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又傳來千柔的聲音,她從未想過,把自己肚子搞大兩次的男人,其實就躲在自己的身邊,這正驗證了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正是最安全的地方。」
「滾!!!!!!」
此刻,安靜如寂的房間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憤怒之聲。
王羽緊緊依靠著門口,閉著雙眼,他不想繼續看見這樣的場景,心髒里溢出一股酸楚,淚腺充滿那冷冽的眸子。
「王八蛋,叫你滾,還不滾!!!!!」千柔抬腳踢去,直接踢到了羅杰的肚子,他的身體在床上變得痙︱攣,一瞬間動彈不得。
只見王羽拳頭緊握,絕然的表情,像是要上前狠狠揍一頓那個不請自來的年輕男子。
可是他沒有,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因為從剛才的情景略知,那個俊美的年輕男子,肯定與千柔有著某種親密的關系。
還未等羅杰反應過來,千柔怎麼會和自己女人的前夫在一起的?
他來不及思索這一切,匆忙光著身體跑到客廳,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便慌忙穿起衣衫,像一個小偷被主人逮住了一樣,滿身狼狽,匆匆摔門而去。
而此時,只有床上那一位女人,坐立不動。
「馬元香,還有你。」千柔冷冷的眼神,如刺骨的寒流。
見床上那位女子久久不動,似乎對于這樣的情景已經不那麼在乎了。
床上那位皮膚白皙的女子,看著那一張即將屬于自己的合同,就這麼不翼而飛了,化為虛無。
一本正經看著閉著雙眼的王羽,並匡然大笑︰「你不是說你沒有出去偷人??那她是誰?你還不是和我一樣,都喜歡女敕的。王羽,我總算是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了,你就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我終于明白了,難怪離婚之前,你對我總是忽冷忽熱的,原來你們早就有奸情了。」
「你放屁!!!!」千柔哀怒搶先吼道。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隨便你。你走吧,從我生命之中永遠的消失。至于那張‘法院傳票’的事情,我會如期而至。你也別想從我這里奪走屬于我的一切。」依然是閉著雙眼的王羽,不想睜開眼楮,看著自己曾經愛過的女人,就這麼出賣了自己。
或許是良心發現,或許是得不到這一室三廳的房子,更或許是不想讓千柔搶走屬于自己的男人,馬元香依然坐在床上,仔細打量了一番千柔,窈窕身姿,美艷動人的臉蛋,以及那白皙如瓷的肌膚,怎能不叫男人越軌呢?
她繼續接著責罵著︰「都是老牛吃女敕草,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不是和我一樣嗎?同時都找到了一顆女敕草,大家不都是各求所需嗎?結婚這麼多年了,日子也變得平淡了,你們男人就可以在外偷情,找刺激,難道我們女人就不可以嗎???」
正當起說到這里之際,王羽睜開眼,快步走到床前,旋開被子,那赤︱果的美酮完全暴露于冰冷的空氣之中。
一張俊美的臉蛋上面泛著絲絲青白之色,粗大的手毫不留情抓住了馬元香的手臂︰「走,去找你的小草去!!!!!!」
一旁的千柔,一直目視著,王羽最初的淡定自如,以及現在的冷漠無情。此刻的她,沒有做出任何動作,畢竟這是王羽與馬元香兩個人之間的恩怨,而自己心中所恨之人,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被撕扯的女子,凌亂的頭發搭在其精致鎖骨上面,還有後背。而此刻她的眼中充滿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直沖千柔,她狠狠盯了盯千柔,骨子里帶有一股猛然的強勢之勁,甚至想把這個搶走自己男人的心的女人生吞活剝。
那銳利的眼神分明就是一種明顯的挑戰。馬元香也沒有明白,曾經那個摯愛自己一生的男人,居然會這樣對自己,可她卻不知道明明是自己有錯在先。
馬元香在無情的推托之下,離開了這間她與王羽曾讀過十年的婚姻之家,曾經所有的溫馨與浪漫,在此刻都顯得微不足道,顯得如此虛無縹緲。
兩個不該出現的人,終于相繼離開了這間粉色之家。
深夜,顯得如此寂靜,與可怕。
只見王羽久久坐在沙發上面,一言不發。
「額,玉,不要再想了好嗎?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情就隨之東流吧。」千柔小心翼翼坐在其身邊,安慰道。雖然千柔心中也是怒火沖天,想起那個把自己肚子搞大兩次的羅杰,她就是一肚子怨憤。可此時此刻,更需要安慰的人是這個痴情的男子王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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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天熱,多多喝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