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話,左澈不由的怒從中來,敢在他的王府宣稱要帶走他的女人,當他左澈是什麼?
「紀柔,你過來。」紀柔看看秦哥哥又看看左澈,還是順從的走了過去。
秦邵陽再也呆不下去,冷眼看了左澈一眼,就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澈」紀柔輕喚了一聲,對他的怨氣一下就煙消雲散了。
「要說多少遍,紀柔。」他看著她蒼白的小臉,依然殘忍的說道「你是我的妾,要喊我王爺。記住了嗎?」
「是,是,王爺。」紀柔的聲音有些顫抖,多少次,她在夢里呼喚著她的大哥哥,柔聲喚著,澈。
「澈,這是做什麼,妹妹該害怕了。來我這邊坐,我的好妹妹。」穗芝拉過紀柔的手,做到了自己旁邊的位置。
「來,妹妹,別理他,我們說會話。」穗芝溫柔的朝紀柔笑了笑,拿了酒給她。
紀柔突然好羨慕穗芝,她可以叫他澈,可以那麼堂而皇之的稱呼他澈,她也好想,好想稱呼他,澈。
紀柔不會喝酒,只能面帶歉意的拒絕了穗芝。
「妹妹可是生姐姐的氣,怪姐姐剛才沒有幫你?」穗芝詳裝生氣,故意提高了語氣。
「尊卑有別,穗芝好意敬你已經是給足了你的面子,別說是酒,就是毒藥,穗芝讓你喝也該喝。」左澈不知為什麼看見紀柔蒼白的臉就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故意對她越來越冰冷。
「是。」紀柔再也不敢多想,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咳,咳,好辣,好辣。紀柔覺得自己很不舒服,桌子上的東西都開始亂跳起來。
「澈,我們去給各位皇叔敬敬酒吧。」拉著左澈下了桌子,穗芝狠狠的瞪了一眼桌子上暈暈沉沉的紀柔。
桌上的美人不勝酒力,暈暈乎乎的趴在桌子上,楚楚可憐。
這可饞壞了周圍的眾人,誰都不由自主的多看紀柔兩眼,神情里盡是愛慕。可惜了,這麼美得女子只是個妾室。
「妹妹,妹妹,」搖醒了昏昏欲睡的紀柔,穗芝從桌上又倒了一杯酒,
「這區區一杯,哪有這麼容易醉的,今天也是妹妹大喜,妹妹不是也該好好喝幾杯嗎?既然不好意和別人喝,那就和姐姐喝吧。」
听聞此話,紀柔生怕再被左澈罵,立刻喝了手中的酒,天旋地轉,似乎自己是飄了起來。
「啊」
眾人只听「啊」的一聲,連忙找尋聲音由來,只見左府新娶的王妃此時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還在給別人敬酒的左澈迅速走了過去。
「穗芝?你怎麼了?來人。」一邊讓人趕緊請大夫,一邊請其他賓客離開「左府出了這等事還是請各位先行離開,以後左某再給各位賠禮。」
「王爺,王妃這是中了毒。」急忙趕來的大夫趕緊做了救治,穗芝也慢慢的蘇醒了過來。「只是這毒的分量極少,很是恰到好處,只會讓人難受,卻不會要人性命。」
「澈,澈。」剛剛蘇醒的穗芝緊緊的抱住了左澈,這個時候的男人,最具同情心,此時能站在她這一邊,今後就不用擔心了。
「別怕。」左澈果然對她極其溫柔,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
「究竟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中了毒?」「我也不知道,只是剛才看妹妹一人寂寞,就陪妹妹喝了一杯,然後就一陣疼痛什麼都不知道了。」
紀柔?左澈的眼里掠過一陣陰霾,只有她最有嫌疑,也最有可能,該死,沒想到在這柔弱的外表下竟藏著這樣一顆惡毒的心,趁他們都不在桌上趁機下毒,然後裝睡,好一個裝模作樣的女人,真是該死!
「來人,家法伺候。」「王爺,這一切都還沒查清,是不是紀小姐都還未肯定,王爺不能現在用家法啊。」一邊的張吉急忙勸了起來。
「就是澈,我與妹妹無冤無仇,妹妹何苦要對我如此,都是穗芝自己的命不好,誤食了什麼才會如此,嗚嗚……」穗芝開始掉起了眼淚,如果遭受這樣的痛楚還不能將你打入地獄,那她就不是穗芝了。
「什麼都別說了,家法。」「王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