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發生過什麼?听到蘇幕幕問自己這個問題,紀如風心里就好笑,想必這個女人是很擔心我們昨晚發生了點什麼。紀如風沒有回答她的話語,眼楮直直的看著眼前這個被浴巾包裹著的女人,他一步步緊逼著她,她一步步的後退。
「你想干嘛?」當蘇幕幕背靠牆壁無路可退時,她緊了緊身上裹著的浴巾,緊張的問著。
「你說我想干嘛?你覺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能干嘛?你不是想知道我們昨晚發生了些什麼嗎?我們現在再重播一遍。」壞壞的笑容始終掛在紀如風的臉上。
他試探性的將頭埋在她的脖頸之間,手臂支撐在牆壁上,兩人的距離是那麼近,近的能嗅到彼此的呼吸。
「想起了些什麼嗎?」他壞壞的問道。
此時的蘇幕幕懷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似的,心跳沒來由的加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喜歡作弄自己,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便是如此,她對他無任何好感,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的時候,她生氣、她憤怒、她討厭這個男人的一切。
被他這樣一問,她好像想起了些什麼,從脖勁到臉頰,到嘴角,細細碎碎的吻,十分輕柔。
吻,那個吻是他,她瞪大眼楮望著他,和他認識以來,已經沒來由的被親了兩次了,自己便不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可他,卻是個很隨便的男人。
看著她臉上戲劇性的表情,他已經能猜出七八分,他將唇正欲蓋上她的唇的時候,她憤怒了,她推開他,犀利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流氓!鬧夠沒?」
他並沒有因為被她推開而生氣,相反,看著她氣得發抖的嘴唇,他笑了,看到她因自己生氣的樣子,他總是笑的那麼沒心沒肺。
「生氣了?我最喜歡你生氣的樣子。」他的嘴角上揚著,臉上掛著那種意味深長痞痞的笑容。
「變態!」她氣呼呼的走到床邊,將衣服拿起進了洗手間。
她將臉埋在面盆中,直到水溢了出來,直到自己難受的受不了,才將頭抬了起來。她一直在思考幾個問題,跟紀如風以前認識嗎?以前得罪過他嗎?從大學一直回憶至幼稚園,蘇幕幕最終確定,自己確實不認識紀如風這個人,那麼,自己和他,都不認識何來得罪。
她換上他拿來的衣服,淡藍色的內衣不大不小的罩在身上,白色的T恤,藍色的牛仔褲,很簡單輕松的裝扮,很合身的衣服。
看著鏡中清爽精神的自己,她笑了笑,想必紀如風是情場老手了,對女人的size這麼了如指掌。
當蘇幕幕從洗手間出來時,紀如風已不知去向,床邊的桌子上留下了一張便條︰size很合適吧?不過確實難為我了,去給你買衣服時,售貨員大姐問我需要多大碼的,我說,大號,比最小的大一號,那大姐差點笑岔了。
這家伙,變著法的戲弄自己,我這可是貨真價實,蘇幕幕憤恨的將便條撕的粉碎仍在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