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一柄小扇,留一縷額前碎發,擺翩翩公子之態,走輕盈穩健之步,學著九王爺君陌還的姿態招搖過市的感覺真是過癮極了。
左邊一個姑娘故意弄丟了手絹,我一笑;右邊一位大嬸丟來一朵紅花,我一愣;路過的財主丟過來一塊磚頭,我一驚;更是有某間茶樓上端坐的小哥,旁若無人地沖我拋著媚眼,我一打冷戰,落荒而逃。
某處無人之地,我停下歇腳,回想剛才一幕,不禁又抖三抖,簡直太可怕了,此刻想起,仍然心有余悸。
「滾開……不準搶我的東西!給我滾開!啊……救命啊……」巷子里驀地響起呼救聲,听聲音,貌似還是個女子的聲音,嘖嘖,不會被調戲了吧?
想到此,本領衛忽然正義上身,不知不覺地就尋著聲音而去。
巷子深處,一個少年被推到在地,四周散落了一地的銀子,外衣袍子已被扒開大半,正嚶嚶地哭泣,而身旁圍著兩個高高壯壯的中年男子,正轉頭看我,一臉凶神惡煞。
「靠!多對一?你倆可真夠無恥的!」我忍不住叫道。
兩個壯漢相視一愣,隨之沖我凶道︰「臭小子!識相的快點滾!不然大爺剝了你的皮!」
「喲 !敢罵我臭小子?誰是大爺還不一定呢!」
「呸!你小子找死!呀——」其中一壯漢突然舉拳向我沖過來。
一听那叫喊聲,就知道只是虛張聲勢,廢材一個……咳咳……雖然我的功夫也不怎麼樣,但是對付這些外行的嘍還是綽綽有余地。
見人已近身到跟前,我無奈搖搖頭,身形一閃,那壯漢措不及防,猛地趴倒在地,吃了一口的泥。
另一壯漢見狀,大呼一聲︰「大哥!」也隨著沖過來。
我翻眼看天,暗嘆他那大哥已是一副狼狽德行,看來這做小弟的更是牛毛一角,不值一提了。
「打你肚子!」我見人跑近,驀地大喝一聲。
那壯漢果然下意識地捂住月復部,作防備狀。
我嗤笑一聲,而後出手如疾,捏起一拳賞在他的臉上。
他始料不及,捂著被襲擊的臉哇哇大叫起來。
「哈!亂叫啥,還沒完呢!」我玩心大起,舉拳相對。
「你耍賴!」那壯漢指著我欲哭無淚。
我雙眉一挑,哈哈地笑︰「耍的就是你!打你肚子!」
壯漢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听聞我大喊打他肚子,迅速把臉捂了個實。
隨即只听一聲哀嚎,壯漢捧住肚子蜷在地上直打滾,一邊叫一邊齜牙咧嘴道︰「你怎麼又打我的肚子了?唔唔……」
「大爺都說打你肚子了,你捂臉干嗎?」我將額前垂落的一縷發撥開,作玉樹臨風狀。
「你,你……」
我雙目一凜,打斷他︰「我什麼我!還想再來?」
倆壯漢渾身一顫,一溜煙逃得無影無蹤。
「嘁!鼠輩!」
轉身看向那牆根下的少年,我走進踢踢他的腿問道︰「喂!沒事吧?」
啪——
一個巴掌甩來,我毫無預兆。