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人?!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再一次避開所有人潛入左府還在暗自得意的簡文墨,也就是天天把自己的稱謂掛在嘴邊的玉面公子,突然發現一向晚上無人的花園竟會有人,還真是自己的失策。莫不是左澈故意派來的人,還故意在這裝睡,等著偷襲他。
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帶著一絲不愉快,從不提防他的左澈什麼時候起,竟開始防範他了?
紀柔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有一個力道把她生疼的震出了幾米,想要爬起來,去發現腳痛的一點都動不了。
難道連這里,他都不許自己待嗎?他還想對她做什麼?害怕的抬起腦袋,卻發現面前的人,她根本沒有見過。
天色已經開始泛白,簡文墨知道自己傷錯了人,她一點武功都不會,生生的被他震了出去,這麼小的力量也能將她震出那麼遠,她究竟是有多麼嬌弱。
那個女孩抬起了頭,只是一瞬間讓就簡文墨屏住了呼吸。她竟然那麼美,柔弱的被摔在地上卻沒有一點的狼狽,還是舉止間流露著優雅。她正拼命的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使不上勁,一邊小心的打量著他。
遭了,她一定認為我是壞人,莫不是剛才摔壞了腿。
「姑娘,」簡文墨說著就想去扶她,卻被紀柔拼命的躲著,痛的不想開口,但這個人一定不是好人,又或許是左澈派來趕她走的人。
看出她的不對勁,簡文墨細細的觀察著,看上去像是腳摔壞了。「姑娘,你別怕,似乎是摔著了腳,我幫你接上,你看天都快亮了,一會就有人來了,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
這麼近的看他,倒一點都不像是壞人了,白皙的面龐,精致的穿著,應該是個大戶人家出身的人,莫非不是左澈派他攆她走的人?
知道她開始對他減少了警惕,他撫上她的腳腕,陌生男子的觸踫讓紀柔極不舒服,又忍不住想要躲開,卻被他牢牢的固定著不能動彈。
淺淺的送上一個迷人的微笑,他看她的眼神里盡是溫柔。「姑娘,我是個大夫出身,剛巧路過這,又不小心傷了姑娘,姑娘不讓我醫治,我于心不安吶。」簡文墨哪是什麼大夫出身,不過是和京中的名醫學了些跌打損傷之類的醫術,以備不時之需罷了。
受盡了凌辱的紀柔,此時因他的微笑完全的信任了他,也甜甜的對他回笑了一下,像是對他說她沒有怪他。
明明是自己傷害了她,幫她醫治,她怎麼卻好像是受了天大的恩惠一般的對他感激?她的笑容那麼純淨無暇,一時讓簡文墨有些著迷,
這傷勢不像是剛才才被摔的,腳踝已經高高腫起,是錯位了,而且這麼厲害怕是有些時候了,更不像是摔的或崴的,倒像是被人狠狠的扯斷的。「姑娘可是遇到了什麼惡人?」
紀柔沉默著不發一言,讓簡文墨不由的心疼。
「姑娘忍著點痛,很快就好了。」雖然已經是極輕柔,但他也知道傷成這樣,肯定是很劇烈的疼痛,接骨的那一下是個男子都未必能忍住。
可是她卻沒有他預想中的叫喊聲。難道是暈過去了?簡文墨急忙向後查看,卻發現紀柔並沒有暈厥,而是緊緊的咬著唇,掐著自己的手。冷汗不停的從臉頰上留下,卻沒有發出一個聲音。
這樣的隱忍讓簡文墨心疼更加震驚。「姑娘不用怕不好意思,接骨的疼痛連男人都會嘶吼出聲的,姑娘不用念及我是陌生人就一直忍耐。」他認為紀柔的忍耐完全是因為姑娘家的不好意思,卻萬萬不會想到這已成為了她的習慣。」
看出醫生的著急,紀柔對他只是一心的感激,疼痛之余,用力的擠了一個微笑,她想說她沒關系,卻痛的說不出話。
「好好,我知道了。」知道她善意行為的背後是怎樣的痛苦,簡文墨也不會苦苦相逼。
眼下是找個舒服的地方給她才好。看她的衣著可能是個婢女,
離這最近的是王妃住的地方,可是這麼早一定不好打擾,青鸞殿遠是遠了一點,但確是最舒服的地方。
「嘿嘿,我帶你去王爺的住處可好?我是王爺的朋友,我說的他一定不會拒絕。」
原想著她一定會雀躍萬分,哪個下女能有著種福分,還不感激涕零。誰知她卻拼命的搖頭,死活不讓他帶她走。她不想見到他,一點都不想,她害怕看見他看她那種不肖冰冷的眼神。
「夜月閣。」她努力的吐出了幾個字,期待的看著他,甚是無助。
夜月閣?那不是荒廢了很久的地方嗎?她住在那里?肯定是婢女沒錯了。
簡文墨心里暗自高興,眾里尋她千百度,原是近在咫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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