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不,不要走!雪哲——」
雪萊猛的睜開眼,眼神慌亂的向前方望去,當看到屋頂上那華麗的水晶吊燈,驀地驚醒。
原來……只不過是夢一場……
抹了抹滿面縱橫交錯的淚跡,右手習慣性的伸向床頭,去模眼鏡。
手臂伸展的動作牽動了胸腔,前心口一陣悶疼。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根本不是在家,這兒似乎是……回想起臨暈倒前的遭遇,心陡然一沉,整個人瞬時間冷了下來。
不自覺的舌忝了下雙唇,覺的有些口渴難耐。
側過頭,向兩側的床頭看了看,希望可以找到水壺的蹤跡。忽的想到,那個撒旦般的惡人,又怎麼會貼心的想著給她準備這醒來的一杯水。
一時,不禁苦笑。
咬著牙努力坐起,渾身酸痛的似是要散了架。
兩個手都纏滿了紗布,極不靈活。費勁巴力的拔掉腳上輸液的針頭,她有些虛弱的扶著牆走到門口。
一拉門,頓時一驚。
對方似是也嚇了一跳,然後在看清是她後,眸中閃過一絲喜色。
卻只是一瞬,又被那無盡的冰冷所掩蓋。
簫奕收回那僵在半空的手,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挑了挑眉,微慍的叱道︰
「昏迷這麼久,一醒來就想著逃跑?!」
雪萊虛弱的倚著門框,目光卻頗為堅定,絲毫沒有畏懼的看向他。像是在說,是又怎樣?
他見她如此,內心開始拱起一股無名之火。
「不長記性的女人,還沒接受教訓?!」頓了下,見她毫無悔改之意,微慍的冷聲道︰「沒我的吩咐,你哪也別想去!」
她聞言勾了勾嘴角,嗤笑道︰「呵。怎麼著?你還能找條鏈子拴著我不成?!」
十分鐘後。
「你這混蛋!你放開我!我又不是寵.物,你……」,剩下的話似是難以啟口,她頓了下,轉而吼道︰「欺負個弱女子,你是不是男人!」
她不死心的掙動著,弄得腳上的鏈條呱啦呱啦的響個不停。
這個惡人,她只是打個比方,誰知道,他竟然就真的找了條鏈子把她拴在床柱上。
「弱女子?少在那里抬舉自己!」他掐住她的下巴,冷冷的諷刺道,「既然選了這條路,就給我拿出點做下賤玩物該有的覺悟來!」
……玩物?
……下賤?
雪萊氣的渾身發抖。
她猛的撲上去雙手攥住他的手臂,就是發狠的一咬。
兔子急了,那也是會咬人的!
任他怎麼掙動她都死不撒嘴,直到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擴散開,才猛的被猛力的一掌扇飛出去,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不去理會那無力的眩暈感和極端的疼痛,她倔強的回過頭去瞪向他,慢慢的抹著嘴角的鮮血,臉上帶著得意的微笑。
簫奕握著自己受傷的手臂,看著那伏在地上的瘋魔女子,蹙緊了眉頭,臉色愈沉。
他背過身去,說道︰「李管家,把鏈子解了。」
管家聞言,疑惑的抬起頭,剛要應答。
「拴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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