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我們現在到哪里了?都在這馬車里面待了快一天了,我都快發霉了。」
「言兒,我們現在已經到林城了,大概還有七天的時間就可以到神風城了,若是言兒覺得悶的話,那我們就先在這林城休息一晚,明日在接著趕路。」
「恩,也行。」聖零言宣被蕭祁冥擁在懷里,低聲的說道。
「穆蘭,找一家最大的店,今晚我們就在這林城里落腳。」
「是,主子。」
恆鳳樓,林城最大的酒樓。
「幾位客官,你們這是住店了還是吃飯?」見到蕭祁冥幾人進來,掌櫃連忙過來招呼道。
「給我們一間獨立的小院,要清淨點的。在準備一些你們店內招牌菜送來。」見自家主子沒有開口說話的打算,穆蘭只得開口道。在話落後順便遞給了掌櫃一個銀質的令牌。
「好的,請幾位客官這邊走,小兒,帶這幾位客官去沁雅樓。在派人準備一些飯菜送去。」在看到穆蘭手中的令牌後,掌櫃便連忙吩咐道。
恆鳳樓,林城最大的酒樓,據說是林城最大的富商展家的產業。據說,恆鳳樓在幾年前還只是一個只賠不賺的酒樓。要不是展家家大勢大,恐怕也早就因這恆鳳樓的存在而逝去了。但卻在兩年前,展家的二公子展鵬天接任展家後,開始對恆鳳樓實施改革,盡然讓那原本只賠不賺的酒樓在短短兩年里成為了林城最大的酒樓。
為了滿足不同人不同層次的需求,恆鳳樓也是有著不同的布置。恆鳳樓分四層,第一層是普通平民百姓消費的地方。因為來第一層的人多半都是一些平民,因此在價錢方面也相對比較便宜。但卻仍舊比其它一些酒樓要貴。
第二層則是一些有錢的富商。第三層則是為貴族準備的。而第四層則是為展家人準備的,第四層為獨立的小院,每一座小院都是分離開來的。
而沁雅院則是離其它院落最遠的存在,但卻也是最安靜的一個院落,也不用擔憂有人回來打擾你。
,冥,剛才那些樓下的人怎麼這麼奇怪,為什麼在听見掌櫃將我們安排在沁雅院時,那些人的臉色就變得很奇怪了。」吃過飯後,聖零言宣趴在蕭祁冥的懷里,好奇的問道。
「恩,因為沁雅院從事實上來說,是展家現任家主展鵬天所居住的地方。那些听見了自然是會感到奇怪了。」蕭祁冥溫柔的回到。
「可是,冥,那我們為什麼可以住進這里來,那個掌櫃就不怕那個展鵬天懲罰他嗎?」雖然這里是酒樓,是做生意的地方,但是展鵬天家里這麼有錢,肯定是不會在乎這一點錢的,而且展鵬天既然會在這里給自己一座獨立的小院自然也是很喜歡這里的,要是讓那個展鵬天知道那個掌櫃將這沁雅院給他們居住。那個掌櫃肯定會被懲罰的。
「言兒……」
「小言兒,你說我是這麼小氣的人嗎?」正待蕭祁冥要開口解釋時,一道略帶委屈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身穿紅衣的男子推門走了進來。看向被蕭祁冥抱在懷里的聖零言宣臉上是掩藏不住的委屈神色。
「冥,這……這人是誰啊?」自己好像沒有惹到他吧?干嘛一副委屈的神色,好像是自己欺負了他似的。自己可是和這人第一次見面了。奇怪的人?
「沒什麼,言兒不用管他。」蕭祁冥看了眼裝著一臉委屈的男人,然後又重新將視線放在了自己懷中的人兒身上。
「蕭祁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用管他?」听見蕭祁冥的話,紅衣男子臉上的委屈之色頓散,一副窮凶極惡的樣子瞪著蕭祁冥。
而這一次蕭祁冥卻是看也沒看那在哪里氣得跳腳的男人,抱著懷中的人,朝著臥室走去。
「蕭祁冥,你……」
「家主,我們該回去了。」
「不回去。」要是蕭祁冥知道自己要是就這麼走了,往後還不知道要如何笑話自己了,他才不會就這麼回去,再說,他還沒好好看看那個讓蕭祁冥愛到骨髓的人了。怎麼可能就這麼回去。
「家主,夫人說了,要是家主一個時辰沒回去,那家主往後也就不必回去了。」
「什麼?」
「冥,那人究竟是誰啊?你們好像也是很熟。」
「呵呵,言兒,他就是這展家的當家展鵬天。」
「什麼,那冥怎麼會認識他的?」不是說冥從來都為出過雲霧谷嗎?怎麼認識的這展家的家主展鵬天了。
「其實,言兒說起來他還是我的師弟了。當年師父下山時,踫巧遇到展鵬天出生,因為覺得他很有修煉的天賦,便將其收為了徒弟。」
「那為何,你的師父,沒有將展鵬天帶回南華派了?」
「因為那時師父已經發現南華派里會發生內亂,而展鵬天那時也還只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師父也就沒有將他帶回來。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師父便就會帶著我下山一次,慢慢的我和展鵬天也就逐漸的成為了知己。後來,師父去世後,南華派便發生了內亂,而我也被南華派的人陷害掉入了山崖,最後還是洽巧出門談生意的展鵬天救了我。」
「冥,放心,以後我會保守你的。」聖零言宣看著蕭祁冥一臉正色的說道。
早知道冥的身世,可是如今听來,卻還是忍不住為他難過。冥那時究竟是吃了多少的苦,才會有著如今這般的成就啊。
「恩,好。」言兒此生有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