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爺，您不用給我們錢！」小趙一擺手，搖頭道，「我曉得您是少女乃女乃的朋友，您是因為關心少女乃女乃才會打听這事的！我告訴您這些，也是希望您能幫幫少女乃女乃，少女乃女乃她良心很好，是個好人，可她在白公館里的日子真的很難過！少爺待她一點也不好，她的日子本來就過的夠苦的了，現在還多了個新姨太來欺負她，她真的很可憐的，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都看不過眼去呢！」
「是啊！」小陶擦了擦眼楮，道，「少女乃女乃被少爺打成重傷以後，少爺就有半個多月沒出去玩，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她旁邊照顧她，我原本還當他轉了性，覺得自己做錯了，可沒想到，他今天又出去了！」
「這些錢你們拿好！小陶，你一定好好好照顧少女乃女乃，記著，以後少女乃女乃一有什麼事，一定要立即通知我和程少爺！」蘇梓 將錢塞到他們倆手里，道，「知道阿祺他上哪里去了麼？」
他們倆這才收下，小陶為難地道︰「蘇少爺，這個我就不曉得了！」
「哦，這個我曉得的！」小趙忙講，「蘇少爺，少爺他最近迷上了一個在美琪大戲院里唱京戲的戲子，叫劉雅玫！他前一陣子每天都去戲院听戲，白天陪她出去玩，晚上則去戲院給她送花捧她的場子，散場以後還請她吃宵夜，少爺還特意租了一間小公館給她住，有時候就在那里過夜呢！」
蘇梓 想了想，問︰「那個徐曼麗……她家里的情況，你們曉得麼？」
小陶搖搖頭︰「我只曉得她是個舞女，其他的就不曉得了！」
小趙說︰「蘇少爺，我曉得也不大多！就听下人們講，她家里其實挺窮的，她媽身體不好，是給人洗衣服的，她爸是個拉黃包車的車夫，很好賭的，經常賭輸了錢跑到這里來跟她要錢！她下面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好像都在念書！」
蘇梓 點點頭，溫和地道︰「好了，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去做事吧！記著，以後一有什麼事，一定要立即通知我跟程少爺！」
小陶和小趙答應著走了。
程秋駿這才開口說話︰「梓 ，我真是不敢相信，阿祺他真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他真的是我們認識的阿祺麼？真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阿祺麼？他現在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別忘了，他身邊現在有條毒蛇，正虎視眈眈地瞅著白家少女乃女乃的位子呢！」
程秋駿倒是沉住了氣，冷靜地問︰「我們現在該怎麼做？是去找阿祺好好談一談，還是去教訓那塊破抹布？」
「你覺得，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們再去跟阿祺談，有意義麼？他已經被那條毒蛇給迷得喪失了理智，現在還迷戀上一個戲子，我們的箴言和忠告，他能听的進去麼？說不定又會掀起軒然大波，到頭來，吃虧倒霉的……唉，還是白露啊！」
「那麼，我們就好好教訓一下那塊破抹布，幫白露討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