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又暈過去了,要不要再接盆水?」
左澈猶豫的盯著她嬌小身軀,似乎她已經不能再承受了。面無血色的容顏,身體完全是依附柱子上,雙手被繩索勒出了血痕,觸目驚心。
「王爺,王妃來了。」
穗芝的余光掠過紀柔慘敗的身軀,心里很是開懷,若是秦邵陽知道,怕是心都碎了。
「王爺不要,王爺。」穗芝跪在王爺面前替紀柔求情,就這麼讓她死了可不行,要留著她狠狠的擊毀秦邵陽的心。「王爺,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妹妹做的還不一定,王爺就放過妹妹吧。我相信不會是妹妹做的。」
穗芝比起紀柔不只是善良了多少倍,雖然只是青樓出身,卻很是明白事理。左澈的眼神不由的溫潤起來。「既然王妃說了,那就關入柴房,半個月才可放出,也算是懲罰,若再傷了你,我絕不會再輕易饒過。」「多謝王爺。」穗芝溫柔的笑著,眼神里盡是凶狠。
雖然換了濕漉漉的衣服,但是高燒不斷,紀柔很難受的輕聲申吟,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幾天前紀柔被送進來的時候,樣子十分滲人,似乎只有一口氣,隨時會死的樣子,人人都怕沾上霉氣,又都知道是左府最不受待見的人,自然不會有人過問。
只有張吉苦苦求了叔叔張管家,才換了身衣裳,擦上了藥。
可是高燒不斷,竟是怎麼也退不下來,張管家勸張吉離她遠些,免得連累了自己。張吉也不敢日日都去探她,只敢偶爾看看她是否還活著。
好辛苦,活著好辛苦。渾身都很痛。
痛的睜不開眼楮,好渴,好渴,多少天沒有進食,她不知道,她也沒有任何食欲,只是她現在好渴,好渴。
夢中,她看見大哥哥提著一壺水向她走來,問她渴不渴。
她撒嬌的對他說,你可算來了,我知道大哥哥一定會來。
是啊,我的柔兒。夢里的他揉著她的頭發,很溫柔,很溫柔。
澈,她輕輕的喚他,偷偷的看他的反應,記憶中似乎他不讓她這麼稱呼他。
柔兒。他摟著她的肩,溫柔的應她。
他沒有生氣,沒有不高興,她好開心,好開心。
他是在乎她的。一定是的。喝著他給的水,微微的有些澀口,但是還是能滋潤她的唇。
幾日的不管不問,左澈終于忍不住來見見她,他心里說不出的心慌,他害怕看見她冰冷的尸體。
而一進門,他就看見睡在稻草上的她正用力的吸食自己手腕上的血液。
傷口似乎結了疤,又被她粗魯的弄破了,血液正順著胳膊留下來,她就不停的閉著眼舌忝舐自己的鮮血。
「嗜血的女人」左澈冷冷的瞄著她異乎常人的做法。
如果她連自己都可以這麼狠,那麼當然可以給穗芝下毒。她和她的姐姐都是一路人。
「大哥哥,謝謝你的水。」燒的糊涂的紀柔又開始不斷的夢囈。
又是秦邵陽!她究竟有多忘不了他。左澈的思緒回到了那天晚上,身子下嬌弱的她,細女敕的肌膚,優質的手感,微小的申吟。
不由的腫脹。他又想要她。這次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她,這個嗜血的女人,再怎麼對她都不會過分。
強硬的壓上了她柔若無骨的身子,探索她的縴細。
她好瘦,瘦的可以清楚的模到骨頭,手感不似那天一般的好,身上很多凹凸不平的傷疤。
有些傷疤還有濕潤的手感,大概是還未結疤。
疼,傷口強硬的被觸踫疼得紀柔皺起了眉,「痛,大哥哥,我痛,」
本來想要放手的左澈已經忍無可忍,一定要在他面前提別的男人嗎?倘若真的成了我的女人,你還會天天喊著他的名字嗎?
強行月兌下她的褻褲,雙指霸道的插入,痛,紀柔低低的申吟吃痛,細汗從額上不停的流出來。
感觸到意想中的阻礙,左澈滿意的縮回了手,挺出巨大的分身,在絲毫沒有任何濕潤前提下,毫不猶豫的挺入,
好疼,柔兒好疼,紀柔疼的眼淚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大哥哥怎麼走了,他的眉眼盡是無奈。
你會怪我嗎?他的聲音遠遠傳來,不會,柔兒不會,柔兒只想和澈好好的在一起,好好的,誰都不會受傷
心情復雜的無視這張淚臉,左澈用力的在紀柔身體里挺進,從所唯有的滿足感,她如此緊致,如此柔弱,在他面前不堪一擊。
終于一個快感,讓他完全發泄在她的身體里。只是身下的小人已經完全沒有了聲息。
門外的張吉默默的听著房里的動靜,不敢開門察看,他看見左澈的身影便跟到了這里,悄悄的听著動靜,他听見紀柔痛苦的申吟聲,他知道她很痛,然後他听見了左澈滿足的聲音。
這個男人的淚劃過了他的臉,紀柔溫和的笑容永遠的留在了他的心里,
她從來都沒在左府開心的生活過一天,她孤寂的身影,被縣令掌捆的害怕,被鞭打的斑斑血跡,
她不是狠毒的人,一定不是,那樣純淨的雙眸,那樣愛著左澈的心,她怎麼會是惡人,只是他知道,屋里不停傷害她的人卻視如無睹。
我會救你,就算要了我的命。
ps︰今天真是小宇宙爆發,更新了4章節,因為幸福竹子的那杯咖啡,真是爆發了,幸福的爆發了。真心希望會有更多的朋友駐足我的小說,那麼就更有動力了。(無限等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