前,還得被人來回搓揉,就連私密之處也不放過。
也許是因為浸了熱水,霜糖雖然使不上一點的力,但也感覺舒服了許多,就連這些日子翻山跋涉的勞累也洗去了不少,竟然就開始犯困了。
腦子越發的迷糊,她什麼也思索不了,就任由別人洗著,再套上了簡單的衣衫,被抬了出去。
就在如此顛簸之下,她竟然都能睡著,還發出了較重的呼吸聲。
霜糖睡得舒服極了,一點也不受影響,就這麼被抬進了梁鴻輿的寢室內,被擱在了大床上。
梁鴻輿倒也不急,並沒有直接扒了衣服就上,而是一心想著要戲弄她一番,再好好的一點點的吃下肚去。
所以,梁鴻輿這就將蓋著她的白布翻開,一點點的露出她雪白的肌膚來,略微有些瘦弱的身體,梁鴻輿揚手就開始模了,先是她小巧的臉蛋,再一路順著脖子胸口往下滑去。
霜糖睡得太熟,根本就沒有察覺有人在這麼猥褻著她,梁鴻輿時而捏捏她的小臉,時而用指尖挑弄她飽滿胸脯上的兩粒嬌女敕的小紅豆,時而舌忝舌忝她的紅潤唇瓣,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梁鴻輿一下子就泄氣了,她睡得這麼死,若是就這麼進入開始**,就和倒騰死人沒什麼區別,何來閨房的樂趣?
>于是,梁鴻輿想了一想,這就邪惡一笑,將霜糖兩條修長的腿分開,伸手就挑弄上了她的花心之處。
下
梁鴻輿從來就是個懂得享受的人,也不曾考慮在這男歡女愛之中,他該如何取悅對方,眼下他有心試試,恰好前幾日看了幾本**,學來了幾招,逗弄這小野味玩玩倒是不錯。
于是,梁鴻輿這就抱著好玩的心態,開始了賣力的挑-逗。
霜糖還在睡夢之中,竟然朦朧間,夢見了行雲。
那還是在行雲流水時的場景,兩個人情意綿綿,赤身擁抱一處,一次次的登上情愛的巔峰,她總是看他看不夠,吻他吻不夠,關于他的一切,她都想知道,可是他,卻總是若有所思。
即使恍若夢中,霜糖仍然禁不住的難過起來,她還記得清楚,她是如何殺了流水,因此被行雲記恨,甚至揚刀想要殺了她。
他最後的吻是那麼的決然,混合著眼淚與血液,刻骨銘心的滋味。
所以,霜糖無力的在夢中緊緊抱著行雲哭了起來,一聲聲的喚著行雲的名。
梁鴻輿玩得開心,見那花心越發的濕潤,溢滿了蜜水,挑起指尖就捅入了花心之中,這一下有些突然,忽听霜糖就哼以了一句︰「行雲……唔……」
梁鴻輿有些不是滋味了,她倒是舒服,在他的挑弄之下,竟然還在想著行雲?
這麼一想,他就更加用力的捅了幾下,直弄得蜜水四濺,霜糖經受如此**,終于從夢中醒來,睜眼已經是白日,不見了紅燭,不見了紗帳,更不見了行雲,只有一張死的臉似笑非笑。
霜糖這就明白了,在花心中的是什麼,那是……他的手指!
「你……」霜糖氣壞了,稍稍恢復了一些力氣,卻還是綿軟的不行,就連手也只能抬起寸許,這就無力的跌落。
他為何總是跟她過不去?為何每次都用如此卑賤的手法將她困住?
瞪著幾欲殺人的眼神,霜糖就快要氣得不行,怎奈那人明知她不樂意,卻還笑得一臉幸災樂禍,用他靈巧的指尖不住的挑弄著,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時而擠入緊密的花心中順出更多的蜜水,時而在花心上的小豆上來回挑弄,盡管霜糖不想承認,可的確……很舒服。
繼續咬牙挺著,霜糖不想發出一丁點聲音,那會是侮辱,極大的侮辱。
可她毅力再好,也不敵梁鴻輿的一心挑-逗,他不住的挑弄不說,甚至在看見她咬牙忍住之後,更加肆無忌憚的一邊挑弄,一邊用舌尖兒順著她雪白的大腿舌忝弄起來,極其的癢不僅是從腿上傳來,更從那花心深處涌來。
霜糖咬牙,可身體誠實,情不自禁的開始律動,一陣一陣的想要將他吸得更深……
————————割了才勁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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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很久木有這麼勁爆了,忽然一勁爆,我有點激動……
下一章……還會……很勁爆……SO,求各種數據……
今天碼字听的是FloRida的《RightRound》,感興趣的孩紙們可以試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