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花姬拜見聖靈陛下。」雪衣少女也即是花姬輕移蓮步,款款走至聖零蒼穹五人旁,然後對著五人行禮道。
「是你?」听見那有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聖零蒼穹五人心里皆是一驚,然面上依舊不動聲色。
「呵呵,難得陛下還記得小女子呢。」
「說吧,叫我們來的目的?」聖零蒼穹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問道,他們可沒什麼時間與她皓著。更何況落兒現在還下落不明了。
「陛下,既然來了這神封涯又何必如此著急呢?反正小女子在這里也不會走,若是陛下相信小女子的話,那便就隨小女子來吧。」
「是嗎?別給本皇耍什麼花招,不然,別怪本皇對你不客氣?」冷寒冰冷的聲音透著威脅之意。
「呵呵,陛下還真是說笑,我一介小女子有豈會有什麼本事敢對聖靈國的陛下耍花招呢?」
「那最好是如此。」
「花姬。」突然一道清冷如月般的聲音在聖零蒼穹五人身後響起,那熟悉的聲音讓聖零蒼穹等五人臉上同樣閃出一副震驚呆愣的樣子,後有同時變成一副狂喜的表情。
五人同時朝著身後看去,便見一個清冷絕美的少年朝著他們走來。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外貌,那繼承了宇宙漆黑中帶點星光的七彩神秘雙瞳與墨黑飄逸、順滑柔順的長發,及雪白嬌女敕的皮膚,無不驚嘆他的完美。他們的落兒依舊如五年前那般美麗而惑人。
在五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他們心心念念的人兒便來到了他們身邊。開口說道,只是很顯然的他的話不是對著他們說的,而是站在他們身邊的這個白衣少女說的。
「花姬,你的事都做完了?」
「額,這個,落,可是這個不是我的事啊。」嗚嗚,自己怎麼這麼冤啊,早知道自己就不這麼急著出來了。
「哦,不是你的事啊,可是你不是憐姬嗎?」殤落很是疑惑的問著。不過眼底卻是閃過一絲淡淡的威脅之意。好似在說著若是花姬開口說出自己不是花姬的話,就要自己好看似的。
「是……」迫于殤落的婬威,花姬只得弱弱的應道。
「好了,既然花姬也承認了,那是不是也證明憐姬的事也就是你的事?」
「……是」嗚嗚,為什麼她總是這麼可憐。嗚嗚,為什麼到最後受傷的總是她(好吧,她承認她的身體還活的好好的。可是嗚嗚她的心靈受到了很大的傷害的。)。
「落兒。」不甘被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漠視,五人不得不趕緊開口喚著站在自己身邊卻似絲毫沒有看見他們一般的殤落。
「你們是誰?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對于聖零蒼穹五人有些親昵的喚法有些難堪看皺了皺眉。但卻也並沒有對此而說什麼。
听見殤落在一次的詢問著自己是何人,五人的臉色霎時變得很是難看起來。恩,就像是發生了一件很是不可思議的事似的。不過的確也是如此。誰叫他們的寶貝忘了他們了。雖然在以前落兒也是不記得他們的。可是他們明明也什麼都告訴落兒了呀,落兒也不該不記得他們的。難道說落兒在這幾個月內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在會讓落兒忘了他們。
「你們是何人?為什麼會到這里來?還有你們是怎麼知曉我的名字的?」見那幾人只是呆愣的看著自己,殤落在心里撇了撇嘴,有些想笑。但臉上依舊保持著一副淡漠疏離的樣子。
「額,落兒,我是你的父皇啊,你怎麼不記得呢?」聖零蒼穹看著眼前對他們很是疏離的殤落小心翼翼的開口問著。
「父皇?」聖零低著頭想了一會。就在聖零蒼穹五人以為殤落已經想起來時,只听見殤落開口道︰「不認識。」
那一句「不認識」頓時讓聖零蒼穹原本有些期待的臉色霎時變得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淹了下來。
「落兒,你不認識我們也沒有關系,只要你記得你是我們的落兒,是我們的摯愛就行。」在良久後,五人同時開口對著殤落說道。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父皇嗎?若真是如此,那你們剛所說的話,那便就是**。」
「**又如何?這世人的眼我還不看在眼里。」五人再次狂妄的開口道。
「若是世人容不下我們,那我們毀了這個世界又如何。」
「是嗎?那與我又有何關?幾位若是無事,那便自行離去吧。」
「落兒,我們不會離開的。除非你隨我們一起回家。」
「回家,這里就是我的家,你們要我回那個家?」說完也不管那幾人一副無奈又心痛的表情。直接越過那幾人朝著神封涯深處走去。不過在離開時,同時也用傳音吩咐花姬回去將神獸天天從幻境中喚醒過來。
這幾人以為就憑這麼幾句話就想打發掉他嗎?那可沒這麼容易。自己可是為他們傷了七世的情與心。可是就這麼幾句話就可以磨滅的。雖然對于他們的話,他的確很是感動。可這可並不代表著他就原諒了他們。
呵,想要讓他原諒他們,那可沒這麼容易。
殤落知道那幾人並沒有離去,一直跟在自己身後,懶得去理會,反正到了山谷之後,他們就會吃到苦頭了。
想到這里,殤落很是奸詐的笑了笑,一群混蛋,活該讓你們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