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怎麼樣,母妃現在情況如何?」聖零明夜焦急的詢問道。
「回殿下,娘娘現在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或許只有等太醫來了才清楚。」一名伺候的丫鬟疾步走了出來,對著聖零明夜回答道。
「太醫了,怎麼還不來。該死的,綺兒在派人去太醫院,將所有的太醫都宣來清月宮。」
看著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臉色蒼白的母妃,聖零明夜便是萬分焦急。
「殿下,綺兒已經派人去叫了。」太醫院離清月宮也是有一段距離的,想必就算去的人再快,也是要等一會的。不過也好在,娘娘倒是沒什麼事。
「殿下,傅太醫來。」正在眾人等的焦急時(其實也只有六殿下一人而已。)太醫終于來了。
「傅太醫,母妃沒什麼事吧?」
「回殿下,娘娘只是過于焦慮,才會引起心緒不靈,只要讓娘娘放寬心,病自然會好。但若是娘娘在長期下去,怕是會有生命危險。」傅太醫一臉沉重的說道。
「奴才會給娘娘在開幾服藥,至于娘娘的病情得不得好轉,一切都得靠娘娘自己了。」
「綺兒,將這個拿到太醫院,按照這藥方上寫的來抓藥。」傅太醫寫好一張藥方,遞給一旁站著的綺兒說道。
「是,傅太醫。傅太醫,娘娘的病真的是沒辦法嗎?」盡管知道這都是假的,但綺兒依舊忍不住擔憂。
「傅太醫,本殿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本殿的母妃救回來。」
听見聖零明夜一番似是威脅的話,傅太醫並沒有被嚇到,依舊平靜的說道︰「六殿下,不是奴才不想救,只是,這一切都需靠娘娘自己啊,娘娘這是心病,心病乃需心藥醫啊,就算奴才縱然有著再大的本領,對于如今娘娘現在的情況也是無能為力啊。」
「殿下若是無什麼事了,奴才便就先行告退了。」
「行了,你下去吧。」聖零明夜揮了揮手。
「心病?母妃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何事?前幾日母妃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幾日不見,母妃便就變成這樣了?說,你們究竟是怎麼伺候的?」聖零明夜怒極的說道。
「殿下,還請息怒。這些小丫鬟可沒犯什麼事,犯不著殿下為此而生氣。」
「行了,你們也先退下去吧。小紅去御膳房準備一些清粥過來。」
「綺兒,母妃這幾日究竟是發生了何事?怎麼會這樣?」見那些丫鬟全部退了下去,聖零明夜也才慢慢的從怒氣中回過神來。
「自從那日殿下讓娘娘去跟陛下說明殿下不願做帝皇的時候,娘娘去了之後回來,第二日便開始焦慮不安了。昨日綺兒才讓太醫院的範太醫來看了下,也並無大事,範太醫說,娘娘只是休息不夠,只要多多休息就好了。還開了幾幅安神的藥。誰知道,今日就便成這樣了。」
「藥了?」听完綺兒的話,聖零明夜懷疑是那位範太醫開的藥方有問題。
「藥方,藥方在這里。」綺兒反應過來,連忙從懷里將一張紙拿了出來,好在娘娘有先見之名,要是自己拿不出藥方。怕是今日便會引起殿下的懷疑了。
「酸棗仁、柏子仁、遠志、夜交藤。」看著這藥方,在江湖中行走多年的聖零明夜對于一些簡單的醫理,聖零明夜自然還是知道了,誰叫他有一個被世人稱之為神醫的朋友了。而這藥方只是一張普通的安神藥方而已。
「既然不是這張藥方的事,那母妃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而照成這樣的了?」聖零明夜很是疑惑。
「一旁的綺兒見聖零明夜疑惑的表情,也不多說什麼,她相信殿下自然是會朝著娘娘所預想的那方面想的。
難道說,母妃是因為去找了父皇的緣故,才便成這樣的嗎?剛剛綺兒好像也有說是母妃自從那日去見了父皇回來後,便就開始心緒不寧了,真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嗎?正在聖零明夜苦思時。
一道萬分虛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夜兒。」
「母妃,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夜兒去給母妃叫太醫過來。」听見月貴妃的聲音,聖零明夜連忙從椅子上起來,疾步朝著床邊走去。將月貴妃扶起躺好後,這才焦急的詢問道。
夜兒,母妃無事,只是,那日夜兒讓母妃辦的事,母妃無用,未能替夜兒完成。」月貴妃安如月一臉自責的說道。
「母妃,現在身體要緊,那件事,母妃便就不用抄心了,夜兒也早該知道的,父皇如今已然做了決定,又豈會輕易而改變的。都怪夜兒,要不是因為夜兒,母妃也不用去求父皇,也不會有如今的事了。」
「那,夜兒,不會怪母妃嗎?」安如月依舊不放心的詢問道。
「不,不怪,您是我的母妃嘛,夜兒又豈會怪母妃了。」方正做這個位置也沒什麼關系的,現在不是還有三皇兄在一旁幫我嗎?」聖零明夜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恩,那就好,那就好。」
「那母妃就先休息吧,夜兒還有事便先下去了。」
「綺兒,好好照顧母妃。」
「殿下,慢走。」
過了好一會,綺兒見聖零明夜是不會回來了,見到一旁還在裝的月貴妃,不由很是好心的叫了叫。
「娘娘,殿下已經走了,您可以起來了。」
「綺兒,你說夜兒應該不會看出什麼破綻吧?」從床上做了起來,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撕掉,一張美麗的臉露了出來,哪還有之前一臉蒼白的模樣,安如月有些不安的問道。
「娘娘放心吧,殿下是不會懷疑的。」
「是啊,現在是不會懷疑,但是以後也就說不定了。希望到時夜兒能明白我的用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