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饒命,不是奴才不調,而是那個侍衛說,今晚特殊而且統領大人不在,奴才只好讓人去找。」元寶站起了肥雄碩的身子,委屈地稟報事情的原委。
「真的?」李治一付不太相信的模樣。
「奴才,發誓這事千真萬確。」
「放屁,宴會出現刺客是何等大事,我不相信區區相信一個侍衛敢棄父皇的安危于不顧,棄皇孫貴族滿朝文武百官生命于不顧。」
「奴才……」元寶想將事實再次解釋清楚,卻不知如何說起,急得如團團轉。
「好了,好了,這事不說了,我問你,封遼的使者竟是女兒身,還是我們當初在利州所遇到之人,告訴我這如何解釋?」
「奴才不知」
「真的不知,那就別怪我,來人——」李治立刻走到門外向外面喊了一聲。
「太子爺,我說,我說——」元寶急急抱著李治的手臂求著情。
「說——」
元寶瞅了門外,眼看四下無人,馬上扣上門扉,小聲說著︰「據內務府的人說,武媚娘當初確實是進官了,但不知為何就憑空消失了,後來听說死了。」
無寶說完抬眼瞅了瞅李怡,不知他如何看待這件事,他真心不想他再趟這趟混水。
「那之前你不是說沒進宮嗎?」李治盯著他,像在說如果你再這樣愚弄本太子,你的下場會死得很慘。
「奴才是這樣說的,但這事也是剛得知不久的,她雖然死了但找不到尸體,所以內務府的人覺得她不詳,就把她給除名了,所一點存在的痕跡也沒人,就這樣。」
李治听到這微微地心酸,覺得是他害了她,如果不是因為那幅畫她也不會被卷進選秀入宮的命運,還落得死了還找不到尸身的下場。
不過現在好了,她回來了,心再次雀躍著,但一想到如今她身負重傷,他卻不敢去看到,就覺得心在隱隱地痛著,他真是沒用,連自己的心愛的人也保護不了,也守護不了在她的身邊。
李治垂頭喪氣地在椅子上坐下,他第一次感到貴為太子但依然無法去做的事。
「太子爺。」元寶不忍心看到這樣的李治。
「元寶,我們去偷偷看她一眼吧,她平安我們就回來。」說完便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
「太子爺萬萬不可,到時你還沒有看到她,你就被皇上發現了,到時候別說你就連武姑娘也會受到責罰的,連你也難辭其咎,目前她還是帶罪之身,不知皇上如何處罰她,太子爺如果貿然前去,恐怕還會危及到你的地位。」元寶苦口婆心地勸著。
「這樣也不行,那樣不行,你說要如何才行?」
「太子爺,我們先派人去去偷偷去打听情況,然後等她養好傷之後,我們再把她約出來,如何?」
「嗯,好,就按你說的,你務必小心行事,不要讓兩位娘娘知道,明白嗎?」小心叮囑著。
「是,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